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事?”乔莫栾受不了了,将账簿放在案桌上,自从被管家叫去,这丫头回来之后,不仅神神秘秘,还用一种他不能理解的目光看着自己。
隐约乔莫栾察觉出是什么事,他只是不愿往哪方面想,他也不觉得管家会这么不负责任把这件事交给她,他也不觉得明知是个陷阱她还往陷阱里跳,可这丫头今天的行为......
为了隐藏自己的身份,她真打算豁出去了吗?
“嗯......”汝阳还是欲言又止,这让她怎么说嘛?
“说。”乔莫栾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声若寒霜,口吻尽是命令。
“大少爷,你累了吗?”汝阳突然笑眯眯的问道。
乔莫栾一愣,看着汝阳的笑靥,他有点看不懂这丫头了。“你是这在关心我吗?”
“当然不......是是是,你是少爷,我是奴婢,关心少爷是做奴婢的分内之事。”汝阳连说了三个是,心里却在鄙视自己,她是现代人,夫妻床第之间的事,有这么难以启齿吗?问题是,别人夫妻床第之间的事,为什么要她来操心?
她是他的奴婢,不是他的妈。
“是你累了吧!”乔莫栾嘴角划过一抹讥诮。
汝阳目光一瞪,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是你累了吧?没看见她精神抖擞吗?汝阳什么也不说,就只是瞪着他,两人僵持了一会儿,汝阳忍不住了。“大少爷,在没进乔府之前,我们素不相识,没有结怨,更没有结仇,在乔府之后,我承认我们之间有过不愉快,那天是我冒失,我不该闯进你的温泉,更不该......都是我的错,我认错行了吧!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我求你,别在折磨我了,别在工作了,你就回房间休息行吗?你还有一打夫人在等着你临幸,如果你有多余的精力发泄不完,你等一会儿就发泄在......咳咳咳!大少爷,你也老大不小了,乔府家业这么大,你应该为乔府开枝散叶了,枝繁叶茂,你们乔府才能昌盛不倒。”
“所以呢?”乔莫栾危险的眯起双眸,故意装没听到汝阳中间的话。
汝阳的话说得很直白,可以说没加修饰。
她的话还不够清楚吗?汝阳在心里自问,吸了一口气,忽略掉乔莫栾危险的目光,朝门外跑去,没一会儿端着托盘跑了进来,将托盘双手奉上。
“请大少爷翻牌。”话一落,汝阳自己都忍不住笑出声,翻牌,这两个字怎么这么刺耳堵心呢?感觉就好像,乔莫栾是皇帝,而她就是那个倒霉的太监。
一打老婆在哪儿摆着,居然没有一个受孕,如果说那些夫人有问题,太说不过去了,一个有问题,没话说,两个有问题,也可以,三个四个五个......乔莫栾有问题更有说服力。
汝阳余光忍不住瞄向乔莫栾,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的眼神好可害。
“大......大少爷。”汝阳有逃出去的冲动。
乔莫栾脸上一抹狠戾浮出,眉宇一层阴霾笼罩,冷冷盯着笑得快窒息的汝阳,问道:“很好笑吗?”
“嗯......不......一点也不好笑,真的,你要相信我是绝对不会说谎。”汝阳先是点头,随即又摇头,怕乔莫栾怀疑她的话,举起手故作发誓,只有心虚的人才想急着让人相信她。
“汝阳。”乔莫栾暗瞳一眯,慢慢腾腾地从椅子上站起,绕过案桌,来到汝阳面前,双手剪于后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斜飞入鬓的浓眉略显沉冷。
“我在。”汝阳忍不住退了一步,她问到危险的气息,她可不觉得乔莫栾是过来翻牌选宠幸的人。
突然,乔莫栾拂袖往着汝阳手中的托盘甩了过去,只听一声响动,托盘与十二个木牌洒落于地。
“你......”汝阳刚开口,乔莫栾便将大手放置在她肩膀上,五指骤然一松,痛意传来,汝阳忍不住蹙起眉头,却依旧倔强的望着乔莫栾,那一股不服输的强劲。
“再让我看到这些东西,你的下场......”乔莫栾放开她,弯腰捡起地上的木牌,紧攥在大手中,暗中运真气,好好的木牌被他捏得粉碎。
手摊开,一吹,粉屑吹在汝阳的脸上,还好汝阳察觉到他要做什么之时,提前将眼睛闭着,否则肯定会吹到她眼睛里去。
“就像它。”乔莫栾转身,走出书房。直到听到关门声,汝阳才回神,擦了擦脸上的碎屑,汝阳抱怨道:“这么不待见,你当初干嘛还一一娶进门?真是个不负责任的花心大萝卜。”
汝阳看着散落在地上的木牌,想到管家的话,汝阳望天了。
“不管了,不管了,反正我的任务是完成了,是乔莫栾自己不翻牌,我已经尽力了,总不可能让我帮他翻,我翻是没问题,问题在于乔莫栾会接受吗?乔莫栾是乔府高贵的大少爷,我只是卑微的个丫环,就算我采取措施,将女人洗白了放到乔莫栾被窝里,乔莫栾会不会履行为人夫的责任,那还要看乔莫栾,万一我擅自将女人放在他床上,乔莫栾大怒,遭殃的还不是我。”汝阳蹲下身体,一一将木牌捡回托盘中,嘴里喃喃念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