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的六人,脱口惊噫!但是,都是毫不停顿的一齐闪电出手。
指刀破内作啸。
掌风如怒涛澎湃。
这六人,显然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功力深厚,合六人联手之力,好不凌厉。
六人都是以必得之心,且有争功之意,都想先拔头筹,制住傅震宇,所以,各以全力出手。
傅震宇是处于前后夹攻之下。
地道本就狭窄得只有四尺左右宽,不但不能闪避,连想发掌硬接也难以兼顾前后。
六人就是想利用这种地利之宜,一击成功。
在这种形势逼人下,除了能够各发一掌,一前一后吐劲之外、已无选择余地了!傅震宇已经照做了。
他霍地背贴右壁,目对左壁,双手一分“巧展阴阳”
似想硬接夹攻力道。
靠他右手的,正是原在前面的。
靠他左手一边的也就是由转弯处攻来的。
怪!只听轰轰如迅雷暴响,地道中一片锐利的啸声,扬起闷哼。
近十丈长的地道,两边石壁在摇撼,地皮在震动。为何?
傅震宇那乍展的两掌,全是虚式,实际,他是封住了自己的门户,全在双掌一分又合之间。
由他左右猛攻而上的六人,只瞥见他双掌一分,地道中一片漆黑,六人都以为傅震宇妄想以一对六,双享抗十二掌,这不是鸡蛋碰石头么?
因此,都以为鸿鹄将至,都想第一个把傅震宇擒到手,本已吐出的掌力,也骤然加强。
傅震宇就是运用他们这种心理变化,巧妙地以身贴壁,双掌护在胸前头面先保住自己。
那六人都在争攻心理下,身随掌到,迅如奔雷,不过眨眼间,都已集中向傅震宇停身处扑到。
等到他们骤然发觉中计,想撤招已来不及了!
双方硬碰硬,掌风与指力短兵相接,所以造成这种惊人声势。
一片劲飙气旋中,又有四人摇晃着仆倒。
傅震宇在护身罡气之下,加上掌力护住门户除了在强烈的罡风内劲激荡下感到压力如山,几乎窒息,背后石壁也起了震动外,使他全身一个抖震外,毫发无伤。
存下的两人,惊魂丧胆之下,同时撤身暴退。
傅震宇得理不让人,双手齐出,不!是双手各弹出一缕指风。
“指定乾坤”之下,仅存的两人也各自全身一震,一个向前仆倒,一个向后仰翻。
绿光闪处,黑烟断起,两人衣衫,立时被两股绿阴阴的火焰燃烧,嗤嗤一阵响,发出奇异的臭味。原来,这二人本是想向傅震宇发出暗青子,在刚扬手刹那,已被傅震宇的指力弹中重穴,气绝倒地,二人掌中的暗青子也一同下落。
傅震宇他大吃一惊,知道这是“鬼圣”阎皇夫妇的独门暗器“碧磷化骨散”
如果让这二人发出,在这种地道中,他虽有罡气护身,也未必能够全身而退!此物奇毒无比,被它沾上一点,该处就会溃烂腐化,随血运行,直到全身化为二滩腥臭血水为止。
傅震宇也是一身冷汗!他定定神,向后一仰,也装作倒地了。
只听一声桀桀怪笑:“得手了?!快把傅家小儿押上来!”
声起那间大厅中。
倏地,一声尖锐冷笑,起身转弯处那边:
“杀手刀的老不死,只会说现在话,享现在福,为了对付这个奶臭小儿,派出这多人,难道你聋了?就算得手了,我们的人也一定吃了小狗大亏啦,还不快来帮老娘料理一下!”
随着这种刺耳难听的声音,步履断响,由转变处,黑影沉沉中,先看出二点碧光,带着一团幽灵似的黑影。
只听大厅中扬起了严厉的声音:
“有劳二位护教了,三护教别小看了傅家小儿,为了他,孤家费了大半天苦心,还仗着二位护教手下建此大功哈哈
那个桀桀怪笑按口道:“可喜,可贺,到底还是主公神明英武,我和老婆子虽来迟一步,已经发现了符某人的踪迹”
严厉的声音一震道:“怎样?”
怪笑声得意地:
“好教主公高兴,我和老婆子赶到时,方家堡已经乱成一锅粥,主公生平善用火攻,不愧诸葛尊号”
严厉的声音截口道:“孤只问符某人如何?”
那个怪笑声续道:“我与老婆子及刚赶到的南诏三怪当然想一举克竟全功,刚要杀个痛快,姓符的人出现了,确实名不虚传,一出手,先把苗疆三怪震伤,我和老婆子正要联手对付他,忽然有人传声,说主公现在地道里,符某人不可力敌,所以”
严厉的声音疾声道:“你夫妇如何脱身的,阎护教,符某人一定不会放过你夫妇的”
“这个当然呀。”
那刺耳怪声接口道:“符某人当然不会让我和老婆子一走了事的,动了手,又听到传声告诉我:
告诉我们如何脱身,由何处进入这儿,我和老婆子恐误主公大计,就遵命而行,虽然把姓符的摔掉,我和老婆子的全副家当,也快用完了!
严厉的声音透出诡秘:
“好得很,二位护教立功最大,姓符的一定跟进地道来了?”
“这个等我问下老婆子,是她断后”
尖锐刺耳的声音又起:
“杀千刀的,你看,这多人都躺了一地,说不定都给这小狗殉葬了,你还不快”
那严厉的声音一哦道:“一定要先保全傅家小子一命,交来见孤,千万不可误事!”
接着,又那一种怪笑:
“老婆子,你难道没见过死人呀,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帝君圣驾在此,别乱喊乱叫!我来看看”
随着话声,一条瘦小黑影,又经由大厅那边向地道中飞射而入。
傅震宇已听出正是老鬼阎皇与阴灵夫妇,已自骇然,那位什么“帝君”在他与阎老鬼交谈中的语意,更使傅震宇惊怒交迸!
难道这位帝君就是“绝绝教”的教主而这位教主就是“四绝诸葛”汪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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