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墙壁配合着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壁脚、白色的门和黑檀木的书桌令人感到十分和谐。几乎一切都十分的明净,除了新购进的一套真皮沙发和一支落地竖灯、其余的都保留着原有的状况。
肖翰移居海外多年,身上自然沾染了些崇洋媚外习惯,对于衣食驻行十分考究。他常说一张不整洁的床,代表一个不整洁的心灵。一个整洁的环境代表心灵整洁。
一个连自己居住的环境都不整洁的人,怎会有一个完美整洁的形象出现在众人面前。眼前的绮媛,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多么性感多么动人了,她绸缎般柔软的短发,一双春色荡漾的眼睛。
袒露而出的肌肤雪白细腻,颧骨高而突出、她的嘴巴被她唇上浓烈粉红色的光泽所覆盖,完完全全地显出了她的性感。
她穿着一件合带点的白色的亚麻衫,没有领子没有袖子。腋下挟着一个背包,优雅地掠过房间,她美丽而修长的腿在她的裙子一侧若隐若现地。
肖翰在床上从没闭的门张望着,他的手指还在被子里,轻轻的摩擦着他的guī头。绮媛并没有急着叫醒他,她把客厅中用过的咖啡杯子搬进厨房,又拿着布把桌上残留的垢迹擦抹干净。
绮媛弯曲身子忙碌的时候屁股高高地蹶起,使他的yīn茎变得更加坚硬,他放下另一只手到两腿之间并且摩擦着他的guī头。她进了他的卧室,将他扔落地地毯上的衬衫和裤子收拢了,转身时才说:“懒鬼,该起床了。”
“什么时候了?”肖翰问,装着像是刚刚醒了的样子。绮媛已走出卧室说:“反正你认为睡够了就起来,”她把他的衣服放进了洗衣机里,又回到了卧室。
“差点忘了,我们不是说好了要去乡下的吗?”肖翰说着掀开了被子,他浑身赤裸着,一大丛浓密的阴毛中,那根yīn茎骄傲地直立着。绮媛眯起眼睛,故意装出色眯眯地笑着。“你总不能让我一整天就这样坚硬着。”他指着自己的腹部说。
他的肌肉结实、柔软,随着玩弄自己硬挺的yīn茎,肌肉上下起伏。
绮媛知道他这时正需要她,而她也感觉这根东西要是插进她yīn道里。那样的坚硬、坚挺,既不会太大,也不会太小。她想,这确实是完美的而且形状大小正适合。她伸出舌头,非常淫荡地摆弄舌头。走近床边“真的要做吗?”
她没出声,但她的眼神流露出的正是这意思,在他坚定地点点头后,她服从地撩起她的裙摆,长及脚踝的裙子过于紧束,当她屈膝爬上床时,从开衩的地方露出雪白的大腿。“我就知道你不接电话的用心。”她趴到他的耳边说“既然知道了,就来吧!”
他说,一只手握着yīn茎,另一只捂住阴囊。绮媛的里面什么也没穿,从衩开的一侧他见到了一丛乌黑的毛。这淫荡的表妹已让他不能自制,他从她光裸着肩膀滑下摸着她摇晃的乳房。
绮媛合拢了他的一双脚踝,跪坐在上面。他将她的裙子从开衩的一侧掀起,绮媛乌蓬蓬的阴毛便对着他硬挺的yīn茎。
然后极缓慢地她朝前蹭了蹭,让她感觉她阴户对着他的yīn茎,像正在亲密私语。肖翰喘息着,他挣起上身挡住她就要把她放倒,但绮媛并没焦急,她啃噬着他的耳朵。
“不,让我来!”她低声地说,并将屁股往上提了一些,她握住那根yīn茎对准了自己的阴户,她双目专注地享受观赏他乌黑的yīn茎进入她湿润的yīn道。徐徐缓慢地yīn茎被她吞没了,她墩坐到了上面不动,尽量让它在里面呆得久一点。
她的双眼紧闭仰起脸,似乎享受着饱涨充实的快感,而他却等待不了,他在下面往上凑起肚腹,让那如同铁棒的yīn茎顶撞着,在她柔软的、粉红的、肿胀的、纵欲的yīn道里快活地进出。
如同吹响了进军的号角,绮媛把手按放在他的肩膀上,让他撑往她的重量,她快速地提臀俯冲,随着她身体的起伏,yīn茎进进出出地滑动插着她淫荡的yīn道。
他喘息着,用双手捏着她的乳房。他修长的手指围绕着奶头划着圈子。她yīn道里的肌肉开始起了反应着,开始紧缩、放松、放松、紧缩。
与他的的手指摇晃的动作呼应着。绮媛觉得很兴奋,由于极其快活令她无法继续保持身体的笔直。她很怕她稍微一动,就可能倒下。
瞬时间一阵狂躁流窜全身,这似乎是她第一次发觉自己是那么娇柔无力。他的手极缓慢地爱抚她,当他的手指逐渐深入她阴毛时。
他逐渐加重手劲。他只有用手碰她,他的身体似乎故意往后退缩。绮媛保持着原有的姿势,但她的双手无力地垂在两侧。
他动用了大拇指与无名指围住她的阴唇,他的中指则沿着那柔软展开的肌肤向上探索,并且开始挑逗它。绮媛的肉蒂在他的挤压下凸现了,在他的手指碰触下,令她感到略有微痛但更加亢奋,她喘息着,这样的挑逗更撩起她的情欲,令她更加饥渴,企盼更多。
她整个身体触电般地颤抖,充满温柔的性感热流。那种灼热传递到她身上的每一个部位,神经末稍都受到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