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再过来看你。”他说着,深深看她一眼,便转身出门去了。
端木初回头,只听见门外傅清夜吩咐宫人的声音:“从今以后,里面那位姑娘便是你们的主子。好生照顾你们主子,若有不妥之处,你们应当知道后果。”
端木初嘲讽的勾唇,靠着床栏将目光投向窗外。也不知道肖慕叶会不会生气,气她悄悄跑到皇宫来,一声招呼也不打。她凝眸,眉头蹙起。眼下她没了武功,无法逃出这深宫,再者解蛊的药还没拿到。
她的目光十分悠长,看着那片水蓝的天空,不禁陷入沉思。
在宫中安然度过了几日,一日清晨。
“阿初姑娘,文小姐来访!”宫人来报,端木初正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仰望晴空。她的身体已经不像前些日子那般柔弱无力,只是被化去的功力,只怕再也恢复不了了。
宫人看她面无表情的样子,似是发呆,不由得又上前两步,碰了碰她的肩膀:“阿初姑娘!”
端木初这才回神,看了一眼身前的宫婢,不悦的道:“什么事?”
那位宫女急忙垂下头去,小声道:“丞相大人的千金,文小姐求见!”
“文清浅?”
“正是。”宫婢颔首。
端木初轻轻晃荡着身体,宫婢急忙退开,只听她道:“把她带到这里来吧!”
“是,奴婢这就去。”宫婢转身便往外走。端木初挑了挑眉,一想到文清浅,便忍不住想起那晚被自己撞破她的好事,此番,莫不是上门报仇来的吧?
不消片刻,便见那名宫婢领着一名身着鹅黄衣裙的女子过来。端木初自顾自的荡着秋千,衣袂翩然着,快活似神仙。文清浅含恨的目光直直落到她的身上,宫婢将她带到秋千架前,颔首向端木初道:“阿初姑娘,文小姐来了。”
端木初扬手,那宫婢便识趣的退了下去。余下端木初与文清浅两人,端木初侧目看了她一眼,道:“不知文小姐找我,有何贵干?”
文清浅四下看了看,自行步到石桌前坐下,方才含笑道:“昔日你委身丞相府,仰仗我爹之名得以被先皇赐婚,可你不知好歹,竟敢行刺,可是把我们丞相府害惨了。”
端木初顿住脚,稳住了秋千,淡淡看她一眼:“那又如何?”
“你为何不逃命,却还要回到这里,不怕死吗?”文清浅的目光顿时变得狠厉。
不过端木初看来,她只不过虚张声势罢了:“怕呀!死谁不怕?莫非你以为我愿意来这皇宫受死,还不是你那个二表哥,使了卑鄙下流的手段,让我不得不留在这里。”
听她这么说,文清浅的目光闪了闪:“我今天来,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那就是两日后,便是我与皇上大婚的日子。念在曾经同住一个屋檐的情分上,特来讨你一声贺喜听听。”
“哦?你终于要如愿以偿了!文小姐,你嫁给那个无耻之徒,就这么自豪么?”端木初含笑,眉目浅淡的看向远方。不理会一旁某女发沉的脸色,接着道:“你今天便是来这里告诉我这么无聊的事?说完了吗?说完了你可以请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