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神色一愣,茫然无知的看着陨翎,回头瞥见同样疑惑的云澜,涣然大悟般的紧紧拉着陨翎的衣角,声音嘶哑低沉:“妾身不会与公主争宠的,妾身有自知之明,王爷,妾身可是王爷的女人,王爷这是要赶妾身离去,不要妾身了么?”
说着泪珠就滴在地毯上,瞬间消失不见,娇柔的小脸浮现深深的哀愁。
云澜见状,已经跨入内,走到陨翎身边,极其通情达理的说道:“你若是喜欢她们便留下吧,我还不至于容不下她们。”她怎么会奢求他只有她一人,她的父皇有着佳丽三千,她的皇兄们也是娇妻美妾成群,她又怎么会希望他这么个风流成性的人不好女色。
陨翎微微一笑,轻摇了摇头:“不是因为你,本王以前年少才喜欢纵情声色,如今忽觉索然无味,便想让她们离去了,免得她们独守空房难受。自然,你也可以省的看见她们心烦。”
他接着睨向蓝蝶衣,神情冷漠,扬声说道:“以后的日子便就是如此了,你们是愿意孤独终老呢,还是愿意领一千两银票离去?一千两够你们这一辈子衣食无忧了,你们好好想想吧,明日之前若是还没有决定,那么本王就认为你们是要陪着本王的。”一旁的公公会意,忙的下去把消息告诉每个妾侍。
没多久,众人就得到了消息,思索之后,都领了银两,置办了马车连夜出了王府,陨翎并不意外的淡淡笑着,过了这一年半的冷清生活她们若是还要跟着他那就奇怪了。
最终也就剩下了房里的蓝蝶衣了,陨翎缓缓蹲下,与她平视,亦如眼前般邪魅的笑着:“爱妾是准备要陪在本王身边么?”
蓝蝶衣低垂着头,沉思着,想起眼前这个男人以前是如何的与她缠绵恩爱,又想着他的这句‘爱妾是准备要陪在本王身边么?’,可是在试探于的忠贞么?不管怎么样,现在大家都走了,她算是这个王府第二女主人了,想到这里,眼珠一转,便作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王爷是不相信妾身的情义么?非要妾身以死明志才相信妾身么?”
面对美人落泪以死明志理应温言哄于,可是他却是扯嘴淡笑,慷慨大方的样子:“既然爱妾如此深情款款,要以死明志,本王怎好阻拦呢。”
二人都是脸色一变,蓝蝶衣恐慌的看着这个嘴角含笑的男子,他像是那地狱里生长的彼岸花一样,妖娆而又恐怖骇人。这个男人曾经与她嬉笑打闹,口口声声唤着她爱妾,转头怎么就变得如此冰冷骇人,忽的想起他的那四个字‘孤独终老’,浑身巨冷。
云澜虽然出自皇室,可是一直都是被捧在手心里面,何时见过这等阵仗。他以前明明是出了名的风流,如今怎么会这么冷酷?难不成以前都是装的,想到日日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子是如此的,便心中恐慌。
只见他已经迈着大步出了房门,留下一句在耳边回荡:“马上就要参加宴会了,你收拾好了便出来吧。”云澜这才回神,出了房门,留下蓝蝶衣怅然所思。
戌时,月华殿。
殿内高朋满座,个个满脸笑意,纷纷祝贺皇上又扩疆土,陆晴晴也自告奋勇的要献歌祝贺,皇上只是满心欢喜的应允了。
陆晴晴闻言便起身谢恩,见着她今日身着一件月白色百褶如意月裙,聘婷秀雅,俏丽多姿;挽了个略显娇柔的同心髻,头上那朵金丝香木嵌蝉玉珠头花显得整个人就像那含苞欲放的娇花一般,她充分的利用了自己这副娇弱模样,博取怜意。
朱唇轻启,一声声宛如黄鹂出谷般的声音想起,与她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温柔低弱,字字清脆,声声婉转。好似那落入清澈湖泊的一片落叶,泛起圈圈涟漪,清浅却触动人心。
清脆入耳的歌声环绕耳际,想起那日她跳的舞,用那娇弱美丽的蝴蝶极好;其实,与她的歌声相比,更吸引人的人她那双剪水双瞳,时常蒙着一丝水雾,将哭未哭,真是我见犹怜,让无数男子心生怜意。
歌罢,众人直称赞,陆晴晴端庄得体的微微一笑,皇上也大赞道:“爱妃声如脆铃,直让人无法忘怀。”
“谢皇上夸奖~”柔柔弱的答道,眼帘微垂,娇羞惹人爱。
却没有想到皇上这时笑吟吟的看向孙依依:“朕记得爱妃的笛子吹的极好,不置可否请的动爱妃吹奏一曲助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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