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当玄小巫踩着疲惫的步子从树林里回来的时候,原本在客栈里的所有鸣枭谷弟子一瞬间全部跑了彻底,窄小的楼梯上挤满了人,有的慌不择路干脆御剑而飞,仿佛再留在这个地方一秒钟就会死无全尸一般。
玄小巫径自挑了位置坐下,大清早的就点了一壶酒慢慢品尝,她可以猜得到,昨天的事情或许都已经传回了南方鸣枭谷的总部,在那里,有几个甚至几百几千个像卫敛那样对她不服气的人,等有天她是女子的事情被众人知道,情况会更糟,看来只能速战速决了。
将酒杯中的香醇好酒全部喝光,她倏地起身往二楼走去。
卫敛的寝房外,围着很多鸣枭谷的弟子,见到玄小巫走了过来,一个个双脚开始,怕的抖抖索索。
看着躺在床榻上跟死猪一样的卫敛,玄小巫勾唇一笑,在床沿坐了下来。
“卫大师兄,天都这般亮了,你怎么还睡着呢?”
卫敛撇了她一眼,本来想不吭声,但是被她盯得发毛,只得开口说道“在下身子抱恙,恐怕暂时都没法替谷主效力了。”
他那一声谷主叫出,惊得周围的小弟子一个个瞪圆了眼睛,面面相觑的不知如何是好。
跟着不知道是谁先跪了下去,然后所有的人都匍匐而跪,口中高声喝道“参见谷主。”
玄小巫看着那跪了一地的人,手指无意识的摩挲着依然松松垮垮的石戒,面上虽然镇定自若,但是心底却在低喃,不够,还是不够啊。
“既然各位称我一声谷主,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先代替独孤老谷主接下这鸣枭谷了。”玄小巫一撩黑袍,潇洒的处在人群之中,瘦小的身子直挺挺的站着,俊秀的脸上满是笳定。
卫敛在她的身后,忽然感觉阳光射在她的身上都是那么的刺眼,微微眯起眼睛,他转过了身子,徒自养伤。
“谷主要去不老堂?这是为什么?”在客栈迭内,几个年纪稍大些的弟子围着她,不禁问道。
玄小巫手指似有似无的敲着桌面,冷嗤了声,道“你们这次来到纱掩小城,是来干什么的?”
“回谷主,难道老谷主没有告诉谷主吗?鸣枭谷里关着的一个”
那个人话未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推了一把,示意他别乱说话。
玄小巫觑了他一眼,冰冷的眼神盯着他,周围温度骤然冷了好几。
“你们可以不说,我去问卫敛,不过他现在在休养,我真的不太能保证,我不会烦到他。”
那个男子尴尬的挠了挠脑袋,觉得她那是赤luoluo的威胁,不得又开口说道“前些日子,鸣枭谷里囚禁的一个犯了戒的弟子潜逃了,听说还是老谷主的大师兄,老谷主说那个囚犯曾经入过魔,杀了很多同门弟子,连老谷主的师傅也是被他杀死的,我们这次到纱掩小城就是为了找到他,老谷主还有交代,不论是谁只要遇到他,都可以将他就地正法。”
说着,从内袋里掏出了一幅画像,递给了玄小巫。
玄小巫被惊得说不出一句话,她未想到自己听到的事实居然会是两个版本,连忙将那画像打开,她看到的竟然是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老爸?”她浑身僵硬,已不能说出任何一个字。
“谷主?”那个弟子看着玄小巫,出声喊了喊,却被玄小巫一下子给提了起来“谷主,你你干什么?”
“你说的可是真的?”玄小巫心口一阵阵帝,见那小弟子不说话,将他丢开就跑去了独孤醒的房间,但是里面空空的,摸了摸床榻,竟然是冰冷的。
她顿觉不妙,打开卫敛的房门的时候,那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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