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二十五,任陵接到天雅的来信了,那是陨执派去调查救籽听那个独臂男子的人,细细看了一遍,脸色一边,拿着信走入书房,看着正在低头沉思什么的陨执,只好立在一侧沉默不语,良久他才抬头看着任陵问道:“又出了什么事情?”
任陵看向陨执,毕恭毕敬的回答:“太子,那个调查独臂男子的人来信了…”
陨执见他凝重的脸色,问道“信上说什么?”
任陵摇了摇头,语气冷淡至极,似乎他这个人没有一丝感情:“与在旨告调查的一样,是个无父无母的侠客,之后输给了文二公子做了他的护卫,最后又随着文二公子去了天雅,后来被天雅征兵的官兵砍断了一条胳膊,脸也毁了。找了个地方疗伤,去年十一月份才回到旨告,治好了伤就消失不见了,估摸着是溜进了宫。”
“能藏在宫里面,那就是说他的武功在你之上?”陨执皱眉问道,如此厉害的一个人愿意心甘情愿的做护卫?
任陵点了点头,沉思一会儿,问道:“此人如此可疑,皇子可要…”说着沉了声,眼神冷厉。
“不必!”陨执马上喝止他要杀人灭口的想法,接着徐徐说道:“既然籽儿说他是她二哥的人那就是了,多一个护着籽听没什么不好的,既然查不到他的真正身份就让那些人停止调查吧。”
“是~”任陵点头退了出去,陨执想着那个男子的剑法,的确是陌生的,遂摇了摇头,也许是自己多虑了。
四月十五,岚风会结束,陨轩已各项才能全胜了众皇子,一时间风头大盛,反贼一事带给陨执的影响彻底的被风蚀,极快的又成为朝堂上众人吹捧的对象。
五月初一,本来籽听是打算好好邀请静儿雅馨一起热热闹闹的用午膳,好好欢庆一下她十八岁的生辰,可一道圣旨下来,夏立武在边境屡立战功,就连那久居险恶地形的部落都被他攻下好几个,皇上疆土又扩增,自然大为欣喜,立即下旨说晚上大摆筵席,六品以上的官员都可以带家眷前去,还有宝林以上的妃嫔也都得赴会。
这样一来她那里还敢私自摆宴席,不是明着与皇上做对么,只好把这次大宴当作给她办的了。忽的想起,可以带家眷,那是不是可以见到大哥,爹娘了,想到这又笑了起来,她都一年没有见到她们了呢。
酉时,襄岳府。
一身游鳞纹朱红华服陨翎拿着酒杯悠闲的摇晃着,瞥见扭着腰肢跨入房门的蓝蝶衣,勾唇一笑,终于按耐不住了。
见着她一脸的悲戚戚走到他眼前,娇柔柔嘟囔道:“王爷这么久没见妾身了,也不想妾身么?妾身每日…”未说完,眼底已经泛起了泪光。
陨翎沉默未语,给自己倒了杯酒,细细品着,对于她明显的勾引,视若无睹,淡然道:“爱妾找本王何事?”
这一句‘爱妾’非但没有把她叫的欣悦,反而扁起了嘴,可怜楚楚的模样,一只手勾上了他的颈脖,怏怏道:“王爷口口声声说妾身是王爷的爱妾,可为何这一两年都不来找妾身,妾身每次要看王爷还只是远远的瞄着,那门口瞎了狗眼的奴才硬是把妾身挡在主院外,王爷,你可知道妾身每日思念王爷的很,妾身孤独一人实在是害怕。”
略略惊讶的‘哦?’了一声,低头撇向她被灯光映衬的莹莹发亮的眸子,低低一笑:“爱妾,受苦了。”
闻言,整个人已经软趴趴的压在他的身上了,嘴巴凑近了他的耳际,温热的气息打在颈脖上:“王爷可是有了公主便忘了妾身?妾身不求王爷可以待公主那般待妾身,只求王爷可以让蝶衣伴于左右,悉心侍奉即可。”
门口盛装打扮的云澜怔怔看着这一幕,等着看着他如何收场。
陨翎好似没有看见门口的人一般,紧紧握住游离在他胸膛的玉手,将她轻轻推开,轻拍着被她压得褶皱的衣袍,淡然说道:“本王知道这一年多苦了爱妾了,爱妾如此抚媚动人,婀娜多姿,却独守空房,孤身一人,实为可惜了。”
蓝蝶衣一听,柔柔弱的抿着唇点头,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谢…王爷体贴妾身。”
陨翎低头瞅着暗自落泪的蓝蝶衣,轻扯嘴唇,声音薄凉如冰:“本王怜惜之意就是让爱妾离了本王另觅良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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