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准备等会上去看看呢!”
“陪老兵们干了些!”
正和钟泽铭说着话听到了连长的声音。
“走!上楼送下老兵们!”
“营长好!”
“嗯!你小子可以都跑到我们前面提前送过老兵了!”
营长闻到陈皓身上的味开着玩笑说着。
“去告诉营部炊事班,再搬几箱送到二连活动室!”
营长放下桌上的电话带着连长指导员和连部的两名战士往楼上走去。途中碰到的战士一看到营长正准备往回撤时被营长喊住。
“跑什么跑,今天没大小,退伍老兵为最大,走一起上楼去送下!”
“营长威武!”
“威武个屁!丑话在前面,谁被人抬下来直接到我这领个十公里!”
陈皓正准备打开活动室的大门,营长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的老兵和新兵们一看营长进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瓶子。
“不用敬礼了,都放下干嘛!”
营长拿起面前的瓶子直接咬开瓶盖。
“别愣着啊!该干嘛干嘛!我今天上来就是蹭个酒的,送批好兵的!”
战士们一听营长的话拿起放下的瓶子。
“敬营长一个!”
“还有我和指导员呢?”
“连长别急!我们先和营长喝个!”
战士们轮流和营长、连长指导员吹着瓶,连队干部们也放开了,连长直接把外套脱下来扔给身边的通讯员,衣领子解开袖子一摞来者不拒,眼睛泛着泪光看着眼前的战士。
“报告!”
营部炊事班的战士搬着几箱酒送到活动室。
“今晚你们敞开了喝,不够直接到营部炊事班去拿!”
营长的大嗓门掩饰着浓浓的伤感之情,趁着战士们不注意悄悄把眼角的泪水给抹去,拿着瓶子回敬着老兵。
“你俩别站着啊!”
老兵们把陈皓和钟泽铭拉到桌子边,直接灌着两人,陈皓和钟泽铭看着眼前一张张熟悉的面孔强忍着泪水和老兵们碰着瓶。
“哭什么哭!想部队了就回来转转,部队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不知道是谁先哭了起来,即将退伍的老兵们在哭声的感染下都哭了起来。一起参与进来的新兵们也跟着哭了起来,抱着老兵们舍不得他们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