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身黑袍面朝下,整个人倒吊而下双臂伸展而开。最令我感到震骇的是,她的双眼是睁开的,并且,血红。是的,与高城一般的血眸。
“她是活的吗”这是我唯一能想到要问的。
老妪讽笑:“当然,怎么可能会死”可我为什么觉得秋月白的样子像已经死去了凝着老妪的眼睛,问:“你们是什么关系”
她答:“就算我说没关系你也不可能信,事实上我与她确实是同脉相连。”
同脉相连我迟疑而问:“你们是母女”老妪闻言眼中闪过怒意,恨盯着我不语,而我被心中那个答案彻底给震住:“你们是姐妹。”这世上不可能有母女的眼部细节能够神似到如此,除了双生她与秋月白竟是双生姐妹
可既然是姐妹,为何要这样对秋月白我脸上的疑惑被老者看在眼底,他抬手指了指上面问:“觉得像什么”我微微一愣,有些不明白他意思,再次抬头细看,看着看着我脑中出现一个荒诞的答案:蝙蝠。
黑色斗篷的长袖在双臂伸直起来时,形如蝙蝠的双翼。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蝙蝠停歇时都是头向下倒挂着的。而传说,蝙蝠的眼睛在黑暗中就是血红色的。
于是,秋月白是被当成了活的蝙蝠标本垂吊在上吗
突然间觉得这很不简单,与其说是惩罚,更像是某种仪式。而恐怕带我来这的目的与此有关,不好的感觉很强烈,但即使这刻我感到忐忑恐惧,也没法退离。所以只能依着他们抛出的线询问:“为什么要像蝙蝠一样将她挂在上面”
在我问题出来时,留意到老妪面色一怔,老者眸中精光闪过,转而牵起嘴角浅笑:“果然没看错人,确实有悟性。”顿了顿后,又对老妪道:“阿月,你来告诉她吧。”
老妪疑问:“真要都跟她说万一”
“无妨。”老者摆摆手阻止老妪的话“只需说说你们姐妹的事。”
老妪面色一缓,沉鹜了片刻后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我:“严格说起来,这事还是从你们破的那个案子得取的经验,双生以骨代骨。”
我心头一动,她说得是小童突然间想到高城曾说过秋月白自小身染一种怪疾,时隔太久具体我忘记了,现在她提到小童,难道她与秋月白也用这种方法治病我脱口而问:“你们得的是什么病”老妪沉默了,眼中盛着怒意,我看看她再看看头你们每隔半年轮流交替一次吗你在一年前被她设计,又一次衰竭,按理不是应该再多过半年而已,为何到现在你还没有变回原来样子”除去时间上有出入,也找出刚才觉得不对的地方。就说她们这衰竭症如果与血液有关,那就不可能像小童那般只需要换肩胛骨里的骨髓,血液可是连脉全身的,不可能这样局部替换。而且血液回流,哪怕老妪抽出部分血给了秋月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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