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景寒似很有谈性,不理会他也不在意,还从后拉了拉我的衣袖“想知道城哥与我名字由来吗”
旁处传来嗤声,曲心画嘀咕:“又显摆。”
落景寒闻言扬高而笑:“怎么就显摆,你想与城哥搭上联系都难,就羡慕的份。”转而又对我说:“小竹子,听过一句诗词么落景闻寒杵,屯云对高城”
“错”曲心画插嘴:“唐杜甫与李十二白同寻范十隐居中的原句是:落景闻寒杵,屯云对古城。”
落景寒嘲笑:“那又如何我就是要说屯云对高城,你又不是杜甫,难道还追究我版权呢。来,小竹子,咱不理她继续。有发现没,落景寒与楚高城,工整而好听,两名都取自这一句诗,很有诗意吧。”
我对古文造诣只能算浅薄,也体会不出什么诗意来。而落景寒又讲述了曲心画名字的由来,同样也出自一首诗,这让我心中生起疑惑:楚高城到底是否他真名
也不知是我心思太浅白,还是他们这群人心智太敏锐,念头刚划过,就听落景寒道:“别怀疑了,在我们之中,除了城哥的名字是他本名外,剩下的都是跟风。不觉得古韵很炫酷吗楚国的楚,高山远水的高,永恒之城的城,当时我一听这名字瞬间觉得高大上有没有”
我算是发现了,这孩子对高城满满崇拜之情,连名字都能夸成这样。
然后他还兴匆匆地提议:“要不要你也改个古风名字”我咬牙扼断:“不要”但出声发现有人与我同步,正是那上车后始终没开口的“司机”
身后传来落景寒讪讪的声音:“连城哥也反对啊,那就算了。”
总算北岛广场到了,两人下车后车内顿变安静,突然有东西掷到了我腿上,低头一看是高城的手机。我抬头问:“干嘛”他踩下油门,面色未动地吩咐:“导航。”
“什么导航”
他敛转眸看我“如何开启导航也要我教吗”我拿起他手机,有些明白他意思了,迟疑地问:“你不认识去警局的路了”他轻哼:“我的脑容量不是用来记这些的。”
嘴角一点一点弯起,等到他问:“好笑吗”我不客气地直接笑出了声:“原来你是个路盲。”真是解气,终于有一点他不擅长的了,智商再高也有缺口。但听他冷扬了语调说:“你觉得可能吗需要我把道口路标都背给你听不”紧接着他语速极快地念出好多地名,而顺序是从我们目前所在地起,每一个转弯口道路名称,大约多少米距离,一直到警局门外,事无巨细全部清楚。
我的笑挂不住了“那你干嘛还要用导航”
“懒得动。有驾照吗如果有,换你来开。”
立即摇头,从没碰过车子的人,我不想当马路杀手。在他的催促下,我还是开了导航,听着亲切的女声每到路口或红绿灯前就会提示,想想也觉无力,有人懒到这种地步也是醉了。
大约上午九点,我们才缓缓悠悠抵达警局,已见局长那助理小杜在门口张望,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看到我们时,都觉得那表情快哭了“高sir,夏小姐,你们可来了,局长都问过好多次了。现在会议正在开,我带你们过去。”
高城倏然止步“又是开会换别的,直接去法证科。”小杜发愣了几秒,反应过来连忙应是,说去汇报局长。确实我也排斥那会议,虽然也会罗列一系列证据和数据,但气氛太过压抑,一帮子人围在那没有实际的讨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高城这边,外带连我也受注目。
可当跟着高城迈进走廊最深处的门后,我才陡然想起法证科是为何处。眼前有两扇门,清晰明了地刻着铭牌:一个是痕检部,一个是法医部。
顾名思义也知道其内容,我对那法医科感到惧怕,下意识地往后半退了一步。但手弯被高城扣住“要走入行为逻辑解密的行列,首先要明白一个道理,尸体是最诚实的证据。任何证据都有可能伪造,唯独尸体不会说谎。所以,跟我来吧。”
一个使劲,将我拽进了法医科。
阴森、恐怖不至于,但几乎一进入门内,就有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与什么刺鼻的气味混合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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