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叫一声从床上跳了起来,汗水已经把衣服全部打湿,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才发现刚才不过是一场梦。
晓磬被我的大叫声惊醒,她打开床头灯,看着满头大汗的我:“怎么了?”
“没什么,做了个恶梦。”我喘着粗气说道,刚才梦里的情形还清晰地浮现在脑海里。
“你最近的神经太紧张了,应该休假去散散心,这样可能会好些。” 晓磬说着从床头柜上抽了纸巾,替我把额头的冷汗擦干净。
我叹了口气,心里觉得一团糟,这件事情的确把自己弄得焦头烂额……
“你刚才梦到什么了?” 她好奇地看着我。
“没什么。”我敷衍了一句,眼睛不自觉地朝门口望去。
出乎意料的是,卧室的房门竟然真的打开着一条缝,正好可以钻进一个人来。
我感觉背上飕凉飕凉的,一把抓住晓磬的肩膀问道:“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把门关好?”
“关好了啊,怎么啦?” 晓磬一边皱着眉头回答,一边转头向房门望去:“奇怪了,我记得很清楚是关好了,现在怎么是打开的?”
看着晓磬皱紧的眉头,我意识到不经意间自己双手用力过度了。
“对不起,弄疼你了。”我松开手道歉。
“没关系。”她笑了笑,然后下床重新把卧室门反锁了起来。
我木纳地看着房门,心理疑惑着,难道刚才的梦是真的?
第二天我没有爬起来。一天淋了两场大雨,又受了那么多惊吓,还莫名其妙地撞了一下门板,铁打的人也挨不住。
我向医院请了病假,然后打电话通知了父母。
这一病就是一个星期,高烧发到40度,低烧不断,整天都是迷迷糊糊的,身体难受极了。
母亲得知我生病后就搬过来和我一起住,她里里外外忙着照顾我,直到我身体恢复才放下了心。
病好了之后,自己整个人都瘦了一圈。这可是我长这么大以来,得的最重的一场病。
我让母亲回去,怕她年纪大了,为了照顾我而累着自己。
母亲执意不肯,说我现在身子还虚,需要有个人照顾一下。她的态度很坚决,我拗不过她只能答应了。
母亲继续在我这住了一个月。在她的精心调理下,我的身体复原很快,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好,身体也有劲多了。
一个月后,我劝母亲住回去。她见我生龙活虎的就答应了,另一方面她也担心我爸没人照顾。做女人有时真是辛苦。
母亲回去后,晓磬像以往那样回到我这里睡觉。现在我觉得两个人睡觉会比较‘安全’。
前一阵的事情似乎就像这场病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一个多月来,什么奇怪的事情都没发生,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从前。
不过平静的日子很快就结束了,因为那天我又忍不住去看了一下乐谱。
我总觉得这份乐谱有种无法抗拒的力量在吸引着自己,而且我觉得这首曲子里面应该隐藏着一些重要的秘密才对,那扇华丽的大门后面到底隐藏着什么东西?我想起了蒋燕燕在绝笔信里提到的这个问题。
这次我把几道门和窗户都关严了,然后坐在卧室的床上看。
当我重新拿起那份乐谱的时候,上次的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看到蝌蚪符开始在泛黄的纸张上跳动起来,那首美妙而熟悉的曲子随即在耳边响起,身体再一次不听指挥的达到了*,而且快感比第一次还要强烈。这是一种心理和生理上双重的及至满足,有点像吸毒。虽然我没吸过毒,但是我能想象那种美妙的感觉。这就是那么多人会去吸毒的原因。
我没有吸毒,却被一张乐谱缠上了,我知道自己上了隐,就像一个贪得无厌的隐君子。
那天晚上我又开始做梦了,还是上次那个梦。当我大叫着醒过来的时候,我和晓磬发现卧室的房门又是开着的。
有了上次的教训,我们睡觉前都会把卧室门关得严严的,而且还会反复确认几次。
我感觉到这件事应该和我看了那份乐谱有关系。
第一次看了那份乐谱后就发生了那么多奇怪的事情,大病一场后太平了一个月,刚看了乐谱,奇怪的梦又开始了。
我躺在床上考虑着下一步该怎么办?我想要摆脱现在的状况,在这样持续下去自己肯定会发疯的。
晓磬显得很安静,她躺在我边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天花板,似乎在考虑什么。我问她在想什么?她笑了下没有回答。
第二天,晓磬还是像往常一样来到我的住处。晚上她喝了两杯咖啡。
到了睡觉的时间,我们俩个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老实说,我现在都有些怕睡觉了,我怕自己一睡着就会做那个噩梦。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还是难以抵挡沉重的眼皮。渐渐的,我进入了梦乡,那声即熟悉又诡异的‘喀嗒’声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当梦境进入结尾,我大叫着醒来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灯已经开得通亮。卧室门开着一条缝,晓磬则蜷缩在床角,身体不停地颤抖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像只受了惊吓的小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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