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动身前进了。”
伍天声惊道:“素芙怎能保护承儿?”
九太公一指天上道:“老弟,你也开始糊涂啦!这是什么时候了?”
伍天声一怔,不要看,天时已过酉初,不禁哈哈笑道:“真是,我忘了承儿此时已恢复功力啦!”
一顿又道:“太公,你老弄的什么妙计?怎能惊走唐老妖呢?”
觉罗王子大笑道:“那还不是你的声威,我们全都到达此洞时,太公已发现唐老妖的形迹,本想全部逃避,但经罗刹幽灵说,全部逃避不可能,她愿和苗王诱敌,于是就照计划行事,太公则留在崖顶观变。”
九太公呵呵接口道:“老朽一见唐老妖不知用的什么功夫,立将苗王与罗刹幽灵点翻于地,当时只认为二人已亡,生怕她再追其余四人,于是急中生智,立即装作你老弟的声音喝叱,岂知老妖不闻则已,一闻竟屁滚尿流,吓得直往南飞。”
伍天声微微笑道:“她用的是叫什么凝血指,想必亦是什么邪门功夫。”
九太公惊讶道:“那是罗王的绝技,她怎么能学得到手?”
伍天声道:“据沙仁的称呼,她竟成了罗刹圣母。”
党罗王子道:“我和九太公到达时,你已将唐老妖困在剑气之内,可惜却让沙仁给走掉啦,这消息将必泄漏无遗。”
伍天声笑道:“凡事都不能尽善尽美,咱们走罢!”
苗王哇哇大叫,一指自己鼻尖,不知搞些什么名堂?
九太公笑道:“他说他带路走捷径要快得多!”
伍天声点头道:“太公原来懂苗语,晚辈只能会悟他的意思,那就让他带路罢!”
苗王闻言纵起,专奔祟山峻岭,一行四人,连夜疾赶,边奔边谈。
伍天声忽然叹口气道:“罗刹幽灵只怕再不愿入江湖了!”
九太公点头道:“她隐退也好,否则必遭杀害,能得善终,也是她改邪归正的善果。”
觉罗王子道:“太公,承儿的异常现象,是否有法可想,否则太危险啦!”
九太公沉吟不语,显出苦思冥索之态,伍天声一见接口道:“人之际遇不可强求,王子别替他着急,生死何惧?只要他死得光明正大,我这个师傅的再不替他操心空急啦!”
九太公大概没有想到办法,叹声道:“人人都有你这样乐观时,江湖也就太平罗,老朽可能不放弃一线之机,这孩子太使我爱惜啦!噢!对了,这次入须弥山,无论如何也要将‘金仙果’抢到手,岳小子只怕只有这个解救办法啦!”
觉罗王子疑问道:“金仙果较芝仙、参王、朱果都强?”
九太公哈哈大笑道:“王子哪能知道其中原因,朱果如能治岳小子时,老朽焉得将三十六颗都给两个大汉吞掉,那是相差太远,‘金仙果’的‘果’字并非作果实之解,那应该作因果之‘果’,它起因于金仙丹,后得天地之灵气而萌芽,经千万年悠久岁月,始结实通灵,之后每逢中年再萌芽.再结实,这是它的劫期,修道之士或武林人物如在它劫期内取果食之,其益之大,真不可想像,那岂是芝仙、参王、朱果等等能及其万一。”
三人闻言,莫不惊讶之极,伍天声道:“此果有一定的藏处而不易得?混沌仙翁又凭什么知其大概呢?”
九太公正色道:“它的藏处就是古仙人炼丹之炉,试问什么藏处有那地方安全?混沌仙翁并非真仙,他是凭果实灵气冲天而寻找判断的,惜在刚有所悟时,而生命已告不继。”
伍天声沉吟道:“经太公这一透彻解释,晚辈完全释疑,但红老魔赶奔须弥是否已悟出藏宝之地?”
