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完之后,汝阳重重的将托盘放在案桌上,绕过案桌坐到椅子上,汝阳双手捧着脸,望着眼前托盘里放着的木牌,让乔莫栾翻牌是如此难办的事,她总算理解红尘跟管家那眼神了,七分算计,三分担忧。
“红尘、管家。”汝阳越想越怒,乔莫栾欺负她就算了,红尘跟管家还联合着算计她。
啪!汝阳拍桌而起,愤愤的说道:“你们俩个给我等着,此仇不报非女子。”
汝阳手一挥,过长的衣袖将放在墨砚上的笔打翻在桌面上,而写字的一头好死不死的落在乔莫栾还没看完的账簿上。
“啊!糟糕。”汝阳立刻抓起笔,因紧张在账簿上重重的划了一笔,汝阳目光一缩,将笔丢在一边,拿起账簿,那重重的一笔将原本上面的数字覆盖,汝阳又惨叫一声。“完了完了完了,乔莫栾这下可找到机会收拾我了。”
擦也不是,抹也不是,汝阳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补救是不可能了,她现在只希望乔莫栾有过目不忘的本事,而这张恰恰是他看过的,可是,可能吗?她记得他刚翻到这一页,她就让他翻牌,然后......
这页他根本没看,汝阳抚额,这次乔莫栾肯定会趁机将她整得惨兮兮,哭爹喊娘都没用。
“我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汝阳拍着额头,这两天她在伺候乔莫栾,可小心翼翼了,比伺候自己的祖宗都还用心。“都是那个死红尘跟管家害得。”
汝阳将这次的过错,顺理成章的推到红尘跟管家身上了,新仇加旧恨,足够她记他们一辈子了。
害怕担忧也无济于事,汝阳深吸一口气,心一横,反正缩头伸头都是一刀,横竖都是一死,汝阳没有掩饰罪责,掩饰也没用,梅院就三人,而进了书房就只有乔莫栾跟她,除了她,乔莫栾不会怀疑到红尘身上。
汝阳将账簿放回案桌上,伸手端起托盘欲走时,余光瞄见旁边放着的一卷画上,对乔莫栾的事,她好奇心不是很旺盛,但是能出现在这里的画卷,很可疑。
如果是名家所作,早就挂到墙上去了,这书房里也没少挂名贵的画。
“反正都罪责难逃了。”汝阳又放下托盘,拿起画卷,扯开绳子打开画。这是一幅丹青,一个如仙般的少女,穿着浅绿色纱裙,撑着一把伞站在河边,女人期盼与喜悦的目光望着河面上,一副翘首以待的样子。
任谁都看得出来,少女在等自己的心上人。
少女怀春,郎君远归。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疯狂之恋,化为心殇。”汝阳念着上面所写的字,越念越蹙眉,前面是情,后面却是恨。
因爱生恨。
汝阳从墨迹上看得出来,“死生契阔,与子成说,疯狂之恋,化为心殇”是后面添上去的,因该是心爱的女子背叛,然后才添上这一句。
“疯狂之恋,化为心殇,爱得越深,伤得就越深,他该有多爱那画中之人,才会由感而发?”汝阳突然想到什么似的,狠狠的眨了几下眼睛。“这画中之人,该不会是乔莫栾爱的女人吧?乔莫栾也会被劈腿?太惊悚了。肯定是这样,被女人伤过之后,为了报复那女人,所以才娶了一打夫人,娶回来,又不爱,对,一定是这样,不然乔莫栾也不会这么****。”
如果画中之人是死了,就不会是疯狂之恋,化为心殇,而是疯狂之恋,化为思念。
“呵呵!”汝阳幸灾乐祸起来,她可以想象出那一副画面,乔莫栾抓住女子的手挽留,而女子还是狠心的甩开他的手,奔向另一个男人的怀抱,乔莫栾就只能用嫉恨的目光送两人离开。
乔莫栾再有本事,他也不可能强迫一段感情,不爱了,勉强爱也是苦果。
“哈哈哈。”汝阳先只是含蓄的笑,越想越乐,最后控制不了的疯狂大笑。
一会儿后,汝阳控制住情绪,将画卷了起来,她不会傻到用这件事打击乔莫栾,虽说踩乔莫栾的痛处,她会踩得很过瘾,如果代价是生命,她会果断的放弃。
图一时之快,换来的结果是死翘翘,太不划算了。
倏地,汝阳眨了眨眼睛,锁定在画中人的脸上,这张脸怎么这么眼熟呢?
她穿越来这古代虽有七年之久,但在这七年她的活动范围很窄,见到的人也不多,记进她脑海里的更不多。
汝阳脑海里浮现出一个人,心咯了一下,不会这么巧吧?
卷好画卷,汝阳将画放回原来的位置,端起托盘离开书房,回到她的房间,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着。
倏地,汝阳坐起身,黛眉一蹙。“乔莫栾又爱又恨的那个人,真是她吗?”
仔细一想,那个人像,她又觉得不是很像,长得虽像,但脸上那神韵不是很相似。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