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要转身,门边穿来一阵空灵轻笑:“君不闻云端皓月,敏而博闻,智者英才,最是温婉谦润,皓月公子,素有****名声在外,面对敌人羞辱亦能不露声色并左拥右抱对弈饮茶,如今除了甘愿为****摘鞋脱袜诊治,更为****一言一笑怒发冲冠,这样子夫妻恩爱断非常人能懂的呢。”
我一副慵懒表情看着来者,果然平静的日子总是一时的,好戏已经登场,田泽说的没错,在这里的自我救赎,丝毫不比雨林里轻松呢!
田泽看见来人的一霎那眼中闪过一串亮光,没错,是一串,我心里一揪,我希望是我看错了。
只见来人依旧一身纱衣,步履如踏云而来,轻轻缓缓,不带微尘。如同一朵蒲公英在田泽这如暴风的男人面前居然娇茫而立,太有趣了,我有些嫉妒的看着我的夫君和这个女人居然如此登对。
白鸢……
此女亦如精灵谷初见,出尘且美艳不媚俗,像是小龙女一样让人眼前一亮,活生生的灵动脱俗,丝毫不空洞,一颦一笑依旧历历在目,她的笑依旧美艳,依旧动人,可是此刻她脸上的每个表情都能刺伤我的眼睛,且无时不刻刺痛着我每一根神经,令我失去理智的抓狂。
我猛然惊醒,失去理智?这曾是杀手大忌,我是怎么了,怀孕的原因吗?把一个见第二次面的人当做假想敌?心下苦笑。
“白鸢姑娘,我正为****诊治脚伤,请姑娘前厅稍等,田泽随后就到。”语毕并不抬头看她。
“管家!”管家小跑过来,识相的将白鸢请了出去。
他刻意将****二字加重,我听得出其中他努力压制的怒火,待白鸢脸色不温不火的踱步而出之后,我状似更加漫不经心,歪斜在软榻上几乎要将所有的骨关节都松开才肯罢休。田泽站在一边远远的瞥我,那目光有痞气的鄙视,有深深的宠溺,还有一丝好笑。我越来越不懂他了,魔术师也会改变眼神的吗?
田泽抚了下掉在额前的碎发,帅气的一瞥眼转身去拿包扎的药箱,来到这里后我们依然保持着将包扎药箱放在寝室的习惯。
“要将包扎的绷带叠整齐,这样包扎才会熨帖。”坐在我身旁将我的脚放在他的腿上,一边弄着纱布一边轻声说着,我愣然而对。这……
“将棉球沾过药酒轻轻擦拭伤口周围。”他取过“棉布”依言而动。
“将浸泡过消炎药水的纱布遮盖伤口。”语毕轻轻包扎好伤口,打了一个漂亮的结。
我想过无视,我做不到。当那声音,那景象严丝合缝的重叠时,你无法忽视,温柔轻缓的语调,宛若对待珍宝般的动作。为什么那么像?
“你从哪里学来的?”我冷冷道。
他不解的看我,忽然错愕,“不知怎么就说出了以前训练课程的步骤。”他尴尬的用手摸了下下巴,眼神得意。“我是堂堂的美男无敌训导员,动作步骤一等一的优秀!”语毕得意的用手又撩了下额头的发丝。
我好笑的看着他耍酷的动作,知道他是在逗我开心,轻轻起身跪坐在他身后,他脊背一僵硬,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干嘛?又让我被你?”有点不情愿的问。
“当然。”
他忽然换上求之不得的模样“夫人如此雅兴,田某当座驾使之也心甘情愿。”不伦不类带着调皮的语气逗得我掩嘴轻笑,轻拍他的后背俯身上去。
他习惯性的背着我抖了抖,我埋在他肩头轻呼,他在屋里转了几圈,一步一颠大有不丢我下来誓不罢休的架势,我则乐的更是不能抑制。
一下子仿佛回到了从前,初到赵国的日子,小小的房间,一个伤心地女人,一个无私的男人,如今变了吗?你还是你吗?为什么我觉得你好像他?是我太想他吗?想卿若,想凉秋?为什么你的好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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