跋家的老爷子就行。”
张驰说:“这样吧!你们去找拓跋老爷子,必需这样!”他小声对李海嘀咕了一番。
李海听了之后,大惊失色,对张驰说:“张爷爷!这样不好吧?拓跋公输只是拓跋家的弃子,就算负荆请罪,拓跋老爷子又怎么会待见他?”
张驰卖着关子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你们按照我说得去做。保证有效!因为,只有我们几个老家伙,熟悉当年的内幕。”
李海又和张驰聊了一会儿,就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王灵珊早已经等待在了那里。一见李海回来了,就迫不急待地问道:“大海,怎么样了?张驰同意了没有?”
“同意了!而且,还告诉我如何搞定拓跋老爷子的方法。”
王灵珊听了大喜过望地说:“那太好了!可你怎么一脸愁容呢?”
李海把张驰对自己说得原话,又对王灵珊讲了一遍。
王灵珊听完了之后,惊讶地说:“什么?你说要让拓跋负荆请罪回拓跋家才行?”
“是啊!张驰就是这么说得。”
“可以拓跋公输的个性,他又怎么会向拓跋家负荆请罪?”王灵珊叹了口气,说:“当年,拓跋公输被拓跋家当作弃子,逐出拓跋家。让奶妈带着他一个人生活。他心里应该恨透了拓跋家才对!这种负荆请罪的事情,他一定做不来的。”
李海想想,的确是一件很难办的差事。叹气着说:“那就再另想其它的办法吧!不行,明天你和我先去拜访一下拓跋老爷子,先探一下他的口风,再做打算?”
“嗯!也只能这样了。”
翌日一早,李海和王灵珊就去商场购置了礼品,带上了罗格去了拓跋家。
拓跋峰一听说王灵珊来了,就让人带着李海和王灵珊进来了。
拓跋峰有七十开外的年龄了,郃下还留着山羊胡子。
拓跋峰仔细打量着李海和王灵珊,笑着对王灵珊说:“珊丫头,我之前见你的时候,也就十二三岁大小,这一晃你出落成这么标致的大姑娘了!”
“拓跋爷爷!那人总得长大嘛。我也不能总十二三岁啊。”
“哈哈!不仅长大了,还伶牙利齿,和小时候一模一样。像极了你爷爷!”
王灵珊听了拓跋峰的话,心里一阵犯疑,不知道自己哪里像爷爷王战?
拓跋峰目光打量在李海的身上,开口问道:“你叫李海吧?我最近在看新闻,你小子年纪轻轻可以啊!听说在东南域闯出了名头,去人家那溜哒一趟,就成了船业大王、矿业大亨、石油大亨。你要是去北美溜得一圈,不得成军火贸易大亨啊!”
李海笑了笑,对拓跋峰解释说:“拓跋爷爷,这都是商机。就是我正好想投资,碰到了投资的最佳机会!”
“行啊!你们年轻一辈,是时候在国际上露露脸了。整天都是那些老外的新闻,我都看烦了!”拓跋峰切入正题说:“珊丫头,你们来找我,倒底有什么事?我可不相信,你们是来提着礼物,专程从J省跑来看我的。”
该面对的始终要面对,王灵珊对拓跋峰讲明了来意。没想到,直接遭到了拓跋峰的拒绝。
拓跋峰冷声说:“你们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不会参与的。我拓跋峰年岁大了,只想研究研究兵法,到时候教给有用的军事人才。这种家族利益的事情,我是不会参与的。”
李海和王灵珊听了,不免感到一阵失望。虽然心里没抱多大希望,可现在连一丝机会都没有,还是让二人很难过。
就在这时,拓跋家的管家慌慌张张跑了进来。对拓跋峰汇报说:“老爷!老爷!公输孙少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