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着眉头,默默地琢磨着沮授适才的话。
沮先生,这消息是许都的探子传回来的
不是,是我们在颍地泰山的细作分别传回来的。
那许都那面的探子,可有信传来
沮授摇了摇头,道:许都宵禁极严,飞书之法在许都行不通,一向都是探子将许都的情况辗转出来,再由他处据点飞书说起来时至今日,却是有好长时间都没有信了,很是奇怪啊。
袁尚闻言,冷笑了一声,道:不奇怪,没有音讯,定然是因为许都内有人封路,断了信道,其内有大事发生
沮授闻言诧然:主公何出此言
关羽北上,其势虽猛,却无用武之地,中州各处兵将严阵以待,料其不日即退司马俱徐和这样的黄巾旧贼,都是碌碌之辈,一时得势而已,虽然能添些乱子,但曹植想要对付他们也不算难事,这两件事的影响随坏,却不能导致曹植在谈判桌上失态。再加上我们在许都的探子信息送不出来,一定是在曹植的后方出了情况
众人闻言,似有所悟。
司马懿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妨派遣一小支劲旅,悄悄前往中州探查消息,我等依旧在此与曹植谈判,观察他的动向
袁尚点了点头,道:对,不过此番谈判,曹植是提十二路重镇北上。我们在黎阳的布置的十万兵马和将领不可轻动,容易引起误会,也容易被郭嘉,贾诩等人发觉。
司马懿想了想,点头道:那就派个精干的,不起眼的,领少点人马悄悄的去探
沮授闻言道:不起眼的如今在黎阳军营中的,大部分都是精锐,领头的将领大多也是多年与曹军交手的熟面孔。这不起眼的人只怕不好找啊。
袁尚微微一笑,道:没关系。我有人选,就用那俩刚入军的小混蛋。
白马南,曹植行营。
荀彧。荀文若我自打继位之后,一直都不曾薄待过她,如今他为何反倒是跑到天子那一边去,领头反我
曹植的眼睛有些湿润。似是因为头一次遭受到了这种极大的背叛而感到伤感。
但他如今好歹也是一方之主,知道再是伤心难过也不能在这种场合哭出来,故而极力憋住。只是眼中隐隐闪动的泪花,暴露了他此刻痛彻的心情。
郭嘉闻言摇头道:丞相,荀彧背反,此事还不能断定真伪,还望丞相休要过早的下定论。
曹植使劲地一吸鼻子,抽噎道:还不辩真伪李伏急书,天子唆使朝中官员亲信,组织各处家丁以及暗藏势力,以东巡游猎为名,起驾出城,禁城军马本欲阻拦,却不想荀彧站在天子身边,亲自调符喝退所有阻拦兵马,与天子一同东去了,沿路之上已有四处关隘兵马因为他而放行天子一行东巡队伍昨日已出兖州西境,这不是背反,是什么
郭嘉咧了咧嘴,道:荀彧不是这样的人,当初他一力保举丞相上台,难道就是为了今日能够挟持天子脱离丞相的掌控这事太过荒谬了,当中定有隐情眼下之急,是要想办法速速追回天子,押解荀彧回许都,问清事实
曹植闻言道:关羽出颍川,司马俱徐和在济南劫掠州县,中州境内兵马调动频繁,拦截力小,更兼荀彧手持各处关隘的放行权限只有速速从这里派大将前去阻拦方可
刘晔闻言,急忙出班:丞相万万不可,如今我十二路兵马北上,与袁尚对持会谈,袁尚在黎阳也安排了十万大军,双方互相牵制,严阵以待虎视眈眈,此时谈判未曾结束,丞相一旦调兵,袁尚必然会看出我后方出了大事,说不得那黎阳屯驻的十万大军便会顷刻南下,这不是不可能啊
曹植闻言一愣,道:你的意思,我现在周边的猛将和精锐,都不能动用了
刘晔重重的点头道:不但不能用,还得比原先更加严密的防备袁尚,此人太过狡诈,一旦让他看出端底,丞相必有累卵之危,到时候追悔莫及啊
那怎么办曹植闻言有点慌了:就这么任凭天子以巡猎为名,跑的没影了吗
贾诩闻言,缓缓道:派是可以,但兵马调度一定要少,最多派三五百人,以免袁尚察觉,这领头之人更是重要,一定要是没什么名气,也无甚要紧的人物,如此方可掩过袁尚耳目。
曹植闻言急道:不要紧的人派谁
话音方落,便听帐篷口处传来一阵清脆的呼喊:兄长勿要忧虑,小弟这厢愿替哥哥分忧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