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存在不在乎长短,只在乎它的价值。我不喜欢那句鸿毛或者泰山的言论,我是个不材的人,我只想和凉秋携手。
之后的又是三年,我不知道三年代表什么,在我……永远是劫难!
护士美安来到病房给我换吊瓶,打断了我深陷回忆的思绪。
原来我之前的生命经历的可回忆的事情少之又少。
“付小姐,你今天的状态不错哦,要记得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你的脸会好起来的……”美安微笑的说。
“谢谢……”我声音弱弱的。
我包裹在层层纱布下的脸努力的挤出表情,她似乎感觉的了,抽出放在口袋的手,暖暖的握住了我依旧冰凉的手,那动作让我有片刻恍惚,可惜温暖永远流不到我的心里了。
“放宽心,凉秋先生其实没有受什么痛苦。”
我低下头什么也不想说。
是啊!他还没来得及醒来就走了,能受什么苦呢?
“请你坚强起来吧”我低头对自己说。
是的凉秋死了!在我两周前执行任务时候,三年里我们不曾失败,这一次……我们的车被炸掉了,一直任务可靠安全的防弹车就这样成了碎片。
我昏迷了三天,醒来的时候已经人在医院,脸上裹了很多层纱布,不用想也知道,燃烧的烈火不仅摧毁了我最重要的梦,也摧毁了我的容颜和我的光明。
还记得那天……我是被雷声惊醒的,身边的精密医疗仪器不时发出有节奏的滴滴声,我缓缓的睁开眼睛,浑身都是彻骨入魂的疼痛!眼前一片黑暗,我猜想是屋里太昏暗,于是,我试图张嘴,嗓子里面烧灼的疼痛让我发不出声音,少顷,门打开了,我侧耳倾听。一个轻缓的脚步声让我走来,我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
有人握了握我的手,我忍着手臂的疼痛反手握住他,那人停顿了很久,我试图隔着纱布去辨别这手的主人,纤细的手指,凉凉的手掌……
秋……是你吗秋?我又张了张嘴,努力的喊,声音低低而嘶哑,好像是受伤野兽的哀嚎。
那个人没有说话,我终于下定决心,奋力的坐了起来,双手去摸他的身体。他躲了一下,我探身追上,他轻轻拦了一下我,不再躲避,我细细的摸着他的肩膀,轮廓……终于……我反手给了那人一巴掌,输液管应声而断,来人是田泽。我不顾一切的探身出去,腿软软的跌下床,硬生生的摔在地上,“啊……”我咧着嗓子叫了出来!“秋!”
“黯……不要这样!”田泽在后面用力揽住我的腰,试图把我抱起来,我反手拍打他!和他不要命的撕扯着。我要找凉秋,我只要凉秋,“你走开!”我的声音低哑而刺耳,我用尽气力喊着。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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