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的折腾及消魂过去,木子禾总算清醒过来了。徐伯母正缩着嫩滑的身子熟睡,在她的下方还残留着很多小点点的异物,望着徐伯母那绯红的脸庞,木子禾开始愁眉苦脸了起来,两人三年的交情终于在这该死的酒精及冲动下给毁灭了,也不知道徐伯母在酒醒过来之后,会怎么看待及处理自己?
一想到这里,木子禾心情就麻乱了起来,也就没心思去上班了,直接给王祖贤打个电话慌称喝有点多就不回她那了,就依在床头上思索了起来。
徐伯母慢慢地醒了过来,见到她自己睡在自己的房中,身体下方隐约传来酸麻地疼痛的知觉,更重要的是,这床上还有些男女之间的那种异物及味道,立即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惊慌失措地尖叫了起来。
幸好木子禾这个时候,刚好从卫生间走出来,赶紧冲跑了过去,伸手摁住徐伯母的嘴巴不让她给尖叫起来“徐伯母,不要叫了好么,是我。”
徐伯母瞧见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是木子禾本人,并且他也是没有穿着衣服,又看见敬礼的要害地方正挺拔地顶在她的侧边上,立即猜测到什么了,只好若有所思地先答应了。
看到徐伯母不喊了,木子禾松了口气,搂抱紧抓着她身体不放,忐忑道。“伯母,我对不起你。”徐伯母是过来人,听木子禾这么说及看到他拉着那一张苦瓜脸,立即猜测到对她做出那种侵犯的应该就是眼前这个小她十几岁的后辈了。
原本糟糕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想想她在下午的时候确实喝多了,还吐了一塌糊涂,只记得木子禾好象和小s起了冲突,最后说了句她是我的人的话来,而之后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想不起来了。
如果徐伯母还只是个小女孩的话,遇见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要死要活来了,如今她已是离异过的少妇,而且与木子禾三年以来相处都很好,又加上这几天的感情升温,对眼前发生这样的事情,只能保持冷静道。“子禾,能不能先放开我,让伯母洗洗穿上衣服再说?”
从晚上到现在,木子禾见大错已经铸成,思考了很多,也想过很多对策,最后确定下来的只能乞求徐伯母的原谅才是上上之策,但是从刚才看到徐伯母惶恐尖叫的样子,一时之间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现在听到徐伯母这么说,说不得赶紧松开手,而他也赶紧拣起他的衣服给穿上。
约莫片刻,徐伯母从卫生间处理干净走出来,当着木子禾的面,慢条斯理地拣起地上的蕾丝边内裤及文胸等衣服穿戴起来。
由于感到内疚,木子禾自然是不敢望着徐伯母,只能坐在床头边上,边挠了挠头发,边陈述起关于两人下午到晚上醉酒发生关系的大致过程来了。
当然了,木子禾可没有照实话说出来,只是稍微添点东西,说是与小s发生激烈的争吵而心情不好喝了很多酒,最后在半醉的情况下扶她到房间,再后来就是在醉酒的情况下两人发生了关系,等他醒酒过来之时,已经无法弥补过错了。
徐伯母穿好衣服,原本是想责怪一番木子禾来的,但瞧见他这副自责样子,想想这也不能全怪于木子禾身上,如果两人都没有喝醉的话,这根本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于是也就把想责怪的话换成了关切的话“好了,再挠的话,这头发可就要掉光了。”
看到徐伯母的说话口气好些点,木子禾暗暗舒了口气,见机黯然道。“只要伯母肯原谅我这次的过错,就算把这脑袋上的头发给拨光了,我也愿意受罚。”
徐伯母本来就不记得醉酒过后的事情,而且见事情都已发生了,无论做什么或多说什么话也都于事无补了。
既然两人的关系这么好,又不能送木子禾去坐牢,那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忘记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如今见他还是那副自责的样子,说不得缜道。“怎么了,你做错了事情,姐还都没怪你,你倒是把伯母说成如此可恶的人来了?”
她不怪我?木子禾心中“咯噔”一响,如果徐伯母现在去告警察局他的话,木子禾虽然没事但麻烦不小。
不过听徐伯母的这口气,似乎是不想追究了,自然是巴不得来了,立即讨好道。“我那有说姐可恶呢,姐对我可好了,姐对我来说,就像九天之上的天使一样,不但漂亮而且温柔贤惠,能与伯母认识,是我九辈子修来的福气”
“好拉,好拉,恶不恶心啊。”徐伯母听到这些话,自然是格外开心,不过她也知道这是木子禾因为担忧她生气而故意说的讨好话,说不得赶紧阻止木子禾继续说下去“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姐确实很生气,也很想狠狠的责骂你一番,但这都是醉酒发生的事情,就算姐狠狠骂你一顿又能怎么样?
该发生的事情都发生了,所以你也不必对今天所发生的事情过于自责了。”说到这,她突然停顿了下来,望了望木子禾的那副难过神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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