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凡,让端某余有荣焉。”
寒暄过后两人相谈甚欢。
毕竟都是在谈论着自己的故事,因为他们两个人的处境倒是有点类似,一个是被朝廷迫害,一个是主动的逃离乱世。可是哪里有个安静的地方啊。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一个乱世,在这样的乱世中能有一个落脚的地方就不错了。西京和海州相比,自然是要大了很多,但这里有的是理想和远景,相比之下仆散端倒是落下了不少。两个人关着门这一谈就忘记了时间。
站在外面的那些士兵倒是有点不耐烦起来。不停的踱着来回步,惹的人心烦。
“我说,奇居你就不要这样的走来走去了,惹的人晃眼知道不?”老谢这个嘴可是停不了要说上几句的。
“哎。我不是着急嘛你看。都进去这么久了还不出来。”那人依旧踱着步,只是稍微慢了一些。
“这些汉人也真是的,这么讲话可以讲这么久。虽然现在也渐渐的暖起来了可是在外面呆的久了还是有点脚软的。”老谢也发了一下牢骚。
正在谈论的时候,门就打开了。
仆散端满脸春风的走了出来,后面,谷永宁跟了出来。看样子两个人似乎很默契。
“谷大人,您忙,就不要送了,下次定当登门讨教。”仆散端恭了恭手谢意着说。
“那好,改日去金国一定要找仆散大人一叙。衣言,送一下客人。”永宁的脸上写满了愉悦。这样的交谈已经很就么有过了,对面的这个人似乎已经不在是敌国的丞相,更象是自己的老朋友一般。
可是此时。仆散端的脸上却出现了异样。
原来走来的那个侍女他见过。而且是一辈子也不会忘记的。所有的侍卫都惊呆了,原来千里迢迢的来到这里那里想到居然在这里寻到了。
“衣言!”带着哏噎的哭声。内心的呐喊。
衣言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叫声给吓住了,但回过神,见到了自己的亲人,这内心的激动一下子就涌了上来。
“父亲。”一下子冲了过来,毫不顾及的冲到了这个粗狂的男人的怀里。
真的想不到这样的男人居然生的出如此标致的女儿。谷永宁此时才发觉原来的那种熟悉感是来自与衣言的身上。
“好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谷大人,你怎么收留了她”仆散端回头看了看谷永宁,惹地他一时的无奈。“你受苦了。这些年一个人留在外面,真的变了。都是父亲的错,不该把你丢在外面也不来找你的。”仆散端擦着衣言脸上的泪痕,这粗糙的手抖动的厉害。
“女儿好想念父亲啊。只是一时不知道怎么说好啊。”这时的衣言似乎又回到了开始的时候。“父亲,谷大人待我很好,一时间两国的交战,我也回不去,所以就。”
“感谢谷大人照顾小女,仆散端就此感谢。”听完衣言的话,仆散端要准备跪谢。谷永宁马上将他扶住,毕竟这个人的官阶是要比自己高出许多的,再说了还是个“外国”人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礼节呢。想不到,这一个小小的意外为他赢得了一个全新的方向。
在仆散端的住出。父女两彻夜深谈。
“你说的是真的吗?”仆散端不敢相信这些是真的。原来他最信任的族兄居然将自己的女儿扔在了这里自己却去了其他的地方去了。真是个不副责任的人。气的仆散端大骂这个族兄的无能,怪不的这么久都没有见到人影。
“父亲,你认为这个谷永宁怎么样。”衣言靠在父亲的肩膀上说。在她看来谷永宁是个英雄,虽然对于懵懂的她来说这些似乎有淡淡的好意。
仆散端也看的出来她这个女儿的对于这个谷永宁还是有点意思的。心里倒是有点欣慰毕竟这个人不同与常人,在他的身上看到了一种希望。
“父亲,你们还会是敌人吗?我不想失去你们两。”
可是她就要失去了。
“傻孩子。这是大人的事情,”仆散端摸着她的头。心里是这样的不安。因为这个是国家的纷乱,但是放在了自己的身上怎么就变了样了呢。
不安。慢慢的升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