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女子将要摔倒在地,静霖心里暗叫不好,扑过去想要将她扶住。但有一双手却比她更快,稳稳地将女子后仰的身子抱在了怀里。
看到那男人的一瞬间,鱼玹晚觉得自己的脸部肌肉应该是抽搐了一下的。
素服女子转身甩开那双扶着她的手,正要抬头训斥,却在看到濮阳玦的脸时整个人呆在了原地,脸上瞬间红了一片:“阿玦,你、你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的?”
濮阳玦脸上的表情在看到鱼玹晚的瞬间也有一丝抽搐。这个女人怎么会在这样的地方?但随即他冷笑了,当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无心插柳柳成荫。
“哦,是姐姐出来得太久,大哥派我来找你。”他淡淡地说。
在听到“大哥”二字的时候,濮阳瑾的脸色瞬时变得惨白,连连摇头不已:“他怎么都知道了,不,我不想回去……”
濮阳玦转头看着那重新在桌边坐下、面色毫无波澜的女人,一丝邪魅的笑一闪而过,声音却有些冷了下来:“是你这女人将公主诱拐的么?想不到你一介女流,竟然如此胆大包天!”
“你——”静霖傻眼,这男人难道认不出小姐是谁吗,怎么会说出这么莫名其妙的话来!
鱼玹晚微微抬了抬眼皮,也不同他废话,站起身就要往门外走。濮阳玦喝了一声“拿下”,等候在门外的唐瀚和严过立即冲了进来,朝着鱼玹晚扑了过去。
濮阳瑾在一边掩唇惊呼,抓住了弟弟的手腕连声道:“阿玦,和这位姑娘没有关系的,你不要这样……”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鱼玹晚碧蓝色的衣袖上下翩飞,还没等看清她的动作,唐瀚和严过都仿佛被蝎子蛰过似的急速后退几步,两人不约而同地膝盖一软,登时齐齐跪倒在了地上。
濮阳玦的眸色一沉,鱼玹晚瞥了他一眼,静静地站在原地并不开口。这个女人的实力果然不容小觑,濮阳玦心中暗暗开始了盘算,若是将这女人收入麾下,无疑是一个强有力的助手。
“大小姐……这是怎么了?”
听到这个声音,鱼玹晚立即转头,只见哥舒陵正有些气喘吁吁地站在门边,目瞪口呆地看着房内的一切,显然,他甫从舞台上奔过来。
一见是哥舒陵,濮阳瑾的脸上浮现红晕,压抑着兴奋轻轻道:“哥舒先生……”
“没什么。”鱼玹晚的口吻即使淡淡的,也压过了濮阳瑾的声音,“先生这样跑回来,没关系么?”
濮阳玦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刀子一般刺向了站在门边的男人。缠绵一夜以后,这女人竟然能这么快找到新的相好,而且,她知不知道这男人的年龄已经足可以做她的父亲?
哥舒陵笑着摇头:“多谢大小姐关心,方才那一曲已经终了,此际正是休息时间,这才上来看看。”他的气息渐渐稳定了下来,对上了濮阳玦冰冷的眼眸,朝着濮阳玦一躬身,“不知这位公子为何事生气?”
“本王是否生气,用得着你这个伶人管么?”濮阳玦的声音冷得像冰。哥舒陵的脸色变了变,就看到濮阳玦抬起手,指着那边的鱼玹晚冷笑。
“这个女人诱拐公主,本王是要将她拿下——你难道想违抗本王?”
诱拐公主?
哥舒陵自然是相信决不会有“诱拐”之事,但他立即看向站在一边几乎要哭出来了的濮阳瑾,惊叹道:“原来您是……永嘉公主。”
当今皇帝只有一位皇妹,然而哥舒陵想不到,他这位忠实的仰慕者竟然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永嘉公主——濮阳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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