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浔离开安心药铺后变直奔街角的铺子买桂花糕,与老板讨价还价的过程中感觉有人往身边蹭,眼角轻轻一瞥是一个十三岁左右的少年,姬浔可是精通盗术,这小子真是偷到祖师爷头上了。
少年还没找准姬浔身上财物的位置,自个身上的小钱袋就已经被姬浔顺走了,姬浔买好桂花糕转身就往人多的地方绕,一来二去,少年转眼间就跟丢了。
姬浔来到一家酒店的门外,一看这酒店招牌菜是酱肘子,就叫店小二打包只带走。一旁等候的时候,听见酒楼里的客人正在兴致勃勃讨论安新郡的一桩奇案,姬浔不禁竖起耳朵。
“你们听说了没,昨天严家家主死了!”
“哪个严家?”
“还有哪个严家啊,咱们安新郡第一富商的严家啊!”
“啊?严明死了,怎么回事?”
“这案子可离奇了,我听我当差的姐夫说,昨日严明死在自家书房,是被匕首刺穿心脏而死的。当时严明呼喊之后,严家的人赶至现场,发现严明死在书桌边,奇就奇在房屋门窗紧锁,门也是被家丁破开的,屋内没有其他人。严明尸体湿透,地上也都是水,瓷瓶碎片满地都是啊,大家都说是水鬼索命,县太爷头皮都快抓破了。”
“别吓人啊,水鬼索命。”
“我跟你说啊。。。。”客人压低了声音,姬浔也就不再偷听,脑中出现了神秘的记忆,自言自语道:“真想永远只有一个,这还能自杀,不用柯南,我都能破案了。”
“客官,你的肘子。”店小二用荷叶包好酱肘子递给姬浔,姬浔刚接过肘子,就感觉背后一阵劲风袭来,移动脚步侧身躲开。
“咦!”背后之人没想到姬浔能躲开直截了当说道:“小子,你说你能破案,严明不是自杀?你把话说清楚了!”
姬浔回头一看,是位年长老者,修为比自己高出不少,沧海境修为。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姬浔撒腿就跑。
“还想跑!”老者鼓荡真炁,如大鹏展翅般朝姬浔肩膀抓去。姬浔可是在深山里和野兽刚搏杀过半个月,速度敏锐度都提高不少,全身真炁运行,每每在老者即将抓到自己的刹那,躲避开去,两人一个逃一个追,前后脚来到了安新药铺。
老者叹息一声疲倦道:“小春,小夏,你们也知道我儿严明昨日死于家中,水鬼索命?去他妈的,老夫一生修行,我儿一生行善,家中诸神庇佑,哪来的水鬼。我儿今年又给我新添了个大胖孙子,前几日还和老夫商量要再找几个有经验的奶妈子,更不可能自杀。但老夫就是想不明白我儿是怎么死的。府内已经乱成一团,我嘱咐管家准备丧事事物,自个出门来买我儿身前最爱吃的酱肘子,也顺道透透气,正巧听到这小子自言自语能破案,这不要好好问问他。哪知这小子撒腿就跑,也怪我这急脾气,没把话说清楚。”
姬浔一听这老者是严家老爷子,怪自己多嘴惹上了这事,拱手道:“严老爷子,小子姬浔,凑巧听到酒店里的人在谈论令儿之事,小子所言只是自己胡乱猜测,做不得准啊!”
“姬小子,你只要把你的猜测说出来,做不做得准老夫自己看着办。”严老爷子坚持道。
戴春来劝说道:“姬公子,严家在安新郡一直与人为善,既然有些眉目,告诉严叔可好?说不定能帮官府找到些蛛丝马迹破了此案。”
姬浔还未说话,一旁的锦衣公子接着道:“在下赵天佑,虚长你几岁,托大称呼声姬小弟。姬小弟,严老爷子白发人送黑发人,已是悲痛莫名,而此时严大叔死的不明不白,让生者何以自处,若你真能找出凶手,将其绳之于法,我想严大叔在天之灵也能够安息。”
“是啊,姬公子,你能帮就帮下吧,严叔够可怜的。”戴夏至帮衬道。
姬浔思索片刻开口问道:“严老爷子,小子的猜测还需多加验证,能否去现
场看一看。”
“可以,当然可以,衙门的人看过现场后,我就叫吓人严加把守,绝对没有丝毫变动过。”严老爷火急火燎领着众人来到严府,一路上姬浔不停在问严老爷严府成员的事情。
在严老爷子的带领下,众人一路直奔严府后院书房,也就是凶案现场。门口的家丁见是严老爷子,赶紧将房门打开。
姬浔踱步在书房内查看,房门门栓碎落满地,随口问道:“严老爷子,当时严大叔呼喊时,你们都在哪里?”
严老爷子回答道:“当时我们都在中院用晚膳,吃到一半时听见我儿的呼喊声。”
姬浔疑惑道:“严大叔为什么没有和你们一起用膳?”
严老爷子解释道:“我儿近几日一直在盘点账目,时常在书房内用膳,昨日我儿小妾彩蝶吩咐下人说我儿依旧在书房内用膳。”
“听到呼喊声之后呢?”
“听到喊声之后,我立马敢到书房,彩蝶在门外说房门拴着打不开,我心急之下运炁切断门栓,进来后就发现我儿的尸体。”
姬浔微微皱眉,“彩蝶怎么会在老爷子你前面的?”
“刚用膳不久,彩蝶就说身体不适要回房休息,和侍女在回房途中听见我儿喊声,故而比我快一些。”
姬浔轻轻跃起至半空查看一圈,落地后道:“严老爷子,麻烦你召集严府中人来此,我想我知道是谁杀了严大叔了。”
“真的!你知道了?我马上召集。”严老爷子激动的道。
不一会儿,严府中主要之人都聚集在书房,有严老爷子、严家大妇庄夫人、奶妈抱着刚出生的长孙、严家小妾彩蝶、丫鬟牵着刚学会走路的彩蝶所生之子,还有严老爷子的侄子严福一家,前几个月严福携家眷从京城回来看望严老爷子,众人神色都很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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