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问二人道:“你头陀爷爷去黄山见你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一趟。”苦头陀忽然想道:“不要谈起他了。”王笑笑惑然道:“头陀爷爷,你为什么对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不满?”
苦头陀略一沉吟,道:“既然你师父说了,我也不瞒你了。”面上忽现愤容,道:“你那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嘿嘿!如今道行益发高深了。”王笑笑虽然明知苦头陀在说反话,却陪笑道:“这下就好极了。”苦头陀一瞪眼,道:“哼!
好极了,我以为他李志存好歹总是你司马叔爷的朋友,其他不说,这几十年喝酒下棋,也该有些香火之情了,岂知他听到你司马叔爷死讯,淡淡地道:”人生百战,难免一死,早些晚些,也没有什么。
“说完就赶我走,这就是他李志存待友情义了。”王笑笑剑眉一蹙:“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应当不是这种人啊。”苦头陀哼了一声,道:“李志存不是这种人,我苦头陀就是诬赖好人了?”
王笑笑道:“头陀爷爷恐伯是误会黄山老叟鬼魔爷爷了,以徒儿猜测,黄山老叟鬼魔爷爷面冷心热,只怕头陀爷爷前脚出了黄山,黄山老叟鬼魔爷爷后脚也下山了。”
邪神李长风敞声一笑,道:“如何?徒儿之见,与我不谋而合,我看你不如再上黄山一起,即知李兄究竟。”
苦头陀默然半晌,吐出一口长气,道:“或许是我性急了些,不过遇见李老儿,我还非得狠狠骂他一顿,他李志存凭什么想一手包办此事,姓头陀的与司马长青交情不如他?”
言下虽有嗔意,自是信了,其实他非不知此理,只是心中气李志存不过而已。对于此事,蔡灵灵根本不识李志存,无从置喙。王笑笑话锋一转,道:“师父你为什么放过梅步昌及钟离那批人?”邪神李长风哑然一笑,道:“你小看他们了,梅步昌功力与师父相差极微,放手一搏,鹿死谁手,犹未可知。”
蔡灵灵憋了半天,忽然道:“我看姓梅的也没什么大不了,不信他能接下我家”四象化形掌“。”
邪神李长风笑道:“灵儿,你功力超凡入圣,又当别论。”蔡灵灵突然想起,邪神李长风已言梅步昌功力与他相差无几,自己这一说,岂不连邪神李长风一起看轻了,不由忸怩道:“我功力很差。”
邪神李长风道:“你功力之高,有目共睹,那也不必谦虚了。”他深明禁忌,并未对蔡家武功,略为探询,顿了一顿,道:“不过主要原因,还是东方不败已至江南了。”
他淡淡说来,王笑笑却大吃一惊。要知“碧玉谷掘宝”玄冥锻羽而逃,临走时,东方不败扬言十年百年之后,玄冥若有奇才出世,登门索取玄冥一派失物,意思就是要与华家再争雄强。
东方不败也算一代枭雄,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对华天虹功力之高,既已深知,没有四五分把握,焉敢自取前车之覆。
他这一重入中原,一场大战,已是隐隐欲来。王笑笑一惊之后,旋即平静地道:“东方不败恁地?九阴教主恁地?那鬼鬼崇崇的玄冥教主又恁地?”
邪神李长风心中暗暗喜许,表面却怒声道:“你连梅步昌都敌不住,还论东方不败,大发狂言,也不惧别人齿冷?”
蔡灵灵见王笑笑受责,不知邪神李长风内心所思,以为他是真怒,想代他说上两句话,口齿一张,却又不知如何开口好。王笑笑却神色自若,道:“取法乎上,徒儿不敢自我非薄。”
邪神李长风道:“既然如此,让你一个人去吧,师父不管你了。”站起身子,道:“老和尚走啦。”
王笑笑大感意外,怔了一怔,也悚然站起,道:“师父您生气了?”邪神李长风微微一笑,道:“自家徒弟,师父有什么好气的。”王笑笑见他果不似发怒神情,心头略定,愕然道:“那师父为什么要走了?徒儿还有很多事想向您禀告啊。”
蔡灵灵也站起娇躯,道:“李爷爷,这般深夜,您老人家去我家休息休息吧。”邪神李长风道:“下次再说,眼下我与老和尚正有要事待办,倒是徒儿,师父有两件事要你记住。”
王笑笑肃容受教,只听邪神李长风缓缓道:“魔教和九阴教就算声势浩大,犹不足虑,以师父之见,那玄冥教才是心腹之患,玄冥教主是谁,你要好好打听,这是一件。”
苦头陀在他说话中,站起身来,道:老淫贼,你婆婆妈妈的,我可要先走一步了。”佛尘一摇,又向蔡灵灵道:“灵儿,如今且不忙到你家,待吃你喜酒时,再去不迟。”
呵呵一笑,转身行去,他号称不戒逍遥和尚,轻功何等高强,一眨眼已转入山角。蔡灵灵虽是娇靥一红,却高声问道:“头陀爷爷,您去那里?”
苦头陀没有回答,邪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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