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皱眉“你在干什”
“嘘,你只要安静就行了,别忘了守信。”
她只得闭嘴,睁着那双无邪的黑眸直勾勾的看着他。
他的手慢慢来到她的红唇,然后,他俯低头先是啄了她的鼻子一下,她错愕的瞪大了眼睛,他微微一笑,往下攫取她的红唇,他看到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他的嘴角上扬,开始加深这一记吻,温热的唇撬开她的贝齿,肆无忌惮的在她口中滑动,而不安分的手则熟稔的解开她的上衣。
孙琼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全身怪怪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不已,浑身发烫。
这爷爷教过她的事里面,怎么就没有这种会让她快喘不过气来的事呢?
他教她要守信、教她捞鱼、教她做面条、包子、缝衣鞋,还有
不行,她的脑袋一片空白,啥都想不起来了。
终于,他炽烈的唇离开了她,她浑身颤抖、发热,有一股陌生的感觉在她的下腹间騒动着。
她羞惭又无措的伸舌舔舔被吻肿的双唇,无助的喘息着。
他拉开了她的上衣,肚兜内,一对浑圆的双峰呼之欲出,他的全身肌肉愤起,腹内的热气正急速的在四肢百骸间流窜。
他拉下她的肚兜,将她的裙腰拉下,褪去亵裤,看着眼前匀称的诱人胴体,他体内的欲火沸腾了。
他狂野的再次堵住她的唇,手一扣,将她柔软的丰满紧压在自己紧绷的胸膛上。
“嗯”她不由自主的逸出了呻吟,这样的肌肤相亲,她只觉得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涌上心头,但这感觉她并不讨厌。
他挑逗的手开始在她的双峰间滑动。
她的眸中闪烁着无助的动情欲火,那样的惹人怜惜、那样的勾魂摄魄,而她的唇是那么的甜美,他几乎是霸着她的唇舌不放。
和风徐拂,身体火热的他不停的挑逗、勾引,而单纯的她毫无招架之力,被动的享受这样的鱼水之欢,一直到他进入了她
她痛哭出声,他喃声安抚,但动作未歇。
慢慢的,她感受到剧烈疼痛过后的强烈欢愉,她忍不住狂喊出声,他封住她的唇,炽烈的黑眸看着她在激情下不由自主的弓起身子迎向他
二更天,几簇火把的光在小小的村落及林间移动着,七、八名老者以暗哑的苍老嗓音频频叫喊。
“颐儿!颐儿!”
“你有没有找到人啊?陈老爹。”
“没有,没看到。”
“怎么会这样?这前山、后山咱们都走了一遍了。”
几个老人家焦虑的围在一起议论着,而孙介元已忧心到无法言事,他拿着火把往湖边去。
“那儿走了几遍,也没瞧见人”一名老人家开口道。
“我再去走一走。”他朝众人点点头,独自往漆黑的湖边走去。
才走了几步路,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纤细身影慌慌张张的跑了过来。
“颐儿!”
“爷爷!”孙琼颐紧急的停下脚步,看着拿着火把的爷爷,还有他身后不远处的六、七名村民“呃,大家”她咬着下唇。
孙介元见她无恙,松了一口气,但也气坏了“你去了哪里?你知不知道爷爷急死了,也让大家找你找了大半夜。”
“我、我不小心在洞穴里睡着了,没想到睡醒已是二更天,对不起。”她急急的道歉。
暗自庆幸现在夜色昏暗,火把的光也只剩微亮,要不,她此刻粉脸滚烫,红通通的肯定会被瞧出异状。
再想到那名俊美的外来客在她苏醒过来时,邪笑的瞅着她的炽烈眸光,她的心又是卜通卜通狂跳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了。”
众村民对村里惟一的年轻小娃都有着一股浓浓的疼爱之情,纷纷劝着气得横眉竖眼的孙介元消气。
见状,孙介元也不忍再苛责,跟众人道谢后带着她回家。
只不过,从这一天开始,孙女儿便三天两头的晚归,明白事有蹊跷,他得多加注意了。
皓月千里,山风习习。
阎飞然躺卧在方舟上,看着大半夜里蹑手蹑脚来到湖畔的小美人,他扬嘴一笑,随即合眼假寐。
面如桃花的孙琼颐涉水上了方舟,看他睡着了,小小的脸上有着失望。
最近她常?床患盎丶抑蠓梗丫炀醭鏊牟欢跃17耍运坏冒滋煺昭愕绞鞫纯此唤苹杈突丶胰ァ?br>
可不知怎的,才熬了几天,她就忍不住的想要再接近他
阎飞然不知道美人儿在想什么,但看到她,他的欲火一下就沸腾起来,他的手猛地一扣,将她整个人拉到自己的身上。
他张开眼睛,看着她在月光下纯净美丽的脸蛋“想我了?”