九太公笑道:“他有什么了不起,老朽早知宝物不出须弥山脉,甚至知道在高僧赞峰、金城章嘉峰、埃佛勒斯峰三峰之一中,他可能是今日才判断出来,显然因行动不密,又被和合二仙及雷母等追去了。”
觉罗王子道:“那三峰为天下山王,形势奇险无比,且范围广大,要想找出一个前古仙洞真是谈何容易。”
九太公道:“凡事都是一个‘缘’字,我们只是去尽人为之力而已。”
伍天声道:“苗王生长该山脉之中,他可能易于找寻。”
苗王闻言一停,回头哇哇大叫,摇手不止。
九太公道:“他说穷毕生之力都无法找遍须弥山。”
伍天声点头叹道:“该山脉中神秘之区太多,这也不是他过甚其词。”
觉罗王子道:“我们要加点劲了,转眼又要天明,罗姑娘和承儿只怕早已藏起来了。”
九太公摇头道:“老朽已指明沿途秘密藏处,危险相信没有!”
四人以觉罗王子功力最差,大家都照其速度前进,苗王忽然一指前面大叫!
九太公道:“他说再往前走就是‘黑猪猡’地区。”
觉罗王子大异道:“我国哪来这样的部落名称?统其六夷、七羌、九氏之层也找不出这样难听的名字?”
九太公笑道:“王子给搞错了,这可不是中原部落。”
伍天声点头道:“那是天竺国境!”
四人自天明再天黑,这时己深入“黑猪猡”区,苗王停止前进,立向九太公嘀咕一阵,九太公点头道:“你只管带路,遇事有伍大侠出头!”
伍天声道:“他是说有麻烦?”
九太公道:“他已完全摆脱天竺魔僧的掌握,近闻妖僧己将内外‘奇门遁甲“炼至无上之境,此去恐有遭遇。”
伍天声道:“太公对阵式颇有研究,据小徒说,他曾亲自见过太公困住红魔。”
九太公笑道:“以他人来说,老朽不是自夸,确为佼佼者,若与妖僧相比,老朽则甘拜下风,如他单施外奇门或内奇门,老朽不敢说破,脱险自是不难,设若他内外奇门同设,脱逃可就麻烦,不过你们放心的是,在阵内不致晕迷而已。”
觉罗王子道:“寻宝之事,他一定也有耳闻,希望遇上他的是罗刹派或和合二仙。”
伍天声道:“这很难说,妖僧不惟要宝,甚且野心莫大,两年前,噢!这时要说三年前了,他就有称霸中原武林动机,在武林一败之后,只望他不再兴风作浪,岂知竟仍在埋头苦炼,此僧与唐老妖是永不觉悟的一类。”
觉罗王子道:“听说伍兄曾在风陵渡灞桥之西被他困住一次未成功。”
伍天声道:“那次他太骄傲,当时我被困不知是何原因,冒冒失失地藉飞剑由上空冲出去。”
九太公道:“那是他只没下外奇门,空中一面无法顾及,或许是你内功精深之故,尚未遭到晕迷。且一冲超出百丈之外,否则难逃走,后闻武当之役,岳小子全仗一块‘九龙玉佩’破阵!此事至今不详。”
伍天声笑道:“那是八魔包氏兄弟略知奇门遁甲之故,加上小徒破去唐老妖邪术,两下一凑,居然将妖僧打得大败而逃逐。”
九太公哈哈笑道:“原来如此!”他忽然抬头又道:“我们进入金城章嘉峰附近了。”
觉罗王子笑道:“这是大暑的天气,此地竟是这般寒气袭人,我们幸有内功在身,常人岂能待得住,西方气候真属古怪。”
伍天声道:“我们所言之地,正是数百丈高原,你看,章嘉峰头还是冰雪未融哩!”
他们只朝高处纵登,苗王忽然停住不进,举目四面张望。
丸太公道:“群峰环绕中,猛兽必定麇集,他在察看形势了,此人对兽类却是内行。”
他一顿叫道:“老苗子,怎么样?有兽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