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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策马而来的古玉堂到了熙春台,只是他没想到,他晚到了,而他的“前妻”居然在另一个亭台上招蜂引蝶。
他正想走过去,邓燕双正巧迎面走来。
今晚原以为她是最受关注的美人,没想到竟来了一个柳纹绮,她正怨、正怒呢。
而这会儿又来个休妻的古玉堂,本以为他不会被那个女人的美色给诱惑,却见他的目光也在另一个亭台上。
她快气疯了,顿了顿,吸了口气,以一种嘲讽的口吻道:“你来得好晚,错过了柳纹绮演的一场好戏呢。”
“好戏?”
“是啊,她像只花蝴蝶穿梭在那些公子哥儿身边,不讳言的说自己现在有钱有子又有技巧,这身价可是大涨了不少呢。”
他蹙眉“什么技巧?”
“你不知道!那你要不要过去听听看?她正不要脸的解说她的床上功夫,我是听不下去才走过来的,但那些公子哥儿可听得津津有味呢。”
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半眯起黑眸怒视著另一个亭台间,众星拱月般的柳纹绮,她看来是很快乐,而且说得得意。
再看看那些男人不怀好意的眼神与表情,他相信她真的是在说床第之间的事。
他绷著一张脸走过去,邓燕双也冷笑的跟了上去。
迸玉堂的个性她太了解了,一旦被他认定什么事,他可是没啥耐性去听他人解释的。
再说了,就算被他发现是她挑拨离间也无所谓,反正结果相同,他是不会上她的床了。
迸玉堂走近亭台时,众人正因为柳纹绮说的某句话而哈哈大笑。
“你还真行啊,一次勾引这么多男人,还能让他们个个都服服帖帖的。”他冷冷的开口道。
众人困惑的揪起眉头,而柳纹绮的表情也同样不解“你在说什么?”
“难道我说错了吗?你不是正在大放厥词,说你的床上功夫有多赞?而这里的男人更是个个猛吞口水想贪你的美色,也想试试你的味道?”
他这话一出,众人愕然。
柳纹绮说的都是她跟宝宝间的相处事儿,虽然众人对这个话题是一点儿兴趣也没有,但瞧她在说娃儿多美多可爱,这美眸熠熠发亮,一脸光彩,那勾人心魂的粉脸可是让他们不由自己的幻想连连。
所以她说她的,他们的脑?锟闪碛徐届换妫酚行澳睢?br>
柳纹绮也是个聪明人,她知道他们对她有欲望,所以才特别挑孩子的话题来谈。
只是古玉堂一出现就出言污蠛,也著实太过份了。
“你是我的谁?我跟别的男人谈床上功夫又与你何干?”
“呵,我没想到你真的是个豪放女。”
“你想不到的事还很多,但可惜的是你没有机会发现了。”
语毕,她越过他要离开,却被他扣住手臂。
“你还想如何?”她冷冷的瞪著他。
“不想如何?我只是想知道你床上的功夫到底多棒,你一向笨拙、被动,我很清楚的。”
“我被你调教过,自然不是那个笨手笨脚、被动的柳纹绮了。”
“口说无凭,我要你证明。”邓燕双的声音突地插入。
“证明!无聊?”她嗤之以鼻。
“本来就是。”邓燕双瞥了亭台边的河畔上,停了一艘以花与灯布置成的浪漫画舫。“只要一进帐房,听男人的呻吟声就知道有没有功夫了。”她在一旁出坏主意。
迸玉堂看着柳纹绮,她也看着他,两人不发一语。
柳纹绮愈看他愈生气“你没说话是赞成她的意见了?”
“这”“好,就如你所愿。”她气炸了。
“小姐,别逞强。”小瑶急忙劝阻。
“我没有,就算有,也是某个人逼我逞强的。”她喃喃低语,眸光很冷。
只是方才那些床上功夫都是逞强的假话,她哪懂那些呢?但总不能就这么被古玉堂给看扁了。
总有办法的,在一名被推举到画肪享受美人伺候的少爷一进入帐房后,柳纹绮也挺起胸膛,脸上带著抹令人心动的温柔,轻移莲步的走了进去。
一会儿后,帘幕垂落,仅有一抹温柔烛光的帐房传出来男人一声声舒畅的呻吟声。
“哇,好棒好舒服你真厉害”
闻言,外面的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迸玉堂的脸色发白,而沸腾的怒火正一寸一寸的往他的四肢百骸烧了起来。
他想动,却发现全身都僵了。
过了一会儿,在他的感觉却像是有一辈子之久,那名少爷终于走出帐房。
他一走出来,满面春风,笑得阖不拢嘴“哇,真的是通体舒畅,我全身都酥麻了”
“砰”地一声,他的话语刚歇,一脸阴霾的古玉堂已经挥拳过去。
众人猛抽了口凉气,却见他气得全身发抖,飞身冲进帐房后,一手揪住柳纹绮的手臂,不顾她的惊呼声,扣住她的腰施展轻功离开。
而被打成落水狗的少爷在几个人的帮忙下被拖上了岸。
他苦著一张脸,哭道:“呜呜呜干么打人?她也只是帮我掏耳朵而已啊!”众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可都不羡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