她的粉脸飞上两抹嫣红“我、我才没有,我是来
“来什么?来‘做事’的?”
他的唇攫取了她的红唇,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移动着。
她喃喃低吟“不是不是这件事”
“不吗?那就看看吧。”他贴着她的唇喃声回应,眼神却越来越邪恶。
他是身经百战,她则是单纯得可以,要挑逗这个纯纯的村姑,可是易如反掌。
孙琼颐在他的身上喘气,却也发现自己的衣服又被他拉掉了。
怎么办?她根本无力抵抗,她真的很喜欢他在她身上做的事,还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深邃,还有着几簇璀璨的火花
月光下,一场激情在船上上演,湖面激荡起不少涟漪。
激情过后,阎飞然凝睇着满足的窝在他怀中的美人,她的一颦一笑及绝美无尘的外貌,要是让他那帮猪朋狗友看见了,绝对流口水。
“颐儿,你是个很有魅力的女人,等到哪一天你懂得善用自己的天生魅力后,没有一个男人不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的。”
她微微一笑“龙渚村除了老爷爷、老奶奶外,没有男人的。”
“你会离开这里。”
“不,我不要,外面的世界我从没去过,也不知道怎么跟外面的人相处。”
他蹙眉“你从没离开过这儿?”
“嗯,虽然爷爷会跟村里的一、两个老爷爷每三个月划船到前一个城镇去买好几大包的面粉、布料或一些生活必需品回来,不过,爷爷从不让我跟去。”
“难道你不好奇,不会想去看看?”
她摇摇头“爷爷说,外面的人都虚伪狡诈,他不希望我去,只是”她咬着下唇,睁着那双映着天上星光的明眸凝睇着他“你就不像是个虚伪狡诈的人啊。”
他蹙眉,忽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因为他的确是个虚伪狡诈的人,为了满足身体的欲望,勾引她这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村姑。
“你你会一直留下来吗?”她嗫嚅的问。
“你希望我留下来吗?”
她红着脸,点点头。
“傻女孩。”
他粗嘎的嗓音满含欲火,看着眼前婀娜多姿的玉体,他知道他会在这个湖光山色的村落里继续待下来,完全是因为她。
不过,打赌的一个月期限将至,他得请这个单纯的小村姑帮他逮条黄金鱼,好回宜兴去。
“呃,我得回去了,要不,爷爷发现我不在房里,那就糟了。”突然发觉自己似乎逗留过久,孙琼颐连忙起身,三两下的穿好衣服后,急急的涉水而过,飞奔回去。
阎飞然看着她的背影,不明白自己为何没有跟她提黄金鱼的事,也许是不想她那凝望着自己时的甜甜笑脸消失吧。
当孙琼颐带着满足的笑脸跑回家后,一打开门,她脸上的笑意顿时僵在嘴角。
“爷爷”
孙介元铁青着脸坐在木板凳上,不悦的眸光扫过她沾着泥水的绣鞋到半湿的衣裳,冷冷的道:“你到湖边去了?”
“我我”
“你去找那个外来客?大半夜的,孤男寡女,这成何体统?”
“爷爷,我”
“你们他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她的脸色刷地一白,呐呐的道:“没、没有。”
她知道不该撒谎的,可是长这么大,她头一次看到爷爷的脸色这么难看。
孙介元是一手将她带大的,孙女异常的反应他当然心里有数,看到她为个陌生男人跟自个撒谎,他是—肚子火,但念头一转,她年已十六了,难道一辈子在这儿陪他们这几个老的?
他暗叹一声“去睡吧。”
“哦,好。”她松了口气,连忙奔回房间。
第二天一早,孙介元没有下田,他交代孙女儿去请那个外来客到家中作客。
孙琼颐的心七上八下,知道爷爷一定发现什么,才会邀他到家里来。但恐慌归恐慌,她也不敢忤逆爷爷,只得到湖边去将阎飞然请回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