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麻府,各处庭院灯笼、廊灯齐亮,照的四周如白昼,府内有家丁不断夜巡,还有更夫敲更报时。
皇甫天雄匆匆地穿好衣衫,忙是出了破屋,翻墙出了麻府。按照约定时辰在麻府前西街菜市场处等起,不会儿,便是匆匆过来一人,见了皇甫天雄抱拳道:“你便是李鑫吧!”
皇甫天雄看了下来人,约三十来岁年纪,长的甚是高大,与自己差不多身高,估计也有一米七八,着黑色衣衫,浓眉大眼,粗声粗气。
忙是抱拳弯身恭敬道:“我便是,你可是方知州派来的仇万黎捕头!”
“正是!”
皇甫天雄不由暗暗感激起,方知州也甚是重视,干脆就派了个捕头过来,想必此人是他极为信任的心腹吧!
那仇捕头见皇甫天雄如此年轻,愣了下,暗想既是方知州交待的人,定也是有几分本事。
皇甫天雄上前与仇捕头交待起,二人也不时相互商量着。
片刻,二人便是朝着西街头而去。此时,不远处鼓楼传来二鼓报时声。
眼前乃是一座二楼小院落,与四周宅房一起倒也无什么明显处。
二人密语一番,接着轻松地翻过院墙。
皇甫天雄上前轻轻敲门,出来一人,愣了下。皇甫天雄立即上前与他言语几句,那人便是叫他去了另一间厢房。
那人进内,见里面已点燃油灯,坐着一人,不由惊愣了下。
那人正是仇捕快,见人进来,便是起身打量对方,约四十年纪,身子消瘦,长脸浓眉,双目有神,看去是那沉默纳言之人。
“你便是那席神医吧?”
席神医未反应,问起:“你是何人?”
仇捕快也未答语。皇甫天雄进房后,将门关上,指着前面桌案边的椅子道:“还请席神医坐下,我们只是问上几句。”
看此架势,那席神医似已明白几分。
皇甫天雄懒得绕弯子,从腰袋里拿出那粒小药丸,道:“席神医,可是识得此药丸!”
席神医顿时一愣,双眉紧皱,细看起,想必他清楚此药丸。
“席某平日里制作的药丸甚多,此个我也不知是何药丸?”
皇甫天雄冷笑下:“你虽制作了如此多药丸,你不可能分辨不出这些药丸,否则弄错了药,如何救治病人啊?”
接着又道:“那肖金鑫,你应该认识吧!”
席神医吃惊地看着皇甫天雄,点了点头。
“其实他是如何死的,你心里最是清楚?”
“就是连官府也不知晓,我怎会清楚。”
皇甫天雄狠狠地盯着他:“你说谎,你与他不仅很熟,且还是相互合作的凶手,为麻府做了不少的恶事,为防事发,你便是按照麻仁人的意思,制作了些毒药丸给肖金鑫服下!”
说着拿着那粒药丸道:“此药丸非比一般的毒药丸,内含少许毒素,吃上一、二颗乃是根本无事,然而长时间服用的话,便是可让毒素积聚,直至一日会毒发而亡。”
那席神医不屑道:“你简直胡言乱语,我只是一个郎中,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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