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方天城的明知故问将苏纯从回忆中拉回了现实,他的凝望示意要她完成之前的约定。
但她的脑海里还盘旋着办会室里,那一双双色眯眯和鄙视的眼神,还有坐上方天城的车时,频繁扫过她胸部和双腿间的视线。他已经不是苏纯认识的方总,可以说他变了,变成了另一个人,一个卑鄙无耻下流的阴险小人。
无奈的她只能选择忍受,现在的她没有能力和勇气反抗。这个人,这个将要强奸她的人,一定会付出代价,苏纯坚信着。
“是”在会议室里和方天城的对话已经在心里翻来覆去许多次,事实上苏纯虽然下了决心忍辱负重,但强烈的自尊心是她仍无法轻易抛弃的,毕竟是未婚的女子,这种有关于性的事情始终难以启齿。
“我因为我”苏纯咬着下唇,方天城炽热的眼神似乎要将她灼伤,如果不按照他的意愿去执行,后果是她不敢去面对和阴承受的,为了父亲和家庭,她只能无助的作出牺牲。“我是暴露狂。”苏纯小声略带含糊的说着。
“哦,你说什么?我没听清。”许琛含微笑着,并不是那和谒的微笑,那是一种卑鄙的淫笑。“我是暴露狂,听清楚了吗?我是暴露狂。”苏纯大声的哭喊。方天城和许琛奸险的嘴脸,还有诸女的冷漠,仿佛受到戏弄一般的感觉突如其来的让她失支了矜持和冷情。
泣血的心,无比的伤痛。‘方天城,你满意了吧?你们都满意了吧。‘在悲愤的渲泄之后,苏纯满脸憎恶的横视方天城。“妹妹,不要生气嘛,其实也没什么呀。”见到突然间剑拔弩张的气氛,柳倩识趣的赶紧立刻上来圆场。
“我和几位姐妹也都喜欢暴露呢,特别是在可能会有人出现的地方光着身子,那才叫刺激呢。”
柳倩坐到苏纯的身边,扶着她抖动的肩头。“就是要让男人看才有意思呀!”同是女人,柳倩也相当理解苏纯的反应,当然只有稍作缓和才更容易将其软化。“别拿我和你比。”苏纯激动无比,突然的爆发并不是偶然。
“不用你假腥腥。”平时小鸟依人,活泼可爱,但并不代表没有脾气。从小就经历了父亲创业的艰辛,又遇到家门不幸,祸不单行,较平常女生,她要成熟得多、坚强的多。
“该说我,我都说了,今天,不关方总事,所有的责任都有我承担。”苏纯甩脱柳倩的手一把推开她。
愤怒得站起身,转身便要离开,她实在不愿待在这种乌烟瘴气的地方。‘不是让我承认,我是暴露狂吗?目地达到了吧!’与在会议室的软弱无助截然不同,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连苏纯自己也意外,自己忽然间有了这么大的勇气。苏纯刚烈的反应,确实让方天城有些惊讶,平时一文文弱弱的样子,想不到竟是这样的火辣。
如此一来,不仅方天城,连许琛也充满了兴趣。这种泼辣强硬的女子,毕竟还是少数,特别是在这种劣势的情况下。男人虚荣的征服感正好可以在这种‘强硬’的女人身上得到满足。
“呵,苏小姐请留步。如果真如你所说,那就情有可原了。”许琛并没有被苏纯的虚张声势所唬住,欢场上的莺莺燕燕见得多了,这种女人的小把戏自然不在话下。
“不过,你真的是暴露狂?”许琛的眉目间,明显不相信苏纯的话。许琛的一个疑问,反而困住了苏纯,本来一句“信不信由你。”最后还是憋了回去。“如果不是真的,我会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苏纯实在说不下去了。
自揭伤疤的滋味并不好受,就象自己拿着尖刀,一刀一刀的在身上的割肉一样,会议室的一幕布总令人怀疑是一场阴谋,可她怎么也想不到裙子的掉落是人为遥控的结果,市面上绝无此类产品,也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来解释。
“是吗?我不认为是这样,所谓暴露狂不仅是喜欢在别人面前展露私密的肌肤,而且更喜欢男人看到自己身体后的兴奋。”许琛饶有架势的剥析‘暴露狂’这一名词解释。
“如果你真的是暴露狂,应该不介意在我们面前脱光,并证明自己有没有兴奋吧?”‘脱光。
’原本只是在苏纯心里一个虚幻的预想,现在成了将要面对的事情。‘禽兽,男人都是卑鄙下流的恶棍。’说起兴奋。
由于裙内的机关无时无刻不勒着花溪,从穿上裙子的那一刻开始,每一步行走和细小的动作,都会引起裙内绳子和私处的摩擦。
想要没有感觉是不可能的,现在苏纯便是明明知道私处已经湿漉一片,也只能刻意强忍着那种奇怪的感觉,努力不去注意那令人难堪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