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能比她是被你逼的,而你是个卑鄙无耻的坏种
说到这里,突见袁尚飞起一脚,一脚踹在李儒的面门上顿时将他一张嘴整个踢的鲜血直流。
王八蛋,敢算计我妻儿,我刚才就说过了,图谋我家人的人,我不放过
李儒嘴角流血,却顾不得疼痛,赶忙叩首,哭泣言道:大将军,我虽然图谋算计夫人,却并无歹意啊只是为了能够重反中土安居而已,大将军,李儒已是人近不惑,对于生死之事倒无留恋,可是可是我只是想在死前能够重归故土,死后落叶归根,大将军,我也是人,我也想家啊
袁尚深深的吸了一口凉气,道:你想家你凭什么打从你当年鸩毒先帝开始,你在汉土就已经没有家了李儒,我若用你。天下必唾之,四方忠汉之士,必然弃我,因你一人而失天下之望,我为什么要那么做,我脸上刻着傻瓜二字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你有吗
李儒强自直起身子,擦了擦嘴上的血迹,面色一正,点头道:有
说来听听。
李儒看了一圈周围的人。道:请大将军恕罪,李儒的理由,只能说给您一人听
袁尚想了想,对身边的诸人道:你们都出去吧。
吕玲琦闻言忙道:留你一个人跟他,他危险了吧他可是天下有名的狠毒角色。
袁尚摇了摇头,道:无碍,他只是一个人文人,奈何我不得的,去吧。都去外面候着。
虽然不太情愿,但袁尚下了严令,众人也无可奈何,随即退出厅堂。只留下袁尚和李儒两个人,一时间,整个大殿显得格外的寂静。
人都走了,现在就是你我二人。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李儒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一抹锦绸,递给袁尚。道:大将军,你看看这个。
袁尚低头看了看,道:这是什么
李儒长吸口气,道:大将军,在下辅佐宋建,割据抱罕,虽然地处偏远,但日子也算滋润,前番为何响应阎行的号召,出兵关中争夺土地事小,这书简才是最重要的原因啊
哦袁尚闻言好奇,随即接过来翻看。
李儒递过书简之后,又道:这是当初天子还师洛阳后,派人给我的赦书,其中曾言只要我唆使宋健入兵关中,分割西北,则当年毒鸩先帝之事便可一笔勾销,还我汉臣之名,大将军,这赦命对我来说是何等的重要,想必您能够理解的吧
袁尚看着那简刘协的亲笔赦书,一边看,一边冷笑道:皇帝煞费苦心啊,为了能够重挽汉家江山,连你这鸩毒他亲哥哥的罪人都能赦免,好大的胸怀,了不起呢。
李儒闻言道:在下虽然不才,却也知道,自从大将军联合曹植和刘备逼宫之后,天子已然看清了大将军在天下诸侯中的地位和实力,他已视你为眼中钉肉中刺,恨不能立刻拔除之,大将军也知道自己与天子水火不容,怎奈他是天下共主,人心向汉,大将军在没有绝对能站住脚的情况下,不敢也不愿意轻易动他,可是有了这纸诏书就不同了,大将军可用为他勾结贼臣为由,为保先帝之名为义,为保除汉室恶君为名
袁尚微一挑眉,道:怎么样
李儒狠狠的一挥手,道:废了他
袁尚闻言不由得一愣。
沉默了半晌,方听袁尚长声一叹,道:毒士果然还是毒士啊,比起贾诩之很辣,你或许是比不过那老头子,但比起没人性,他可是差了你不是一点半点呢。
李儒闻言,微微一笑,道:大将军,你觉得我这主意可行吗
袁尚闻言晃了晃手中的竹简,道:这简竹简上并没有天子的玺印,完全可以称之为矫诏,把它诏告天下,只怕没有你说的效果吧。
李儒闻言忙道:所以说,大将军还是需要我的,需要我继续扮猪吃虎,与天子一方联络,明里协助他,暗地里助大将军,取得真正的赦诏,到时候,大将军就可以
李儒的话没有说完,但袁尚已知其意。
问题是,神庙刺杀,你的身份已然暴漏,传到天子那里,他会生疑的
这一点我有办法圆润。请大将军放心。
还有,若是赦诏真的到我手里,我以其为名拨乱反正,到时候还是要杀了你,你的苦心不是白费了
身份这东西不重要,只要能重返故土,皆时以假乱真,李儒这俩字不要也罢,我用什么名活着都可以的。
如此说来,我还真是不用你不行了
大将军若想名正言顺的废帝,依照目前的形势来看,最好的路径莫非用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