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害臊,丢不丢人!”
正走着耳畔传来宁楠溪的嘲讽声,转头看去,宁楠溪正用食指不断在脸颊摆动,做出丢人的手势。
见她出言讥讽,我抬手一抹眼角泪水,冷目叱喝道:“你个丫头片子懂什么!猴子和书恒跟我从小玩到大,现在他们死了我心里能不难过吗,我要是不难过那我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宁楠溪似乎被我的眼神和语气吓到了,她撇了撇嘴,说道:“我跟你开个玩笑用得着跟我这么大呼小叫吗,对了,你刚才说死了两个人,除了这个上吊身死的青年外还有谁死了”
“另外一个叫陈书恒,前天他去村东头河里摸鱼,结果船翻了掉进了水里,然后就被淹死……”
说到这里我突然想起了昨晚猴子跟我说过的话,他说陈书恒根本不是被水淹死的,而是被他害死的,当时他被鬼迷了心窍,如此说来难不成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宁楠溪虽说年纪不大但聪慧机灵,况且又身负道法,说不定将此事告知于她能够分析出其他有用的线索。
随后我便将先前在村外见到陈书恒和昨晚见到猴子的事情告诉了宁楠溪,宁楠溪听后面色一怔,诧异道:“照你这么说昨晚我回来之前侯定臣的魂魄曾来找过你”
“没错,跟你几乎是前后脚,他刚消失不久你就回来了。”我看着宁楠溪直言不讳道。
“那你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按照时间推算他那个时候已经变成了鬼魂,你要是早些通知我的话说不定我还能够将其消灭,如今已经过去这么久,谁知道他逃到了何处!”宁楠溪面色涨红,一脸气呼呼的埋怨道。
听宁楠溪出言埋怨,我没好气道:“这事怎么能怪我,我哪知道他当时已经死了,再说他说的那些事情当时没有根据,如果我要是告诉你的话岂不成了胡乱造谣,所以我才没有跟你说。”
说到这我情绪稍微缓和,继续说道:“不过现在看来书恒的死或许当真跟猴子有关,而且最重要的一点是他说我们村子不能再死人,如果要是再死人就会成为死局,到时候整个村子都会面临灾祸!”
此言一出宁楠溪神情惊变,似乎想到了什么,片刻之后她突然说道:“难不成这个死局跟棺山断阳风水格局有关,先前我就疑惑为何身处如此凶局之中你们村子还能够相安无事,如今看来这死局定是被高人动了手脚,所以死局才会盘成生局,如果说生局一破,那么凶局必然再次现世,到时候你们村子必然会面临灭顶之灾!”
宁楠溪的话让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她分析的的确有道理,可这死局又应该如何破解,难道说我们村子当真再死人就会面临灾祸,可人吃五谷生老病死是常事,这谁又能控制得了。
我将心中疑惑告知宁楠溪,宁楠溪听后抬手一摆,说所谓死人并非是生死轮回,而是横死之人。
不管是陈书恒也好猴子也罢,他们都是横死之人,只有这样才能够将生局重新变为死局。
“这么说的话是有人故意要将这生局重新盘成死局那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我看着宁楠溪追问道。
宁楠溪转头白了我一眼,撇嘴道:“本姑娘是人又不是神仙,我哪知道他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不过这件事情决计不能掉以轻心,既然侯定臣说是他杀了陈书恒,那么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弄清楚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抽丝剥茧层层递进才能够知道事情的真相,现在目前最重要的就是先去县城医院找你爸妈,等把他们接回来之后再行定夺。”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院中,刚一进院就看到黎海正站在门前伸着懒腰。
“大清早你们两个干什么去了,孤男寡女鬼鬼祟祟肯定是没干什么好事!”黎海双眼眯起,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
我认识黎海这么多年,他那张嘴我早就再熟悉不过,说什么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可宁楠溪毕竟是个女孩子,脸皮较薄,万一要是真因为这话赌气离开,那我岂不是彻底傻了眼。
想到此处我立即上前抬腿踹了黎海屁股一下,叱喝道:“胡说些什么,昨晚咱们见到的猴子在自己家里上吊了,我们刚从他家回来,现在我们准备去县城医院,赶紧回屋收拾东西!”
黎海见我面色铁青也没敢继续追问,随后我们收拾好东西后便离开村子朝着县城方向走去。
昨晚大雨倾盆,山路泥泞不堪道路难行,脚底沾染的泥巴更是甩了宁楠溪一身。
好在半路上我们遇到了一辆去县城的农用三轮车,这才把我们顺利送到了县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