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自己现在在期盼什么,不过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对她说:“让一切都过去,重新开始吧。”
于是她来了,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我”
施御肴赶紧绕过书桌,笔直地朝她走过去。他在她的面前站定,轻抚她柔顺的长发道:“你来,是愿意和我重新开始了吗?”他问得很含蓄,他其实想问的是“我可以娶你吗”但他怕骇着她。
陶月烟凝视着他,眼里净是爱意,又惊又喜地露出笑意。“在我做了这么过分的事你还愿意要我吗?”她指的是她误让他以为她去寻死的消息,还让他跛了脚。
施御肴的回应是一个紧得几乎将她嵌进身体里的拥抱。
“不,这句话应该是我说的,在我错怪了你,又不肯听你解释,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之后,你还肯要我吗?”他沙哑地说道。
天知道他等这一刻等到几乎绝望了,庆幸的是她真的回到了他的身边,回到了他的生命中。
陶月烟的眼泪掉个不停,伏在他的胸前哭了起来。
几年来她不容许自己再涉及爱恋,如今,套在她身上的无形枷锁已消失无踪。
她需要尽情发泄,直到哭干眼泪为止,但是他却在此时低下头,将她的泪逐一吻干。
“嘘,别哭了,我的爱,我想到了一个让我们都开心的好方法。”
“什么方法?”陶月烟不解地问道。
施御肴这次热情地吻着她,而她也火热地回应,久久后,他才喘着气回答“我知道有个教堂可以马上举行证婚仪式,拿到结婚证书,你觉得如何?”“结婚?”
没想到施御肴会跟她求婚,她一阵狂喜,不过却又突然推开他,让施的肴不由得蹙眉。
“你不想嫁给我?”他问道。
“不”
“那是为什么?”(少页)
事,他只好压抑满心的欲望,满意的将下巴抵在她的额头。
尽管他还不晓得月烟不肯跟他结婚的原因,可他早决定,就算是用扛、用架的,也要让她上教堂。
因此他刚打了通电话将费赤墨吵醒,并要他马上办好这件事,也就是说明天他和月烟一定要有场虽不热闹但温馨的婚礼,一定要有证婚的牧师和备妥文件。如果他没办好,这百万年薪的工作肯定不保。正当施御肴想帮陶月烟挽个比较舒服的位置时,她即醒了过来。
“御肴”
“你再睡一会儿。”他苦笑地说。他因为看到她露出一片香肩及雪白丰满的双峰而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不”陶月烟睡不着了。他的手虽然小心冀翼地移至她的胸前,替她将被子拉好,覆盖上她的胸,但她的全身还是感到一阵战栗。
在这种情况下,怎睡得着。
“睡不着?”他的声音也开始变得怪怪的。
“嗯。”她瞥了他一眼,随即因想起不久前的热情而赧红了娇颜,试图寻找话题。“你在烦恼公司的事?”
她方才好像看他算计着什么,却因睡意未消而没能看得清楚。
叹了口气,施御肴握起因欲望而有些想伸到她腰间的手,决定将陶月烟的心结先给解开。
“那你呢?又为什么不肯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