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帮会,足以震惊整个武林。
长孙骥心想:“这种小地方,竟也有“拆骨会”的爪牙出现,这四大帮会,想已满-武林了?”
他哪知如今的拆骨、死光两会,在每一个省会所在,皆设有香堂一座,每一个县份,皆有一分舵,其余各乡镇皆有分舵派出连络站。
这两个帮会如今的势力,可以说已经控制了整个的武林,其次“八卦门”参加了“拆骨会”“百花门”辅助“死光会”如今这江湖四大帮会,也可以说,只有两大帮会了。
那青年武士退回原位之后,黑衣人突然在那人背上拍了一掌,冷笑一声,又回到原位吃酒。
长孙骥心知那-伙定是在那人身上,拍了化骨丹。
他身上原有在五陵墓道时所得的解药,暗中在指甲上拍了一点弹去。
黑衣人吃了两杯酒,见那人仍然无恙,不觉大异,又缓缓的踱了过去道:“嘿!嘿!看不出你倒是道人不露相,你究竟是哪一道来的!”
那人适才原已-够口味,此际不觉面容失色,那黑衣人放毒与长孙骥之事,他原本丝毫不知。
黑衣人又冷冷一哼道:“你怎么不说话?”
那人道:“你你怎么又来啦!”
“嘿!嘿!你还要装傻,这次给你成份下重一点。”
他边讲间,又狠狠在那人背上拍了一掌,方始走回原位,他存心想亲眼看到那人化为白骨脓血,以现现他们“拆骨会”的威风。
长孙骥暗中一声冷笑,食指微弹间,又用解药将那汉子的毒药化去,同时挑了些“死光会”的百灵-光散,弹入黑衣人的杯中。
他这种手法,甚为巧妙,别人无法看出。
黑衣人冷笑一声,一边看着那汉子,一边端起酒杯便饮,他一杯下腹,突然眉头一皱,心知有人弄了鬼,忙从怀中掏出一包解药服下,只是“拆骨会”的解药对“死光会”的百灵-光散,毫无作用。
突然间他大叫一声,倒地死去。
众人全是一惊。此际门首一连现出三个黑衣人叫道:“店里面的人,一个也不许离开。”
显然这又是“拆骨会”的爪牙。
众人闻言,果然谁也不敢动一下。
长孙骥只作未知,仍自饮酒。
半晌之后,那死去的黑衣人,全身连衣化为一滩血水,血迹中现出三个-光大字
“死光会”
门首三个黑衣人面面相视说:“不会吧,死光会和咱们?”
其中一人道:“甚么不会,这不就是事实证明么?”
另两人道:“嘿如果他们真的包藏祸心,咱们“拆骨会”又岂是省油灯?走,到分舵去。”三个人身形一闪,已如飞向县城中跑去。
长孙骥暗中直嗓,心说:“这倒是个很好的办法,只要能促使他们两会的误会加深,进而互争长短,这伐魔卫道之事,又将省去不少麻烦。”
他想到得意处,朗声一笑,站起来叫道:“店家!算账!带马。”
店家忙跑过来道:“客官,共计三钱一分!”
长孙骥摸了一块碎银给他,接过马匹,又是一声长笑,上马而去。
他一出店门,又顺着大道急行下去。
此际天色未亮,但一轮明月,发出清晰的光彩,淡淡的看出四周轮廓。
他急骑行了三里左右,突见前面不远处,有一白色的丽影一闪。他想:“这人莫不是朱翠微,我追上去问问她的年纪,以及何时拜师?”
他的双腿一夹,那一匹白马银驹,已泼喇喇的向前跑去,恍息之间,已穿进了一道密林。
头上有人一声娇笑道:“好诡秘的手法,好巧妙的安排!”
长孙骥猛的一惊,一勒坐骑道:“是谁在说话!”
那人又是一声娇笑道:“哟!人家对你有护法之恩,你怎的忘记得这么快!”
长孙骥道:“如此说来,你是朱翠微姑娘了?”
“正是!”“在下正要找你。”
朱翠微一笑道:“你不必找我啦,你我无缘!”
长孙骥闻言一愕道:“这也是奉令师之命啊!”“哼!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会答应你的!”
“并非在下胡思乱想,实是以天下苍生为念!”
朱翠微一笑道:“哟!讲得倒是冠冕堂皇,你家中已找了十房妻子,犹自贪心未足,真可恨!”
长孙骥暗想:“这真是怨者枉也,我何-有此好色之心。”
忙道:“这件事姑娘是不会了解的!”
朱翠微道:“我有甚么不了解,那鸳鸯双栖剑法,你不必再找我来练啦!”
长孙骥道:“难道姑娘当真不以天下苍生为念么?”
朱翠微默然不语。长孙骥又道:“你难道不以师父的意旨为意么?”
朱翠微仍是不作声。
长孙骥又道:“你难道愿意武林泰斗的“双剑门”从此绝脉么?”
长孙骥连问了几个问题,朱翠微只是闷不作声。
他以为她已经去了。
忙叫道:“姑娘你可别走啊!在下尚有话和你说!”
朱翠微此时并未离开,心想:“他既说我离开,我索性装作不在,看他说是甚么。”
她稳住身形,不使发出丝毫声音。
长孙骥一叹道:“区区之心,唯有对天可表了!”他讲着便推马离去。
朱翠微娇叱一声:“站住!”
长孙骥喜道:“朱姑娘并未离开!”
“我在等你呢!”
“姑娘是愿意和在下见面了?”
朱翠微道:“你真的要和我见面么?”
长孙骥道:“这是尊师的-付!”
“你真的要和我共研鸳鸯双栖剑法么?”
“这是以天下苍生为念!”
朱翠微道:“你真收我作十一房妻子”
“尊师说,如非夫妇这鸳鸯双栖剑无法研练!”
朱翠微道:“好!我答应你!”
长孙骥喜道:“姑娘终于答应啦!”
“不过我有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