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个角落里喝着酒。
“这不是峨眉派的清微掌门?想不到连你也来了?”边上一个男子惊喜的看着她,扯着嗓子嚎道。
玄小巫一惊,赶紧借故喝酒挡住其他人的视线,还不得不讪讪的笑笑“是是。”
唉,为毛她随便打晕个老太婆还就是峨眉派的,她跟那个门派反冲不是?
“连你都来了,可见这世道真的是变了,难怪鸣枭谷都要归顺夏家了,我们要是再不归顺,不是没了活路。”那个人一个劲的惆怅着,跟玄小巫哇啦哇啦的,也不管她听没听。
玄小巫放下酒杯,看向了那高坐在上的人,眼中迸射出一股冷意。
席间一直其乐融融,晚宴结束,便是舞姬一展风采的时候,看着那袅袅扭动而来的美丽女子们,所有人都看呆了。
“我说,清微掌门,诶,人呢?”那男子一转头,只看见了空空的座位,玄小巫却不知了去向。
帘落,烟起,四色流光,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手持玉扇,只露出那双剪水秋瞳,含情脉脉的看着在座宾客。
她纤细的柳腰随着美妙的音乐而摆动,粉红色的薄纱罩着凹凸有致的身材,一举一动间尽是风情。
她略带高傲冷情的眼神扫过高坐上的众人,有些重点的停在了夏千绾的脸上,嘴角微微勾起,只留了个满是意味的笑容,又几个旋转,如粉色的蝴蝶一般飞去了另一边。
夏千绾邪肆的抿着嘴角,眼露风流,他是个很美的男子,美的阴柔,优雅的线条和不太高大的身材比例,让他穿上女装就会是个美女。
男生女相,大概就是如此。
此刻他撑着下巴,慵懒的眼神一直盯着那粉衣女子,纤长的手指没规律的敲打着桌面,还时不时的抚摸两下睡在一边的巨兽。
“你说,谷主的意思是归顺巫族?我不相信。”被音乐掩盖住的,是卫敛气急败坏的声音。
“我还会骗你吗?当年谷主带我回长青派,孰料被那几个师尊拒绝,你可知道,这两年我过的也不好。”凉陌舞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仿佛伤心至极。
卫敛纠结着脸,盯着他只是叹气,这两年他一直在山里重组鸣枭谷的势力,其实鸣枭谷至今已有两千弟子,而他这次以这么狼狈的模样出现,就是为了来探探虚实。
当年玄小巫离开就是为了凉陌舞,他才是和玄小巫最为亲近的人,他又怎么和他说谎。
“可是,我实在想不出谷主投靠巫族的理由。”
玄小巫可以用南明离火剑直接划破烛九阴的口腔,可以杀死旱魃最爱的男人,她对巫族可以说是恨之入骨,又怎么要投靠巫族。
“公子,喝酒么?”
吧粉衣女子忽然走了过来,手中端着一杯晶莹剔透的玉酒,对着夏千绾说道。
“有何不可。”夏千绾拉过她的柔胰,就着喝了下去,暧昧的眼神扫过她姣好的身材,另一只往前一伸,打算将她揽进怀中。
可那女子却转了个身,又倒了杯酒,挤到了凉陌舞的跟前,还对着夏千绾娇羞的说道“公子莫急,莫急。”
夏千绾嗤笑,放下了尴尬的举着的手,又漫不经心的看向了另一边。
“这位小哥,这戒指好生漂亮。”那女子倚在凉陌舞身上,拨动着他手指间的戒指,笑的灿烂妩媚不已。
“别去烦他,他可是个闷葫芦。”夏千绾在一边说着风凉话,俊脸上都是不服气“对了?你是哪个宫的舞姬?这十二宫的女人我都认识,我怎么没见过你?”
那女子捂嘴一笑,唯一露在外面的眼睛完成一条月牙。
她后退了一步,状似漫不经心的摆弄着手中不知何时从凉陌舞那里偷来的戒指,在一片惊讶声中,套进了自己的手指上。
“吧嗒。”
清脆的一声,那戒指竟然在瞬间收紧,牢牢的卡在她白皙如玉的手指上。
“啊哦,没想到过了两年,它竟然也会想我。”那女子也有些惊讶,甩了甩手,开心的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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