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陆凌萧展颜一笑,道:“张大哥,我倒有个好主意,我们把她挟持回去。一来可以当人质,二来可以逼问她说出敌情。”
张悠苠赞同道:“这主意不错,那就这么办!”
猛然间,陆凌萧只觉掌心一麻,捂在夏将军嘴唇上的手,冷不防的被她咬了一口,陆凌萧连忙把手收回,但手掌心已被咬了一排牙印,牙印上还溢出几滴血。
陆凌萧的手一松开,夏将军就破口大骂:“你这个卑鄙无耻、肮脏龌龊的小人,本姑娘的冰清玉洁之身,被你这个无赖流氓的脏手和贼眼给玷污了。我要把你五马分尸,然后丢到河里喂鱼……”
陆凌萧剑眉皱起,神态严峻,暗道:“亏我还把她跟玉儿相提并论,原来她不过是空有其表,性子凶得很,又怎及玉儿之万一呢?”
嘴上却调侃道:“夏姑娘,你可真有意思,一会儿要把我丢去喂狗喂狼,一会儿又是喂鱼的,我陆凌萧有几条命够你分的?”
夏将军目露微光,余怒渐消,神色慢慢舒展开来,暗道:“原来他就是陆凌萧,只是生得这般丑陋,哪似传言中的玉树临风了。如此看来,传闻是不能尽信的。”她哪里知道陆凌萧正戴着人皮面具哩!
长安城比武大会上,陆凌萧可谓是出尽了风头,早已声名远播,连一向心高气傲的夏将军也对他钦佩仰慕。
张悠苠抓起陆凌萧的手掌,看了又看,关切道:“你的手没事吧?”
“无妨!”陆凌萧说完,便沉默不语。而夏将军也许是骂够了,也许是有些许的愧意,也不作声了。
良久过后,陆凌萧淡然道:“张大哥,我们走吧!”
“那她呢?”张悠苠指了指夏将军。
“不管她了,我们未经她许可,就把人带走,的确非君子所为。”
张悠苠惊呼道:“萧弟,都这个时候,你还跟敌人讲什么江湖道义?”
陆凌萧轻笑道:“对待敌人当然要不择手段,可是对待美人,就不得不怜香惜玉了。”
张悠苠无奈的摇了摇头,叹息道:“你这风流性子什么时候能够改掉?”
两人刚准备走出营帐,就听到夏将军在背后喝道:“站住!”
陆凌萧回过头,问道:“你是在叫我吗?”
本以为她叫住自己,是要帮她解开穴道的,不想夏将军却开口道:“你们把我带走!”
陆凌萧和张悠苠均是一惊一愣,还以为是自己听岔了。
夏将军疾言道:“还愣着干什么,要是有人进来,你们可就完了!”
说曹操,曹操到,刹那间门外十余丈处传来脚步声,幸好那人穿的是靴子,地面上脚步声较大。
“快躲起来!”还没等陆凌萧和张悠苠反应过来,夏将军就命令道。
陆凌萧和张悠苠更加好奇了,这个女人为何突然变化这么快,反过来帮助敌人了,莫非是有诈?
但眼前形势紧急,根本不容细想,陆凌萧连忙解开夏将军的定穴,和张悠苠在营帐内寻找藏身之所,两人分别躲在柜子后面和床底下,并屏住了内息。
恰在此时,门外有人问道:“婉柔你在吗?”
还不等夏将军回复,就有人掀开了营帐门帘,走了进来。
夏将军惊声道:“义兄,你怎么来了?”
那人见夏将军神色慌张,秀发披散,上身只穿一件外衣,连铠甲也没穿上,心疑不止,双目在帐内紧张兮兮的扫了几眼,不由得问道:“方才听人传报,说你这边有叫喊声,是不是有人来过?”
夏将军转过身,嗔怒道:“义兄何出此言?休要毁了我的名声。今日我身子感到不适,在帐内多休息了半个时辰,还没来得及梳妆,连衣裳也没换上,义兄就赶了过来。弄得如此狼狈不堪,让义兄笑话了。”
那人哈哈大笑两声,又将门外的随从侍卫全给支开了,凑近夏将军柔声道:“我怎会笑话你呢,看来是我错怪义妹了。”
夏将军急忙后退两步,冷冷道:“义兄这是做什么?我身子不适,还想再休息会儿,义兄请便!”
那人见义妹粉面玉琢,美艳绝伦,身着素衣体态轻盈,秀发泻下如拂柳低垂,双峰挺拔呼之欲出,全身散发出勾人魂魄的女人味,竟然暗起歹意,意欲不轨,形容猥琐的靠近夏将军。
陆凌萧暗忖道:“这个夏将军的义兄才是真正的卑鄙无耻之徒,竟然向义妹下手,我是否该出手相助?”
谁知夏将军拿出匕首,刺向自己的脖颈,那匕首只需再靠近脖颈一寸,就会割到喉咙。
“义兄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就死在你面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