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如果你以丈夫自居,就拿出一点做丈夫该有的样子来!”
杰脸一沉,神情冷肃而骇人。
他撇唇冷笑“好,我今天就让你知道做丈夫的是什么样子。”话落,他忽地抓住她的手,将她拦腰一抱,扛在肩上。
米亚意识到自己是真的激怒了他,也隐约感觉得到从他身上传来的那一股盛怒的气息。
“杰?”她惊惶不安地问:“你你想做什么?”
他牢牢地抓住她,大步地朝房间的方向走去。
“行夫妻之实。”他说。
他将她摔在床上,不给她任何反抗逃跑的机会。
他一直压抑着对她的渴望,只因他不想爱上拥有芳川辰平所有父爱的她。
但不管他如何抗拒自己的感情,他对她还是有着一种浓烈的渴求。
他不曾对任何女人有过相同的激情,但他越是爱她,他对待她的方式就粗暴。
说穿了,他只是话了否认自己爱上她的事实。
“杰”感觉到情况不对,米亚急着想逃离。
当她坐起,他劲臂一伸,又将她推回床上。
他扑上来,一把压住了她。
好几次,他几乎要失去理智地占有她,但为了贯彻自己报复的决心及意念,他总是懊恼的收手。
可这次他决定不再放手。
他要占有她,不管她是谁,不管他是不是会因此而爱得不可自拔。
因为他终于知道,就算他不拥抱她,她也已经彻底的瓦解他。
她让他疯狂、让他失去方向、让他心烦气躁、让他焦虑不安、让他妒嫉、让他生气、让他她以受害者姿态打败了他。
占有她,他也许会后悔。但他不想再压抑、不想再忍耐
“不要!”她捶打着他的胸膛“我会大叫”
“你尽管叫”他一手擒抱着她,一手则揉捏着她衣下的一只浑圆。“也许你亲爱的父亲会闻声前来解救你。”米亚一震。“你”他将脸欺近,冷冷一笑“我们夫妻俩闺房的事,不必惊动他吧?”说罢,他大手一张,使劲地扯开了她的前襟。
对还是处子的她来说,这绝对是一场肉体的折磨。但相较于肉体的痛苦,她的灵魂更是煎熬。
一直以来,她认为性爱应该是两厢情愿的。
当初嫁给杰虽然是逼于无奈,但她并没有太多的抗拒,因为她对他有感觉。
他不爱她没关系,至少不该恨她,但她发现他们两人之间的结合,竟夹带着伤害及攻击。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他说过她所拥有的幸福及完美,是他心底深切的痛。如果是,那么他的“痛”究竟是什么?
瞧着动也不动,侧躺在床上的米亚,杰的心阵阵揪痛。
从小在黑帮家族成长,他看过无数血腥骇人的画面,但从没有一滩血,像床上的鲜红,教他震惊、惶惑。
她是处女,她确实没跟芳川广治或是任何男人有过关系。他他知道自己刚才的粗暴是如何的折腾了她。
她认命地承受一切,没哭、没骂、没挣扎,但却反而让他心痛又内疚。
为什么他要如此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只因为她跟那个他所恨的男人有关连?
“老天”他以为自己会因为伤害她而欣喜若狂,但他错了。
这一际,他的心就像是被啃噬、被刺戳、被撕扯般痛苦。
他想安慰她,但却毫无行动。这是他第一次在跟女人发生了关系后,感到不知所措
房间里一片寂静,静得连轻微的呼吸声都是那么的清晰
正当他打算下床离开,身边的她幽幽地开了口:“为什么?”
他陡地一震,僵住。
“为什么恨我?”她并不恨他,只是受够了他的伤害及羞辱,她要知道答案。
杰沉默地坐在原地,没说话也没任何动作。
“你说过我的幸福完美让你痛苦,为什么?”她的眼睛仿佛失焦般地睁着,神情疲惫而苍白。
“你不爱我,却不计代价的娶了我,你究竟要做什么?”不管他回不回答她的问题,她只是声线虚弱地一直问,一直问,就像不断自动播放的录音机
“你已经伤害了我,不是吗?”停顿了十几秒钟,她喃喃地说:“你的痛不能告诉我吗?”
杰懊恼地叫起浓眉,声音低哑地说:“你懂什么?”
听见他的话,米亚怔了怔,她抬起眼,竟发现他正神情哀伤的脸着她。
“杰?”她感觉到他似乎有着什么隐衷,而那是他痛苦的来源。
“请你告诉我。”她想坐起来,但下半身却疼得她几乎使不出力气。“告诉我,你为什么恨我?如果你恨我,又为什么要跟我结婚?”
他恨她吗?不,他是爱她的。但是他恨芳川辰平,他要夺去芳川辰平所有的一切,以报复他当年的遗弃。
“你的表情总是那么冷漠,但你的眼睛却偶尔透露着淡淡的哀伤”
迎上她没有怨恨,充满着善良的温柔眼睛,杰陡然一震。
他感觉得出来,她在同情他。而她同情怜润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更加的悲惨可怜。
“你自以为什么都知道吗?”他眉心一拧,既懊恼又沉郁地吼:“你以为我要了你,就会结束这一切吗?”
听他的语气,好像这件事还没结束,也就是说他还会有后续的动作?
“杰,到底是”
“怪你爸爸!”他冲口而出。
米亚一震,疑惑地问:“爸爸?”难道他跟她爸爸有什么恩怨?
“本来不关你的事,但是不幸的你是他疼爱的养女,而他是你重要的爸爸。”说吧!事情都到了这地步,该挑明的也该挑明了。
“我不懂”以她有限的所知,她无法理解他所说的话。
“我娶你是为了报复你的养父芳川辰平。”他说。
“报复?”她急切地想探知究竟“我爸爸跟你有什么恩怨?”
“因为他遗弃了我跟我母亲。”
“什”她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母亲是”
“法兰乔瓦尼。”他冷冷地注视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