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都是一个面孔、一个模样,没什么区别,更别谈什么印象了。
“嗯”一声似有若无的呻吟从白色的被单下传出,十分撩人心魄。
冷天彧不由得挑挑眉,将杯中的烈酒一饮而尽,起身来到床边。
靶到身边的床铺往下陷,风慕思昏昏沉沉的将脸埋在柔软宽大的枕头里,身体里不知名的渴望与騒动正一波波的从小肮直窜上来,她忍不住轻吟出声。
冷天彧侧身躺在她身边,单臂枕着头,有点不耐烦。今天的女人古里古怪,到底在玩什么新花样?
他毫不客气的扯掉蒙在她头上的被单,发现她有一头亮丽如缎的长发,还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他掬起一缕秀发放在鼻边轻轻嗅着,目光始终停留在她身上。
她的脸埋在枕头里,看不见长得什么模样。
可是她有一副玲珑曼妙的身子,被裹在一件半透明的、足以引人遐思的蕾丝缎质睡衣里,纤细的腰肢、浑圆的臀部、白皙修长的腿匀称有加。
他半瞇起眼,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轻轻转过来。
胸口猛然一跳,下腹忽地紧缩。他竟想看看这女人长什么模样,这是至今为止从未想过的事。
伸手轻轻拨开她脸上的发丝,当那张脸孔完全呈现在他眼中时,他暗自呻吟一下,目不转睛地看着身下的女人。
她竟是出奇的绝色动人,一张白皙微红的瓜子脸、两道眉梢略略上翘的秀眉似是用黑色丝线绣上去的。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似乎正睡得不省人事,长长的睫毛在她眼敛处投下一道美丽的弧线、小巧挺直的鼻、丰满柔软的唇瓣像是在诱人亲吻似的微翘着。
这莫非是上帝的杰作、变出来的戏法吗?
他慢慢凑近她,修长的手指轻滑过她细腻如玉的脸颊,停留在那张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轻轻抚弄着。
察觉到有人在轻抚自己的脸和唇,慕思努力睁开眼睛有个人!
她眨眨眼,想看得清楚些,可是从小肮升腾上来的热量在她体内四处窜流,令她鳄法忍受,呻吟一声后,她猛地阖上眼。
冷天彧的唇角露出一丝笑意,她的眼睛也是如此的美丽动人,当她睁开迷迷蒙蒙的大眼时,他的心竟会不可思议地狂跳起来。
不过,她的反应有点不太对劲,伸手抚抚她的额,确定她的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后,他的手指毫不犹豫地拉下她细细的睡衣系带,火热的唇也覆在她红润的唇瓣上。他从太亲吻女人,但此时此刻,他的欲火完全被这个女人挑起来了。
好热好难受慕思低吟出声,却让他灵巧的舌滑进她芳香的口中。
他紧紧地吻住她,一手隔着睡衣感觉她玲珑有致的身子:从圆润的肩头滑到纤细的腰,然后向上探去,停留在她丰满柔软的酥胸上,另一只手迅速而轻巧地解除她身上的束缚。
是谁?是谁在吻她?在抚摩她?
慕思残存的意识告诉自己,不!不要!
可是身子却背叛了她,陌生的燥动与渴望令她顺从了,那双大手似乎拥有什么魔力,亲吻或抚摩过的地方都感到一阵无比的畅快,她不由得轻喊出声。
感觉到她的反应,冷天彧更加急切地想要拥有她,他的唇、他的手在她美妙的胴体上游走。
衣衫早已褪下,当她赤裸的娇躯被他压在身下时,她的手下意识的攀住他宽厚的肩膀,一阵莫名的饥渴在她体内流窜,促使她抱紧他。
慕思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渴求什么。此时的她就像一个溺水的人,只想紧紧的抓牢一根救命稻草什么的,让他带着她一起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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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个处女!
冷天彧神情复杂的盯着怀中仍在沉睡的女人,刚才他的直觉告诉他,她是个货真价实的处女!
可是令他不解的是她的表现并不像是初经人事,虽然她并不懂得用什么技巧来引诱他;可是她却成功地令他全力投入,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似乎是他满足了她,而不是她在取悦他。
冷峻的目光停留在床头的小茶几上,那儿有个小小的白色塑料瓶。
他靠在舒适的大枕头上伸手取饼,倒出几粒淡色的葯丸,一阵淡淡的花香味飘了出来,一双黑亮的眸子马上闪过一丝怒气。
“该死!”他低咒出声,她是吃了葯才上了他的床!
她究竟是谁?为什么要出卖自己的身体?如果她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呢?冷天彧发觉自己并不喜欢这个假设。
他滑入被单,打量这个让他迷醉的小女人。她依然那么美丽,白皙的肌肤上泛着蔷薇般的色彩。只是刚才的极度欢愉让初经人事的她疲倦不堪,此刻她正静静的睡在自己身边。
他修长的手指轻滑过她细腻光洁的背部,停留在她腰间。这个动作让熟睡中的慕思毫无意识的嘤咛一声,向他怀中偎近,亲密无间的契合着,似乎原本就是为他而生。
冷天彧猛地闭上眼,那柔若无骨的身子无时无刻不在挑动他原始的欲望,但此时,他还有另外一件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套上衣服,他深深的看了床上的女人一眼后,便离开了饭店。他不急着再次拥抱她,反正她一定会再次投入他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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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风慕思的梦中,是一片海水的颜色。蓝得那么清澈、那么纯净。她心满意足的沉浸于此,丝毫不愿睁开眼睛。
可是当思绪一点一点飘进脑海时,她猛地张开眼,发觉自己仍睡在套房里舒适无比的大床上!
全身都不对劲,头好疼,身子也酸软无力。她坐起身来,发现被单下的自己竟不着寸缕!
天啊,自己已经已经现在谁来告诉她该怎么做?
傻傻地呆坐在床上,直到几分钟后,慕思才确定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便迅速地跳下床,在沙发上找到了自己凌乱的衣物,飞快地穿着完毕后拉开门,不假思索地奔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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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女人不见了!
冷天彧的脸色愈来愈阴沉。
当他回到套房时,满心以为可以看到那个清丽柔媚的小女人;谁知留给他的只有凌乱的睡床!
“该死!”他端着酒杯低咒,早知她会不声不响地逃掉,他就不该大意,应该将她绑在床上。
“铃--”桌上的电话响了。
他伸手拿起,靠在真皮椅上听着话筒彼端的报告,然后不发一言的挂上。
风慕思?
他默念她的名字,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她以为可以躲得了?那她显然太天真了。
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支票簿,飞快地填上数字。
黑眸中闪动着得意的色彩,只要他想要的,从来都不会得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