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海州所呆过的这一夜是他平生最难以安睡的一晚。这里的所有的事情都让他感到了恐惧和不安。他所想不到的是谷永宁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从默默无闻成长变成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真的是不能小看了人的潜能,一旦有了爆发是怎么样也挡不住的。幸运的是南朝是不会接受象谷永宁这样有强大的军队,又不是自己嫡系的军队,这也注定了这支流浪的军队会作出常人所不会做的事情。
是夜,仆散端在床塌上展转反侧,心里总是在想这件事情。这也是他最痛苦的选择:如果合作,那就要牺牲金国的利益,如果要消灭他,那可是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倒时候都不知道是谁来接收这样的成果。
这谷永宁的魅力似乎真的很大,连这个小女儿都被他迷的七荤八素的,虽然她没有说出来,但是作为父亲是能够感受的到的。可是怎能想象这个人可是大金国的心腹大患。女儿的幸福和大金的安危所看上去是就是这样的无奈,无奈的让他只能哀叹,为什么衣言所喜欢的金国最大的头子。可是他手上的军队个各都是精兵强将,就连仆散安贞都要避其锋芒,改而攻打红袄军。还好他们和宋廷的关系闹翻了。当然这都要归功与他。想到这里不由的露出了点笑意。
聂子述,一个史弥远的大忙人,但是却是变成了掐灭宋朝最后复兴机会的人。
原来,在聂子述来金道贺金主生辰的时候,作为丞相的他就在这个宋朝大使节上下了很大的功课。
这个聂子述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个刚正不阿的人,可是内心的他却是胆小怕事,因为他的头子史弥远在其去金国前曾告戒他要慎重的考虑两国的邦交友谊,最好是能够签定和平协议。要知道这些年来宋朝是打怕了,原来是在小规模的作战,但是谷永宁却改变了作战的方式,开始对辽东和山东进行了全面的压制。特别是在仆散安贞的大军被他击溃之后,整个山东就变的风雨飘渺起来。这下第一头痛居然不是金国人,而是史弥远他们了。
他们看来这个仗要是再打下去话甚至会将引起一场全面性的战争。对于战争,这些主和派自然是不愿意看到的,他们在心里压根几是个投降主义者。对于投降主义者来说他们的内心里有一种恐惧感,那就是一旦金国失利了,那么自己在国内的地位就会受到这些拥有重兵的将军的威胁,与其将所有的不安全感放在国内 ,倒不如将这些都在没有发生之前就蒙杀在襁褓中。
果不其然,在接见使臣的当天晚上,就有人[跑到了聂子述的房间。
“聂大人,大事不好了。”进来的是一个随使节入金的手下,当然也是聂子述投放在金国内部的一个探子。看他这样的紧张,不免的也警惕起来。
“钢子,何事惊慌,坐下来,慢慢的说。”聂子述也起身走到了那个叫钢子的密探的身边,还特地给他倒上了一杯水。那人拿着水杯就一饮而尽。
“大人,这两天我收到了一些消息。”
“听在御前军的人说,这大金国的军队要准备大军在襄阳和西川一代发动一次进攻,目的就是要惩罚谷永宁他们在山东的军事活动。”
“这是真的吗?有多少兵力?”聂子述有点吃惊,要知道这些年和金国的作战可是败多胜少,要是金军全面压境的话,倒是件麻烦的事。
“恩,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但是在坊间可有流传着这样的一个传说,说只要杀了谷永宁,金宋的和谈就有戏了。听说这个消息还是又丞相张行简漏出来。这个张行简可是个汉人,他也不想双方交战,那受到牵连的可都是百姓呀。”
这说的不错,当年杀了韩佗胄也是为了双方的和平百姓的安定,可是不到5年时间怎么又要出这样的事情呀。
送走了钢子,聂子述的心里可是忐忑不安,一是因为金宋大战几乎已经看到了苗头,二来是谷永宁的去留问题,是杀还是不杀。这样的想法其实在宋朝的内部早就有了。不过看在全面的是胜利的面子上,这样的言论倒是被压了下去。但是没准什么时候又会冒了出来。
正当他还在想着的时候。突然飞进了一支羽箭,狠狠的扎在了离他身体只有数米远的墙上。他推开窗,只见一个人影在迅速的在他的面前消失了。
如此快的身手一定是个高手,他心里想着,但是却没有去叫人,因为在金国做为使节是要学习低调的。他转身到了墙边将羽箭拔了出来。那里有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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