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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我要挑刺了,本来和尹妮好好的;蟑螂女又嫁了人,我俩的私人空间很大,想什么时候甜蜜都可以,弄这么一个怪物在家里当电灯泡,真是大煞风景!
“你的头发、翅膀全是蛇变的!只有人的身体和四肢,叫我如何收留你?”
她要趴在方桌上睡,方桌才多大,能睡得了吗?
我把她一点办法木有,将目光移到尹妮脸上:“你有什么高招?”
这里我们是主人;尹妮瞪着眼睛呵斥:“不许在仙房里;你身上有蛇,太恐怖了!”
第一次听她说怪话,比如:“不让我住,我就叫。”
我和尹妮不知是什么意思,想叫就叫,在这个山沟沟里还有人听吗?
引蛇女红色的蛇眼,在眼眶里转一圈,想一想说:
“看来,你不知我叫的含意;我一叫,整个山上,水里,树上,都会出现大大小小的蛇,飞进仙房来,看你还敢不敢睡觉?”
她的话尹妮不相信,以为想水一水;赖着不走。
我跟尹妮的想法不一样,半信半疑;如果要我们相信,就让她喊给我们看。
尹妮骂我疯了,不相信是不相信,万一喊出来,整个家里都是蛇,怎么办?
然而,尹妮的骂并没减少我的好奇心,从她头上和翅膀上的蛇就能证明,与蛇有关。
“你真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尹蛇女不是吓呼我们,而是威胁:只说了她的名字,为何叫引蛇女?
我和尹妮听得不明不白的,名字是人取的,与蛇有什么关系?
引蛇女把自己的身份告诉我们:她是蛇王;天下所有的蛇,都是她的孩子。
尹妮一听,差点从长条凳上暴起来;灰常激动,瞪着双眼大叫:“牛逼!也吹得太大了?”
引蛇女并不想这么做,憋得没办法也只能这么做;“不信?我喊一声,让它们进来你看?”
我怕引蛇女喊出声来,故意打岔,稳住她的心:“有没有牛角蟒?”
尹妮骂我太烦人了,问那玩意干什么?蟒就是蟒,哪还有长角的蟒?
引蛇女马上把话接过去,绘声绘色描绘:“有呀!牛角、羊角、马角,什么角的蟒都有。”
蟒多了不行,这个家装不下,只喊一条,就知道引蛇女的本事了:“你能喊一条,一米长的多角莽进来看看吗?”
这玩意可不能靠装逼,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引蛇女毫不犹豫,对着仙房喊:“来条一米五长的多角蟒!”
“唧”一声,仙房里闪出一条多角蟒,在地板上翻滚,头上有红、黄、蓝、黑、白五种颜色。
给人感觉像变出来的,不过尹妮没有争执,一看就喜欢,露出笑容:“我想要!太稀有了!”
把莽当宠物的人不是木有,不过要先声明:“这条蟒有剧毒,别让它咬着。”
蟒咬人中毒的事没听说过,大多数人认为蟒无毒;不过任何东东都没有绝逼的;为了弄清蟒究竟有没有毒?我注视着钻戒问:“蟒有剧毒吗?”
很快传来女仙子的声音:“回主人,大多数蟒无毒,特殊蟒有。”
我问的是这条多角蟒,角有五种颜色,身体也由五种环形颜色组成。
本来钻石仙子说的就是这条蟒,牙里有五种毒液。
既然有这么毒,谁还敢养;但养蟒的人是尹妮,问她还想要吗?
“要,这是稀世珍品,用来观赏。”尹妮可能未被毒蛇咬过;有句话这么说,一朝被蛇要,十年怕井绳,没被蛇咬过的人才这么大胆。
这事我可亲眼看见,莘花花的脸被扁蛇咬一口,半边都肿大了:
“万一被它咬一口,怎么办?”
“这里有引蛇女,你还怕吗?”看来尹妮接受人家的蟒,连人一起接受了。
我无所谓,尹妮能接受,我也能接受;为了尹妮的安全,注视着引蛇女:“你会解蟒毒吗?”
这事引蛇女没必要谦虚,会解毒才能顺利留下来: “哪有蛇王不会解蟒毒?”
她到底是不是蛇王,也无法考证?一个反穿过来的陌生人,她的信誉为零。
既然尹妮都同意了,我也得给个面子:“好吧!你就睡在饭桌上,五彩角蟒由你看管。”
“好呀!”引蛇女很高兴,总算有个落脚的地方。
其实,我比谁都清楚,赶也赶不走,来也来了;一张一米乘一米的方桌,也无法睡觉。
谁知引蛇女如何睡?我很想看看?
仙房门猝然“呼”一声,两扇大鹰翅合拢;蟑螂女钻进来,一看见五彩角蟒,大声尖叫。
我的第一反应,难道蟑螂女跟阴阳大师吵架了?她来干什么呢?我注视着蟑螂女问:“怎么了?”
蟑螂女恐极一阵,缓一缓,尚待平静,着急把消息告诉我:“他干爹,不好了!死老头被人家打伤了!”
这是尹妮的师傅,她比谁都着急,露出惊慌的神色,问:“谁干的?”
“是云山掌门人。”蟑螂女轻轻张开一点翅膀,用散乱的绿眼光盯着尹妮。
我从未听过这名字,心里一片茫然:“哪来的云山掌门人?”
“他找师傅干什么?”尹妮想知道原因;人家不可能凭白无故找上门来。
蟑螂女也在场,亲眼目睹交手经过:“他是找空神姨的。”
“干吗打伤我师傅呢?”这句话尹妮不用问,心里就明白,哪一次不是来找空神姨的?她是明珠山的一家之主。
蟑螂女怕五彩角蟒咬自己,退到门边畏畏缩缩介绍:“死老头被人家喊去助战,就被毒火打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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