骑马约个把时辰,便是到了临安城门前。
环顾四周,三边环山,山间高耸入云,苍翠欲滴,树林茂盛,鸟鸣兽啼。
城门外来往人流也甚是热闹,农夫、商贾各色人样都有。三人进了城内,却也是人声鼎沸,临安街道不宽,不过双马道,且显得有些破旧。
街道两边的酒楼茶肆里客人喝茶、吃酒和闲聊,倒也是热闹。
街上有人在小摊前卖着小工艺物件,不时还见街道边有着狼、狈、狐等野物出卖,也有猎户打扮模样的人一手拿着叉子,上面挂着整张狐狸和狼皮,叫喊着在售。
三人不知临安县衙位置,询问路人,路人手指前面道,右拐再走过一条街便是。
三人谢过,牵着马朝前走去,不会儿,却见前面靠边围着一大堆人群,有人笑着出来,有人却是耷拉着脸带着几分忧伤悻悻而走。
三人不觉奇怪,这究竟是为何?
忙是走上前去,钻进人群,却见一张古旧泛黑的案桌前坐着一位瘦瘦的干瘪人,看年龄应有五十岁,只见他闭着眼,一手拿着三个铜钱,一手不断掐指算着。
忽张嘴:“这位相公,这卦象是为吉,当为福禄之人,一身当为富贵,只是因卦中有阴,近日会有道小灾难,恐要祸及家门。”
那人听了大惊,哀伤着脸,几乎哀求起:“那赶紧请赵大仙帮忙指点啊?”
那赵大仙又是掐指算了下:“需吃素闭门,且行善百件方能避过,记住在两月内不得近女色!”
那人听后忙是道谢,从腰带间取出一布袋,从里面拿出一个大金元宝。
方秋获、皇甫天雄与潘卫大吃一惊,此人算命要如此大的价钱。
再看其他人对此无动于衷,想来已是习惯那算命的收这般大的金银钱财。
皇甫天雄问身边人道:“算上一卦怎需如此大的价钱?”
那人顿时睁大了眼,看着皇甫天雄,好奇道:“你们是外地来的吧!连鼎鼎有名的赵大仙都不知啊!他不看不摸不问,只需你报上个生辰八字,给你卜个卦,便能算上你的凶吉之事。
去年,大仙算得一人三十岁之后自会财运来,那人死也不信,自己就是替人打短工的人何来财运,后来他做工那户人家因远迁他方,将那破房送与他,后来翻修时竟是发现房下埋了两大坛黄金。
还有一事更奇了,去年衙门的李捕快在这里算了一卦,不料算了个凶卦,大仙算准他几月几日几时死,这李捕快当然不信了,好好的怎么会死,根本不信,也不听大仙言,果然在那时点,李捕快从家里到衙门路上掉到河里淹死了。
你们也是算上一算吧,不少外地人都慕名而来呢!”
三人霎时惊起,竟然有如此灵验的算命先生,能够算的人几月几日几时死,岂不是比阎王还要准了。
皇甫天雄细看起,又是一惊,他竟是个瞎子。
不由又是问道:“真有这般的灵验?”
那人忙两手合拢放在嘴下,默念着‘罪过、罪过’。
离开赵大仙的算命摊,皇甫天雄好奇道:“既然他算准那捕快何时死,为何不出手救他,所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潘卫抬起瘦长脸笑道:“说不定那赵大仙就是要他死的呢?”
“他有如此大的法力,能致人于生死?那岂不是比阎罗王还厉害了!”
“天底下真有如此灵验的算命大仙!”皇甫天雄不觉怀疑着。
“灵不灵验,等下到了县衙问下不就知道了!”
右拐后有着一条稍稍冷清街道,不过看去宽敞许多,那街道的酒楼茶肆显然要高档几分。
街头便是一座大院子,走近了,正是临安县衙。
皇甫天雄着门差进去报信,不会儿,一位约五十岁的人着白袍、戴软帽匆匆走了出来,见了方秋获抱拳恭敬道:“下官王若藜不知大人大驾光临,请恕罪!”
方秋获笑着扶起他的手:“这有何罪啊?我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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