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她一捂住嘴便加速抽chā,我耳边便清晰响起几声肉体撞击的啪啪声,随之便是女人的声音无可遮挡地响亮起来。
“啊不要你慢一点”女人终于开口求饶了,然而这样的求饶看来毫无用处,反而像是鼓励一样,那男人更是奋力抽chā起来,几声啪啪啪的巨响便把女人的声音砸回原地。“啊太坏了被人听见了”
“你怕啊,你怕我不插了。”“不要快点快点我快高了”“骚逼”那男人咒骂一声,然后高速抽chā起来。
随着一阵急骤如雨点般的拍击,女人的声音几乎断了线,变成呜啊的乱语,正在火热时,女人似乎腿一软,整个身体失去重心撞在了隔板上,咚的一声,然后叫声便更清晰起来,好像因为这一下她移动了位置,变得离我的耳朵更近了。
我耳朵贴在隔板上,那声音变得无比清晰,让我的阳jù瞬间鼓胀难耐,我终于忍不住开始撸动起来“我高了啊呃呃呃”女人似乎是高了,那男人把动作放慢下来,等待她高潮完毕。
她似乎高了很久,过了两分钟,那边才又有了动静。男人说:“快,帮我口出来,咱们回去。”
“唔还要口,赶紧回去吧,一会儿我男朋友该着急了。”女人的声音这时正常下来,听起来竟然像是周洁的声音。一个念头忽然闪过我脑海。
顿时我便一头冷汗,精液也射了出来,不会吧,我脑袋嗡嗡地。是啊,刚才周洁真是和刘景峰出去的,这男人的声音,也听起来很像刘景峰。
不会吧不会吧,我一时惊恐起来,变得无所适从。就在我被这个想法冲击得一头乱麻的时候,男人低吼一声,似乎是射出来了。
他似乎是射在了女人嘴里,冲得她一阵阵咳嗽。她不禁埋怨道:“咳咳又射我嘴里你怎么老是不告诉我咳咳要射了”“那我不射在嘴里你就口不出来。
口不出来你就回不去啊,呵呵。”这样又过了一小会儿,隔间的门徐徐想起,两个人似乎是出去了,我第一反应就是冲出去看看,但是马上转念一想,如果不是呢?如果不是,那冲出去多么尴尬!
就算是他们,我又该如何收场。就这样,我在一阵阵五味杂陈的感觉中浸泡了半天,才战战兢兢地从厕所出去。
外面仍是空无一人,我走出去,经过走廊,从电梯下到餐厅那层,低着头往回走,然而当我一拐弯,便看到了周洁和刘景峰也正走在前面,两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
周洁还拿一张纸,擦着自己的下巴。我跟在后面,不知道该不该去上去打招呼,问问他们刚刚去哪儿了。
也许他们只是刚刚买完药回来,从电梯上来,所以才赶在同一时间和我回来。最终我还是停下了步伐,看着他们在那里说话。猜想着他们说话的内容这种想象让人疯狂,因为你想的内容总是会无比靠近自己的愤怒点。
但是我终究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不能这样冲上去那样我什么都不会知道。只会尴尬收场。我将变成最愚蠢的那个愚蠢的戴上绿帽,愚蠢的失去爱情,然后愚蠢的犯下错误,最后一无所知,只能咒骂命运、诅咒女友、诅咒她的情人,却永远都要在一个个疑团中痛苦的生存下去。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回到酒桌上以后,他们俩已经落座了,周洁看我进来,可能是心虚吧,目光瞬间逃离开来。几个人笑嘻嘻地看着我,眼里充满了嘲弄。
但是很快,他们便收起了那份志得意满,尤其是刚刚偷操完我女友的刘景峰,主动开始搭话,问长问短,又是找着各种借口敬酒。我一边应酬,一边不停扫向周洁。她有些落寞,有些惊慌,好像坐在一群陌生人中间,浑身写满了不自在。
我好想拉着她出去问问她,但是我知道,我没有什么证据。我也并不是亲眼所见,只是隔墙有耳。如果他们矢口否认,我又能如何?甚至我自己都不愿相信我的猜测我想要更确凿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不愿意相信。无奈之下,我只能硬着头皮,甚至抱着一点斗气的心情和他们喝酒。我酒量不错,虽然喝了不少,但是并没有太醉。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如果我装醉,是不是就能听到更多?周洁也不知道我实际的酒量。所以又喝了几下后,我开始主动示弱,假装有些不胜酒力。
最后,趴在桌子上,假装睡着了,周洁凑过来,摇了摇我:“葛斐,不喝了,咱们走了。”“你男朋友挺能喝啊,我操。”刘景峰似乎松了一口气,赶紧灌了一大口茶水。何大雷也是叹口气:“妈的再喝一会儿啥都干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