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回达州,所谓县官不如现管,还是好好的在此做活,断了去衙门做差的念头吧。”
皇甫天雄故意大声叫起:“麻大管家,你也太高估小的了,我一有罪之人,如何能够去衙门当差?”
麻全未注意,冷不丁被皇甫天雄的大声吓了一跳,身子一抖,小圆帽差点掉下。
他忙是立定,扶了下圆帽,斥道:“最好给我小心些,少给我逞能,恐怕到时自己如何消失也尚不知?”
终于他说出了最狠的实话,此算是恐吓吗?不过他们要是杀自己却是易如反掌,想想上次火烧麻球楼房,便是已下毒手。
皇甫天雄愣了下,忍不住看了下那墙角挖好的暗道,心里长叹口气,希望日后用不到此暗道。
想着只觉身疲力乏,不觉沉沉睡去。待到一觉醒来,天已大亮,东边红日似已发出烈烈热光来。
皇甫天雄撩了下头上汗水,拿起身边大蒲扇呼呼扇着。
忽想起还有重要事要办,便是急忙穿上衣衫,匆匆地去了伙房,随便找的几个馒头吃了。
吃过早饭,皇甫天雄去了麻府药膳房,此也是第一次去那,药膳房挺大,正方院落堆放不少药材,后是两间平房。
以前听的此郎中姓席,麻府人都称他为席神医。
皇甫天雄便是走至门口叫起,不会儿便是出来一人,约十四、五岁,瘦小个,几分稚嫩。见皇甫天雄问找谁。
皇甫天雄便道找席神医,那小个称师父不在,被麻老爷叫去了。
原是席神医的徒弟,皇甫天雄暗道,不如从他口中弄出点消息来。
“我像是中暑了,能否帮配些药吃吃!”
那小个愣了下,便进屋去了。过了片刻,他拿出一纸包,道:“此乃是师父配的消暑药丸,以青蒿为主料,配银花、连翘,服后退暑去热,便可解暑气。”
皇甫天雄忙是谢之,打开那纸包一看,不由愣下,那粒粒小丸与肖金鑫家捡到的药丸是一模一样。
“请问小哥,你们平日里经常做的这些小丸服用的吗?”
那小个点下头:“莫看这么一小丸,内配有不少药材,故也不是那么简单配制,唯有我师父轻易便可配起。”
“这麻府的药膳房是不是什么药都备着?”
“那当是了?要知麻府上至老爷,下至你们下人,有个头痛脑热的都来这里叫我师父看下,配个药吃,谁不说我师父看病看的准、配药配的灵啊!”
皇甫天雄笑着:“那你们这药膳房砒霜也有,我屋子老鼠多了,想弄些杀杀!”
那小个得意道:“莫说砒霜,就是千年人参我们也有。”
看来这麻府的药材估计是整个柳河西县最齐全的。
皇甫天雄接着又是与那小个聊起天,问起了他师父席神医具体情况。小个甚是得意地将他师父早年如何行医、又是如何收他为徒之事全盘说了下。
对于这些皇甫天雄不感兴趣,趁着那小个兴致甚浓,问了些席神医家中情况以及他与麻仁人的关系,并暗暗地记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