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面颊,神色一柔,俊美面容靠近她的耳畔,送出一句。“整座秦王府都是本王的,你居然要本王走?”
不等她开口回应,他猛地圈住她的纤细腰际,将她逼入咫尺之间的距离。
他的胸膛,像是寒铁一样坚硬,梗的她很不好过。她心一阵抽痛,却猛地推开他,想要挣脱出去。
他不悦,黑眸一沉,力道更重,抱的她骨头都痛。
她越是不愿,他越是愤怒。
他亲眼见过,她像是一头温顺的小鹿倚靠在李煊的怀抱中,迟迟不曾离开,那么依恋。
他对她,根本不会怜香惜玉,大半夜的折腾,恨不得拆了她的骨头。她尝过那滋味,霸道又专制,冷漠又苛刻,一想到那夜,穆槿宁的心都开始颤抖。
他待她,当成卑微的妾,破败的花。
“还不替本王宽衣?”他笑着望她,只是那笑意,冷到了骨髓。
她回过脸,默默看了一眼宁儿,双手缩在袖口,他突地一提,将她的手按在胸口,触碰到微凉的丝绸,她却仿佛碰到了寒冰一样,更不自觉缩回手来。
捉住了她软嫩的小手,步步紧逼,逼得她无路可退,秦昊尧的嘴角,掀起一抹诡谲笑意,“只要你不发出半点声音,他会睡得很好。”
话音刚落,他再逼一步,她的身子撞到了床沿,已然跌上床去。
他欺身向前,无双俊美面目越靠越近,安静地注视着她,迟迟不曾开口。直到他黑眸之内的热火,无声无息烧到她这一头来。
她已经身处火海,即便想要逃,也绝不会全身而退。
他只是为了教会她,无条件的服从他。
“本王对女人,可是很挑剔……”他的手掌,拂了拂她鬓角的软发,她的面容轻尘脱俗,宛若世间最后一片净土。
黑眸沉下去,薄唇擦过她的面颊,沉溺在她的酒窝之内,似乎从中可以汲取更多的甜蜜甘泉。
他不否认对她的身子,有了兴致。
她陡然身子一僵,就在他整个身子都压下来,猝然扯开她的衣带那一刻,她不再拒绝,闭上了眼。
他皱着眉,眼瞧着她紧咬着粉唇,正如他所言,哼都不哼一声。
黑眸阴鹜冷沉,他掀开外袍,他将她抱的那么紧,像是要把她也揉入自己体内一样。滚烫的体温,一股热浪,瞬间侵袭了她。
胸口的闷痛,让她愈发压抑,哪怕他曾经让她梦寐以求,她满心抗拒。
她是他的妾,不能拒绝自己的夫君。
忍辱负重,委曲求全,她都会熬过去。
“看着本王!”他低喝一声,黑眸宛若锐光,刀剑一样能够置人于死地。他要她的每一回,必须看到她心甘情愿。
她睁开了眼,眼底的波光,突地那么陌生。
微愠在顷刻之间,幻化为勃然大怒,他大力打开她的双膝,逼问道:“你不说爱本王吗?不是爱了很多年了吗?”
不管他喜欢还是憎恶,他娶了她,她就该对他死心塌地。
“你照照镜子,你这幅德行,心不甘情不愿,难不成你是本王花银子买来的女人!”他一拍床沿,一脸铁青。
整个屋子,都弥漫着怒气的硝烟。
至少,以前的穆槿宁不是这样。每次看到他,她从来不吝啬灿烂纯真笑靥,仿佛他就是她的天,即便他从不靠近她,他也读懂她的欢喜。
他很少看到不笑的穆槿宁,更少看到流泪的穆槿宁,而他更厌恶见到她强颜欢笑的隐忍。
她突然觉得有点怕他。
紧紧扼住她的下颚,逼得她张开嘴,他要她无法紧咬牙关,逆来顺受,她忍耐的万分艰难,更别提要承受用力冲击,仿佛要窒息一般。
习惯他冷淡凉薄的模样,他的勃然大怒更显得危险,仿佛她很可能在这一夜,性命不保。
“哇。”
孩子的大声啼哭,打破了这一片宁静,却也让他更加心烦。
“把孩子抱出去!”
他大喝一声,门外守门的奴婢急急忙忙跑了进来,从摇篮中抱出了大哭不止的念儿,低着头又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