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是竹林和草地,还有纳凉的长椅和秋千。打开格子门,便可见到一片池塘竹景,假山林立,山清水秀,塘中还有一个裸体的美人鱼跪坐着的喷泉雕像。许琛一行早已坐定,只等着方天城的到来。
事实上许琛在此时晚间有个极为重要的会晤,一下午的时间,足可以做很多事情了,许琛盘坐在长条形的矮几前,他的左边坐在季芸、柳倩和梅蕊,右边是关心怡和杜雅诗。
很是意外的,五女竟是同一装扮,都换上了单薄透明的和服,和服务生的区别在于,她们都穿有内衣。
而且和服的颜色都是或红或蓝或白的纯色碎花。许琛的背后,一幅装裱的巨大楷书,不是传统的忍和武,而是一个大大的色字。
方天城看到季芸一身纯白的和服,坐在许琛的身边,白色的和服下季芸玲珑的身段显露无疑,脸上的羞红似乎不出方天城所料的刚经历过一番云雨一般。
虽然心中很是不悦,但为了自身的利益,也只好装作未在意。“许总,上午的事,真是不好意思。”
方天城假意的道歉,许琛首肯之后,才坐在许琛的对面,其实对苏纯完全可以不用再做戏,但方天城也有他的考虑,毕竟还有她们不知道的内情。如果不做些掩饰,很容易暴露出季芸和苏纯之间的矛盾和尴尬,反而不利于对她们二个的掌控。
“方兄弟,这次来只是这了说这些吗?”许琛一脸严肃,好象并没有对方天城放下顾虑。“如果只是这样,那你干脆走人吧。”
他故意放出狠话,而眼睛却是盯着苏纯。矮几上已经放置了不少点心、小菜和零食。还有几瓶日本清酒。许琛端起酒杯清茗了一口。
“我还以为你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许琛越是表现的不以为然,苏纯越是紧张。季芸看到苏纯的装扮,不由的感到自责。同是女性,她深知身边两个男人的邪恶,她也是身不由已,只能泯灭了良心,换取一时的安定。
紧短的马夹下,白净的玉乳呼吁之欲出勾住了许琛的视线。处女的情节,任何男人都有,或深或浅,或表或里,而更让许琛在意的是苏纯下半身的迷你裙,半露在外的髋骨、雪白的大腿,隐晦之下是对女体私密的遐想。
“请容我解释,也不耽误您宝贵的时间。”方天城深表诚恳的眼神,在旁边看来真是演绎的出神入化。
“好吧给你五分钟。”许琛放下酒杯,大手搁在季芸的大腿上轻抚。方天城瞪了一眼身边的苏纯,是生是死现在就在她的一言一行之间。
“呀”豹纹迷你裙穿上身的那一刻,苏纯就发来了惊异的轻呼,虽然从外面看不出痕迹,但是卡在私处的线条让她非常羞涩且慌张。
加上没有底裤的保护,那生硬的布料蹭得嫩软的花唇生痛。‘竟然设计这种东西,真是太过分了,’心里虽然这么想,但又不得不忍气吞声,实在是没有其它更合适的裙子,总不能光着屁股走出会议室吧。
为了父母不受到伤害,苏纯也只有屈服在方天城的淫威之下。没有镜子,她也能想象到她现在会是什么样子出现在同事面前。
从侧面看,丰韵的大腿几乎没有遮拦,就好象将没穿内裤的淫荡形象昭示天下。‘十一点了!’苏纯望着墙上的钟,无奈、悲痛、犹豫缠绕在一起。‘真没有别的办法了?’苏纯拉扯裙边,以期能多遮蔽点暴露的腿肉。
‘为什么想不到其它的办法?告诉梦瑶姐!她会帮我的,她是不会让爸爸坐牢的。’苏纯拿出手机,按下庄梦瑶的号码之后,她又迷茫了。
‘怎么理解释‘在大街上内裤破裂,又被人在地铁上非礼?在会议室裙子脱落,光着屁股被人看到?她真的没法说出口。
苏纯吸了吸鼻子,调整了一下思绪。’而且她会信吗?不会被误会?可是万一,万一方天城找那个顶罪的人,不行!
‘想到父亲虚弱的身体在监牢里受罪。她能赌吗?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被人知道了她的父亲是一个醉酒架车撞死人的凶手。’不行!我做不到。爸!老天你告诉我,我该赌一把吗?‘一阵心酸再次涌上心头,父母二十多年的疼爱再次一幕幕浮现。’我不能让他们受到指责和磨难,他们已经承受得够多了,‘如果再被提起往事,苏纯真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挺过去,还会不会再一次深深的陷入自责的煎熬。
父亲已经几次提出过要去自首,他不想再背负这种心理的负担,也已经经不起这种风波的侵扰了,“苏纯,你不是有话要对许总说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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