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过神色,又郑重道。“但是今天在这发生的一切,你可不准跟任何人提起好吗?姐还是希望你能保持你原来的样子,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就老是跟自己过意不去。”
不用我负责?木子禾暗忖,又松了口气,赶紧点头表示愿意遵从徐伯母的话。“不过,”就在木子禾松了口气,以为没事了的时候,徐伯母又一下子把他给拉到无尽深渊的地狱来了“你都碰过了伯母的身体,姐可不能让你给白碰了,你得要补偿伯母。”
“我靠,我就知道天下没有白玩的好事?”木子禾暗忖道,但愿徐伯母的补偿要求不会过分就行了“伯母,你说,只要我能补偿得了的,就一定照办补偿给伯母。”徐伯母听到木子禾这么诚恳,于是浅笑道。“伯母也不讹诈你一辈子,只要你能答应伯母一件事情就好了。”
“只要不是贪污抢劫,干违法的事,别说一件事,就算是一万件事情,我也一定照伯母说的去做的。”木子禾先把丑话给掐在前头了,以免得徐伯母真的会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伯母可不要你做这么多。”徐伯母摇了摇头“以后徐家有难的话,希望你能伸出援助之手,帮徐家度过难关就行了。”
木子禾可不是傻子,听到徐伯母这么说,立即明白过来了,敢情这徐伯母不是真心想讹诈他来的,而是想给徐家拉拢一个盟友,这原本可是他巴不得的好事呀,自然万分同意了“这没问题呀,以后徐家有什么事我一定帮忙。”
在民选国度,一个家族的好处十分庞大。虽然徐家不是很有钱,但两姐妹在娱乐方面十分的强大。毕竟宝岛就那么大木子禾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他已经尝到了甜头,一下抱着徐伯母,徐伯母也一起倒到床上。
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不一会,那里就又潮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的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木子禾这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徐伯母被他弄得,战栗着呻吟起来,木子禾这时酒已全醒,战斗力更加的强大,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发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徐伯母的激情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木子禾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你今天怎么怎么会这么这么厉害啊”徐伯母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徐伯母一头蓬松的秀发遮掩下,徐伯母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
木子禾呆呆地被定在那里,动也不敢动,腰。臀就微微后退了寸许,此时徐伯母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木子禾的肩头,轻声道。“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徐伯母咬得是那样用力,令木子禾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发了他体内的兽性,就抱着她耸动起来,徐伯母就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梦想在瞬间化为现实,木子禾被巨大的幸福感包围,他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疯狂地向张倩影冲撞过去,低声嘶吼着“我来了!我来了!”
“来吧,来吧,快来吧!”徐伯母失声地尖叫起来。粘稠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木子禾浑然未觉,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徐伯母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就发狂地颤声浪叫起来。
木子禾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徐伯母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木子禾就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徐伯母的叫声,时而柔软纤细,时而清越高亢,在木子禾充满激情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木子禾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了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
两具赤裸的身体如同八角章鱼般紧紧地搂抱在一起,尽情地享受着*过后的余韵,不知过了多久,木子禾才被轻轻推开,徐伯母缓缓地吁了口气,闭着眼睛幽幽地道。“被你害死了,这回真没脸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