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亲眼看见自家戒指被一个陌生女子套上,最惊讶的就属卫敛了。
女子抬眸,顺手摘去了蒙在脸上的面纱,露出那精致的容颜,嫣红的双唇一勾,她对着呆掉的卫敛摆了摆手“嗨,好久不见了,卫敛。”
一时间,摔破酒杯的破碎声四起,音乐不知何时停了,舞姬们不知何时不跳了,各派掌门们不知何时都不说话,就这样静静的看着这乌龙的一刻。
“你你是谷主?你是个女的?”卫敛踉跄的后退了几步,捧着脑袋惊讶的吼道“怎么会怎么会是女的?当年我竟然输给了一个女娃娃我”
她给他时间消化她是个女子的事实,眼神又落在了低着脑袋徒自喝酒的凉陌舞身上。
腰间忽然一紧,来不及防备间,她还是落入了身后一个满是花香味的怀抱中。
“女人?鸣枭谷谷主?”夏千绾腾出一只手扳过她的小脸,盯着那线条完美的脸,缓缓咧开了笑容“不错,有意思。”
“这位公子,大庭广众之下调戏良家妇女,你都不怕被雷劈了?”玄小巫笑意盈盈的坐在他的腿上,手腕间一把明晃晃的剑抵在了他的脖颈上。
剑身发寒,闪着白色悠然的光。
“怕怕的要死,可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乐意。”夏千绾的手伸到她身后,竟蓦地用力又将她拉近了些,两人能感觉到彼此间的呼吸。
玄小巫望进他飘渺的眼神中,瞬间觉得身子像是飘向了天上,晕乎乎了起来,恍惚间,竟然出现了幻觉。
夏千绾得意的笑着,知晓她已经落入了他给她设计的梦幻之中,想要伸手将那把剑给抽走,孰料怀中人儿诡异一笑,那短剑生生划过他掌心,切割过皮肉,几欲将他手掌给切断。
那伤口深可见骨,正汩汩的往外流着鲜血,染红了他们两个的衣衫。
“你的醉生梦死只能对付一些弱智的对手,对我可没有用,这就是对你碰到我的惩罚,夏六公子。”
玄小巫趁他呆愣的时候离开了他的怀抱,缓缓的转身,对着下方的众人说道“两年前,鸣枭谷老谷主因遭奸人陷害元婴被夺,昏迷之前已经授意将谷主之位传授与我,如今这石戒也已经认了我,我想各位作为鸣枭谷下隶属门派,应该明白谁才会是真心要拯救你们的人,我叫玄小巫,以后请各位多多关照。”
“一个小女娃娃就想一统南方,谁会相信啊。”
“就是,真是年少不知情况,竟然还闯入龙潭虎大放厥词,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真是的,别理她。”
一句句鄙夷,不削的低语都传了出来,卫敛好不容易缓过神来才道“各位,我可作证她的确是我鸣枭谷谷主,石戒不是谁都能佩戴,你们之前以为的谷主带着石戒的时候是松的,难道你们没看见吗?”
沉默,一阵沉默。
凉陌舞放下酒杯,脸颊通红,显然有些醉了,他迷蒙的看着就站在他边上的玄小巫,那一刻,他忽然觉得和她离的好远,仿佛在天涯和海角。
“看见又怎么样?如今巫族势力霸居南方,鸣枭谷早就不存在了,你要我们如何相信你们?”
“现在我们根本就不用修仙,一样可以学习高级的法术甚至更厉害,还有用不完的财富,你们能给吗?”
卫敛气急败坏的把刻意弄乱的头发全给拨到了耳后,掳着袖子就想上去揍人“他妈的,你们就是被钱收买的,你们对得起那些前辈吗?”
丫丫的,几年山里的生活,都把他养的跟野人一样了。
手上,忽然传来一阵冰凉的温度,他转身对上玄小巫带笑的眼睛,心中那股怒火莫名的就消了。
那一瞬间,他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他想开口问她还会离开吗,可是却问不出口。
“无妨,既然大家想过安逸富足的生活,我们也没必要强人所难,毕竟人各有志,不过这广大的南方有着我修仙界几万年几千年的历史痕迹,我绝对不会让给夏家。”
她说罢侧首,迎上夏千绾犀利的眼眸。
“啪,啪,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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