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凉陌舞给独孤醒吃的什么药,他浑身上下无数伤口竟然奇迹般的不再流血,只是还在昏迷中,许久都没醒。
众人便在巷子深苦等着,卫敛也一直在床榻边照顾着,那副照顾自己老子的孝顺样看的玄小巫一阵恶寒。
凉陌舞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换了身雪白的衣衫潇洒的冲到玄小巫跟前臭美,那身白刺眼的很,她一个不小心把满桌的菜都翻到了他的身上,凉陌舞哭丧着脸,不得不换回了灰色的长袍。
月高挂,冷冷寒风吹得玄小巫睡意全无,起身想去外面走走,却碰见了在长廊上不住咳血的卫敛,显然他的内伤一直在加剧。
唉,她只是轻轻的撞了他一下而已,谁知道他一个大男人就那么脆弱呢,悲情鸟。
感觉到身后有人接近,卫敛忙将嘴角的血抹去,转身见是玄小巫,惊得眼睛珠子差点掉出来。
玄小巫皙白的肌肤在月光下隐隐发光,莫名的带着笑,冷冷开口道“貌似,你很惊讶看见我?怎么,现在这个时候我不该出现在这里吗?”
卫敛跟撞了鬼一样,转身就跑,还没跑几步脖子上就缠住了一块被单,整个人猛地被往后拖,一个踉跄的跌到在地,狼狈不已。
玄小巫控制着手中的被单,跟拖死猪一样把他拖到了面前,蹲下身子俯瞰着她,却迎上了他阴冷不服的目光。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害死我,还没那么容易。”她将他裹在被单里一直往自己的房间拖去,一脚踢开房门,月光照射在木质地板上,几个僵硬的人影矗立那黑乎乎的屋子里。
指尖一晃,一束火苗划过,点燃了不远处桌面上的油灯,一时间光亮大闪,刺眼不已。
卫敛惊恐的看着像是被定住的几个黑衣人举着长剑分布在屋子的各个地方,每个人眼里都闪着小泪花。
而那木板上,发出诡异的白光。
玄小巫拔剑,嗖嗖几道剑气就划开了那些黑衣人的面具,露出一个个眼熟的面孔,无不是鸣枭谷的弟子。
“不管你们服不服气,至少我手中还有石戒,你们盲目听从卫敛的话要谋害我,你们把躺在那里的老谷主当成了什么?还是你们认为他死定了,活不了了?”
玄小巫句句铿锵,说的那些鸣枭谷的弟子一个个涨红了脸,他们都是一些小弟子,从进鸣枭谷之后便跟着卫敛,孤独醒对他们也很好,只是发生今日这种事,也是他们护主心切,卫敛说玄小巫和魔界当众不知廉耻的勾勾搭搭,恋煞还要她做他的侍妾,她的来历不明不白,老谷主又那么巧的昏迷不醒,如果让她接手鸣枭谷,就等于是把鸣枭谷送给了魔界。
他们觉得卫敛说的很对,所以才策划了这场刺杀,只是不知道为何,晚膳中明明掺了蒙汗药,打探的人也明明看准了床榻上有人,不想他们才走进来,一个个就动不了了,没一会玄小巫就拖着卫敛回来了,一切都来但突然,也很奇怪。
玄小巫将卫敛提起,虽然足足比他矮了一个头,但是她的气势还是很足的。
蓦地五指伸张掐住他的脖颈,她稍稍用力,指甲就深深的刺进了他的血管中,鲜红的血顺着她的手腕滴落,疼的卫敛龇牙咧嘴,却倔强...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