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拦住了他,摇了摇头:“少当家,属下知道你担心阿初姑娘,但是你若去了,只怕难以逃出皇宫啊!况且……云修前辈说,夫人身上被下了蛊。”他低下头去,实在不忍心告诉他。
肖慕叶微愣,目光闪了闪,不禁苦苦一笑:“傅清夜什么意思?他想将阿初留在皇宫里!”
“阿初姑娘若是要回来,只怕昨日便与夫人一同回来了。只怕,她是知道夫人被下了蛊,所以……”后面的话他不再说,只怕肖慕叶会更愧疚悲伤。
朝阳的光辉,倾洒大地。肖慕叶回身面向群山,一时不知该做什么。倘若他现在杀进皇宫去,见不见得到阿初便不说了,就算见到阿初,只怕她也不会与他回来。
一缕朝晖从窗棂照进,不偏不倚落在端木初的脸上。她动了动身体,只觉十分无力,头微微犯晕。
缓缓睁眼,淡粉色的帐顶便落入她的眼帘。目光所及之处,皆是淡粉,粉色的纱帐,粉色的床帏,粉色的锦被。
她缓缓起身,身上还穿着那件艳红的裙衫,屋里一个人没有,静得吓人。
身体微微有些不适,她试着运功调节,却猛地愣住。竟然提不起气来,无法运功……
“皇上驾到!”门外传来一道尖细的嗓音。
端木初循着声源看去,只见一道明黄色的身影步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穿着暗红色太监服的公公。她目视着傅清夜走近,等着他给自己一个说法。
那人倒是自觉地在红木桌旁坐了下来,似笑非笑的看向床上的端木初,问道:“怎么样?感觉如何?”
端木初微恼,浅淡的目光稳稳落到那人身上,冷声道:“叫那些奴才滚出去!”
方公公一脸愕然的看向端木初,“放肆”二字还没说出口,便见那个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男子扬了扬手,他便生生吞下了那两个字,默默退出门去。
屋里少了那些碍眼的人,端木初斜目看向桌边的男子,徐徐道:“你昨晚给我喝的酒里惨了什么?”
桌上茶烟袅袅,那人正在斟茶,轻捻着青花瓷的茶盖,悠哉品着。尔后,不缓不急的道:“也没什么,只是一些化功散而已!”
“你!”端木初恨恨的看着他,气得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浅浅一笑,轻轻放下茶盏,道:“想留住你便也只能用这种下等手段了!否则,我只怕是留得住你一时,留不住你一世。”他起身,昂首过去。
端木初只觉一股愤恨端在心间,如今她却奈何他不得。
一手搭在她的香肩上,傅清夜在床边坐了下来,温柔的道:“阿初,如今你武功全失,便安心呆在宫里。朕会对你好,比任何人对你更好!”
端木初别开头去,不想看见那张卑鄙无耻下流的脸,如今她能说什么,完完全全落在傅清夜的手里,什么也不能说。她心中悲愤的是,此人化去了她的功力,她曾经辛苦练功,如今却被他一杯酒化去了。
见她不吭声,傅清夜站起身来,轻轻拨开她额前的碎发,笑道:“你且好生休息,朕去将朝中之事处理好,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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