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番是在下鲁莽了,还请……还请凌山主原……”一咬牙一切齿,张教习闭着眼重重的说道:“请凌山主原谅!”
……
场中一时无声,山顶阵阵风啸呼过,众人的眼睛紧紧盯着高坐虎头椅上的霸道狂人。
“确实是很诚恳啊。”凌铩缓缓起身,一双虎目扫过张教习,扫过李观颐,扫过在场众人,在拍了拍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后。凌铩说道:“但是,本尊拒绝!”
什么!在场众人一时惊愕。
这人脑子有病吧!
他这是打算和文渊阁硬杠到底啊!
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一个野人,有点儿就以为自己天下无敌了!
李观颐不俗,但此人……台下公孙月内心暗道,更是不简单,原本文渊阁自己的失误导致其成了万教试探凌铩根底的工具,但李观颐一手顺水推舟,欲借那书生之事使文渊阁自风口浪尖退下来,但是,却被此人一句话尽数打乱,果然是一步差步步差,失了主动权果然麻烦,但是……此人的目的到底是为何?
“那个废物,契约留名,然后,绝望的领败吧!”凌铩活动了下手脚,浑身发出阵阵炒豆子一般的爆响声。
“你!”张教习瞬时双目通红,一滴鲜血撒在契约上,随后整个人就冲了上去。
台下李观颐面色一变,这是他第三次感应到这股力量了,第一次是在张教习上台,第二次是在白择之心惧,第三次就是现在。
此人到底与我文渊阁有何仇怨,李观颐想到这里暗自观察了周围一圈,心中暗叹,孤立无援矣。
联手铲除纵横,打压百家之后,三教之间的争斗也是激烈无比,即便是同列三教之首,也巴不得另外两个宗门死的门人越多越好,而在儒教内,皇室扶持之下,文渊阁自建国便稳稳压住其它儒门教派一头,抵御另外两教时同心协力已属难得,这种时候又怎么可能出手相助……这种时候,也只能靠自己了,想到这里,李观颐便已暗自调动真元,准备随时出手,却不料。
“喝!”身受异法控制,张教习怒目而视,运起周身劲力,一双手在阳光照射之下竟隐隐呈现出金色光泽,明显是儒门功法金玉手已有一定火候的标志。
然而,凌铩看见眼前情景,面上不屑的神色愈发清晰,顿时一股强劲的气流自凌铩周身席卷而出,张教习一时间在气流中行动受制,通红的双目渐渐恢复了原状。
“我,这是!”张教习清醒一刻,顿时原本的攻势忽然一滞,而在此刻闷雷吼声灌入了他的耳朵,顿时其耳窍鲜血顺着就流了出来。
“败!”凌铩一拳挥出,不知有多快,拳势有多猛,只知道,张教习攻势被截住了,随后倒飞出去。
李观颐忙一跃接下,只见虽是鲜血淋漓,气若游丝,但还有救得希望。
“本尊,只为武试,不为杀人!”说完,凌铩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俯视着擂台下的众人,一贯的狂傲语气,“接下来,谁来领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