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给人治病疗伤,什么凶手、制作毒药的,我可是一概不知。”
那仇捕头似乎不快了,岔岔道:“你莫装的什么都不知,若那事与你无关,我们为何会找你,而不找的其他郎中呢!”
席神医皱下眉,淡淡道:“那只能是你们找错人了!”
“你——”仇捕快忽地起身怒道:“你若再不说,当心我的拳头。”
皇甫天雄忙是阻止了,暗叹起,看来这席神医一关难过啊!
“你身为郎中,理应为百姓治病疗伤,你却是用着手中医术,助纣为虐,残害无辜的人。
要知麻仁人可是朝中有后台,他做了恶事,尚有人护着他。
可你乃一个小小郎中,帮着害死了如此多人,他们的冤魂岂能放过你,你可要折阳寿!再者你也不过是那麻仁人的一颗棋子,他既能让肖金鑫死,自然也能够让你死。”
席神医微微身颤了下,愣着无语,像似在沉思。
皇甫天雄暗喜,看来自己有些说动他了。
“你且言重了,我从未做过什么害人的事。自我席某行医多年,倒是救人无数,从未做的什么亏心事!”
说时一副坦然淡定模样:“你们若是无其他事,我便是要回自己屋了,你们也请回吧!”
皇甫天雄顿时着急了,如此不仅无功而返,且暴露了行踪。今晚必须从他嘴里弄出点眉目来,这般他也不敢将今日事告之那麻仁人。
可该从哪里入手呢!只怪自己太过匆忙,未掌握更多证据。
席神医走至门口要去开门了。
忽然仇捕快快速冲到他的面前,伸手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顿时瞪大眼,咬着牙,用足了力气。
皇甫天雄吓了一跳,他这般大个子,用尽全力可是不轻啊!
那瘦弱的席神医此刻已是脸抽搐着,露着痛苦神色,张大嘴似要叫出声,用着另只手去扳仇捕头的手,哪里扳的动,马上大声叫起疼来。
“你这鸟人,敬酒不吃尽吃罚酒!快说那药丸是不是你弄的?”
席神医还在挣扎着,身子顺着仇捕快的手歪着,发着轻微声音:“非我弄的,真非我弄的。”
那仇捕快那还容他再语,伸出铁榔头般粗拳朝着边上墙就是一击,顿时‘哄’一声,墙土屑四溅,硬生生的给砸出个洞来。
席神医吓的脸煞白,顿时不再言语。
“快快说来,此药丸究竟是怎回事?若是再抵赖,老子便是将你的头砸出这般大洞来。”
说着仇捕快又是用了用力。那席神医惨叫着,声音甚轻,额头上冒出冷汗。
“我说,我说!”
皇甫天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细听确是那席神医发出的。
仇捕头松了松手。
席神医断断续续道:“那日——麻大管家来——我的药膳房,说是——让我制作——一种毒药,服后让人——不马上死,而是——服用一段时日后——慢慢——死去,我便是——弄了些——断肠草——制作了——些药丸。”
“早些说不就无事了!”仇捕头放开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