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混帐!天杀的!姚国宗那个瞎了狗眼的!呃!”在pub里的余正宛打
了一酒嗝,阻止了她接下来要骂的脏话,却挡不了她流水般的埋怨,抓着身边的男人发
问:“你说,为什么他不要我了?我不够好吗?我不够美吗?我有哪一点配不上他?你
说话呀!”
被抓住点名的姜宏俞无法逃开她八爪章鱼般的手指,嗫嗫嚅嚅,委屈兮兮不得不回
答:“这个男女之间的事很难说。”
“什么?你敢替他讲话?”已有七分酒意的余正宛扬眉怒目,挥起了拳头在他面前
晃来晃去。
姜宏俞见状不对,赶紧改口:“是那个男人没眼光,对,他没有眼光,才会不要你 。”好险,拳头差点在他身上落了下来,他又不是皮痒。
“对,姚国宗那家伙的确没有眼光,才会抛弃我。是他没有眼光,是他的错。可是
他为什么不要我?“余正宛悲从中来,顾不得他人的眼光,开始嚎啕大哭。抓着姜
宏俞的袖子,擦拭着自己的鼻水和泪水。
“小姐我这件衣服很贵的。”姜宏俞想把它抽回来,余正宛气恼的大骂:“你
小气鬼啊?借擦一下会死啊?”
“好、好,没事、没事,你慢慢使用。”怕事的姜宏俞不敢有第二句话,将手伸到
她面前睑则心痛的转了过去,不敢再看他的爱衣被蹂躏的模样,而他却无法抢救。
余正宛见他不敢说话,才满意的拍拍他的肩。
“嗯,很好。就是这样子,你比姚国宗可爱多了。男人就要像你这样,女人才会喜
欢。”
“你很不错。”
“谢谢。”姜宏俞只能苦笑。
“我看看哟!长的也很不错啊!有没有女孩子喜欢你呀?瞧你唇红齿白的
模样,骗了多少女孩子啊?”余正宛将脸凑近,满嘴酒气的她让姜宏俞避之唯恐不及,
却又无法逃离她的魔掌。
“这个那个呵呵!”他企图以傻笑蒙混过去。
“说呀!你说话呀!”
“还好啦!”
“不说是不是?不说算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呀?”余正宛眯着眼睛看他,伸
出手轻佻的摸了摸他的脸庞,姜宏向赶紧躲开,却被余正宛抓着耳朵,听着她在他耳畔
大叫:“你躲什么?本姑娘只不过问你叫什么名字,有这么吓人吗?快,报上名来!”
“我我叫姜宏俞。”他不敢不从。
“江河里面什么?你要吃鱼吗?”
“不是那个江,是孟姜女的姜啦!”差宏俞抗议起来,余正宛根本不理他,迳自呵
呵笑着:“我很喜欢吃鱼,每次都要姚国宗带我去吃海鲜我们最常到淡水去,吃完
鱼丸汤之后,我们还会去买酸梅汤来喝。可是他不会再陪我了,呜呜”说到后
面她又啜泣起来。
“那个小姐,我说咳咳!小姐?”姜宏俞嗫嚅着,怕一有不慎,又惹到了她。
“我想我们才刚认识,你这个样子,对你、对我都不好。”
“什么?你嫌弃我?连你都嫌弃我,难怪姚国宗要抛弃我。呜呜我就知道,像
我这样的一个女人是没人会喜欢的,呜呜。为什么、为什么都没人肯好好的爱我?
我很差劲吗?”余正宛趴在桌子上大哭,周遭投射过来的目光连带的指向无辜的姜宏俞 。
酒保定了过来,客气的道:“这位先生,可否将你的女伴带离?她的行为已经影响
了本店其他的顾客。”
“她不是我的女伴。”姜宏俞连忙说明。
“先生,”酒保笑了起来。“你们两个在这里坐了一个小时,你不觉得她这样的行
为你有义务负责吗?”摆明了不相信他们之间没关系。
“好、好,我知道了。”姜宏俞叹了口气。
他认栽了,早知道就不要走进这家pub,也不会碰上这种事情了。不但莫名其妙被
这女人缠上,更大有被赶出去之势。
今天他的运气真的很糟糕,一大早发现他的车子被人刮得乱七八糟,挡风玻璃也破
了一大块,害他来不及开车上班,赶紧招部计程车,司机又故意绕远路,让他在抵达公
司之余,又碰到了老总来视察其结果可想而知,被请去“聊天”聊得很久。他在郁
卒之下,下班来到了这家“半世俗”pub。偏偏又碰到了这女人。一开始他并没有意思要
惹任何人,他只想一个人在吧台喝着酒、吃点东西,约莫八点就走人,偏偏在七点五十
五分的时候,这个女人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ub里头本来就是人来人往,有如过江之鲫,所以姜宏俞也没在意。这是错误的一
大步!
