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官忆离眼角瞥过好奇张望的夏临颜,头疼的说着。
“怎么办?就不该带她出来的!”
“咦?七皇兄,明阳姐姐你们说什么呢?”夏临颜不解的看着他们两人,不满的走了过来。
夏临川与上官忆离对视一眼,夏临川指着庭中一盆盛开的菊花。“呵呵……我在跟你明阳姐姐说这盆花开的很好呢。”
“嗯?”
上官忆离见她越发疑惑的表情,笑道:“是啊,我刚住进王府那会,照料过这盆菊花。原本以为要过个几年才能开花,没想到这么小株居然开了好大一朵。”
“原来是这样啊。”夏临颜暗了暗眸子,走到庭中观赏了起来。
“下来怎样办?”上官忆离看着她的背影,戳了戳夏临川。
“回宫。”夏临川白了她一眼,转手招来小木让他马上准备马车。不理上官忆离惊愕的表情,拉着一脸茫然的夏临颜快步朝着大门走去。
上官忆离冷汗的看着他们,本想借着这个机会问问一些事,看来只能先把这个麻烦精送回皇宫才能腾出时间来料理了……
夏临颜烦闷的嘟着嘴,撩开窗帘一角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回头非常不快的大声问:“明阳姐姐,怎么七皇兄一声不吭的冷着脸硬要我现在回宫啊?”
“呃……大概是母后给他下令了吧。”上官忆离低着头打着哈哈。
“没道理啊,我走的时候母后还在看戏。那戏文不得两三个时辰是唱不完的,你们今天很古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对了,不止你们,我感觉整个宫里的人都有事瞒着我一样。”
“怎会,你多心了。”
“不行,停车!我要下去,你们肯定知道什么,不然不会这么紧张的东拉西扯。”夏临颜掀开车帘,见车夫不肯停下。一咬牙,弓着身子一跃。
上官忆离吓得不轻,连忙不管车夫停没停稳马车,也跟着跳了下去。提着衣摆,跑到崴了脚坐在地面的她身边。“怎么了?你干嘛跳车啊?!很危险的啊,你要是出点事,你要我怎么回去交代啊。”埋怨的扶着她靠着一处类似酒楼的地方的墙壁,仔细的揉着受伤的脚。
忽听得从那个装饰的美轮美奂的地方里出来的几人啧啧说道:“这越红楼真是没得话说,人选的越来越地道了。”
“那是,也不看看这是哪,京城有名的香馆乐楼。哎,你见过新来的那个男子没?长得真是不赖,感觉真是……你说怎么就如此恍若天人了。”
“长得这么俊秀的人,看上去不像是个那样的人呐。我看眉目间跟那个什么少府大人有点相似呢。”
“何止啊,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这要是那个韩少府知道,还以为哪蹦出来的兄弟呢。”
“你真是会说笑,人家堂堂官爷,怎会有个那样的兄弟。哎,倒是有可能是他自个,不是传言他好断袖嘛。”几人嘀咕的摸着下颚,笑哈哈的从一边走过。
夏临颜侧头看着“越红楼”三个字,听着那群人的对话,心里一阵莫名的慌乱。
上官忆离见她这样,轻声说:“你别听他们的,少府大人不是这样的人。”韩子墨被人劫狱,不可能堂而皇之的出现在这里。更没有理由去作践自己,他怎么可以会在那里。不过,如此相似也未免过于诡异,回头让人好好查查。
夏临颜一心提着,哪还顾得上她的话。推开她,提着崴了的脚直冲那地方里去了。
上官忆离还能怎样,回头喊着跟在后面的随行侍卫也冲了进去。
“唉?你是怎么回事?没长眼睛了!”一个穿的五颜六色的中年女子扭着腰,不满的指着他们。见他们没有停下的意思,大声呵斥招呼了几人跟着往里追了去。
“你……你们干什么?你……”
夏临颜跑过一楼所有紧闭的房间,刚转上二楼第二间就听到房间里断断续续传来熟悉的声音。
上官忆离看着她顿下的脚步,仔细听着里头让人纳闷的奇怪声。居然跟韩子墨的声音一样清冷,只是多了丝女人才有的柔和。
夏临颜犹豫不决的伸出手又缩回,最后实在忍不住的“哐当”推开了门。
里面的人被夏临颜这么一推门,着实吓了一跳,冲了出来,骂骂咧咧的看着夏临颜,指着皱眉头还要往里走进来的夏临颜叫着“出去!”。
夏临颜当作没听见的向里面走去,上官忆离连忙让人跟在她身后,生怕那个家伙动起手来。
“谁?你……”神志不清的韩子墨从重重飘飞的帘幔里迷糊的探出头来,迎面对上一脸探究加震惊的难以置信的夏临颜。
“你……天哪!你,你怎么,怎么,呜呜……”夏临颜晃着头,泪水滑了出来。看着他和另一个男子,这,这情形,这,天哪,果真是应正了传闻……果真是他……十分难堪的捂着嘴,推开身后不知所措的侍从跑了出去。
“快,快跟着。敲晕也好,一定要带回马车。”上官忆离鄙夷的瞪了眼摸不着头脑的两人,甩头吩咐跟着出了门的几个侍从。又对惊呆了的侍从悄声道:“你去把尔王找来,不要惊动了旁人。你们几个关着门守在这里,在尔王来之前不需任何人进,也不许他们离开出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