谁能料到穿着一袭套装,留着短发,看起来精明干练、优雅从容的粉领新贵族,在
一杯黄汤下肚后,竟搭着他“高谈阔论”起来——而且还不是在对方愿意的情况下。
刚开始时,他也不以为意,未料这女人喋喋不休、聒聒絮语,将她和她男朋友怎么
认识,怎么分手,她怎么心痛的心路历程,全一古脑儿告诉了他。不听还不行呢,她不
但拉着他,不准他离开,还将她的身子依偎了上来,更在他身上哭诉。
差宏俞自认不是什么柳下惠,但是这女人颓靡、嚣叫的模样,看了令人倒尽胃口?
更不用说她的涕泪擦拭在他的丝质衬衫上,哦!一看到被沾上污秽的那一块地方,他的
心就痛。
更可悲的是,他天生的温良脾气,让他无法严厉拒斥这女人,而每每被她牵制。
像现在余正宛又趴上了他的身子,搔弄着他的头发,他虽然极欲摆脱这个八爪女,
但他甩开她的左手,她的右手就又扳了上来。
“小姐,我想我们不适合待在这里,时间差不多了,我想你也该回去了。”“我不
要回去”她的身子像蛇般在他身上扭动着,两只手环抱住他,头往他的怀里钻,口
里则呜咽着:“人家要跟你在一起。”
软玉温香抱满怀是人生一大乐事,但是那并不包含一个酒醉的女人。
“小姐,别这样。”姜宏俞把她的身子拉离,余正宛又自动“献身”上来,一而再
、有而三的在他身上磨蹭。
“好啦!让人家靠一下啦!”余正宛痴痴笑了起来。
“你要走是不是?那我跟你走好了。你很帅不过没有姚国宗帅,没关系,不要
介意“太帅的人并不一定是好人。你没有他帅,你你是好人对不对?”
他应该一走了之的,反正井水不犯河水,他跟她本来就不认识。但要是她在这里被
哪个登徒子看上,强暴奸淫不说,万一隔天还弃尸上报的话,那他的良心要摆到哪里去 ?
基于一股正义,姜宏俞无可奈何的将她带离这场所。
“对、对,我是好人,你要不要跟好人走?”话这么说,委宏俞已经将她扶了起来 。
“好、好你是好人,我跟你走。呵呵”余正苑环腰抱住了他,痴笑了起来 。
“哟呼,哈哈哈!哈哈哈!”余正宛被带出pub时,狂笑个不停。而她的泪水
在因脸部线条过度扭曲时,从眼中挤了出来。
姜宏俞维持着良好的脾气,温声软语的问道:“小姐,你叫什么名字?你家住在哪
里?”
“名字是什么?人活在这世上,名字代表什么?你就是你,我就是我,为什么还要
有那么多名字?”余正宛彻底诠释了一个酒醉的人所表现的行为,文不对题,脚步跟随
,不慎跌坐在地时还笑嘻嘻的。
“小姐,我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耗在你身上,我明天还要上班,请你让我们都有个宁
静的夜晚好吗?”
“呜不要骂我,不要打我,我又没有做错什么事,你为什么要打我?”哀怨的
模样十足像个弃妇,呃,基本上,她现在的确是个弃妇没错。
“小姐,你帮帮忙!”
他是招谁惹谁了?一整天事事不顺,还碰到这么一个疯女人,今天又不是十三号星
期五,还是他今年没去安太岁?
“你不会打我是不是?你不要打我啦!求求你不要打我。”余正宛抱着他的双
腿,死命不放。
天哪!她这样子能看吗?
一个大男人在路上被个女人抱着双腿,尤其是女人脸上还布满泪痕,这下教旁边经
过的人怎么退想?
“好、好,我不打你,你快起来可不可以?”他没有应付这种女人的经验过,一切
以能息事宁人为先。
“好、那你带我回家。”
什么?他还不能摆脱这女人吗?姜宏俞愣了下,余正宛已大呼小叫起来:“带我回
家啦!你不可以不理我。人家已经是你的了,你不可以不负责任。”这是哪国的鬼
话?姜宏俞不禁气得破口大骂:“你别胡言乱语。”
“呜呜你好凶哦!”余正宛再度流下清泉般的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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