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的贝勒,但是却因为先祖的罪孽,让他在朝野间毫无立足之地,在京城里更是没有人正眼看待他,大伙儿甚至都在背地里孤立他,甚至连她的家人
倘若让阿玛知晓她与巽帧之间的事,只怕
太可怕了,连她都不敢想象那样的情境将会是恁地可怕。
但他现下却说皇上愿意赐婚,倘若真是皇上要赐婚的话,只怕阿玛也无力反对她和巽帧之间的缘分。
“是皇上亲口允我的,你以为呢?”他笑着,望着她惊诧的小脸,黑曜邪魅的眼瞳里褪去了慑人的魔魅,染上浓浓的笑意,满足自个儿即将得到渴望的珍宝这再也寻不着的珍宝。
“是皇上亲口说的?”她颤巍巍地说着,真的是难以置信。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的话?”他的大手轻柔地拂过她粉嫩的小脸,幽邃而深情的眼眸里蕴含宠溺的笑意。
值得的,尽管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白眼,在人群之中被孤立,让额娘不谅解他,全都是值得的;只要能够让他见到她这样甜柔的笑,尽管是要他为她下黄泉,他亦无所畏惧。
“巽帧,如此一来,便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了,是不?”她噙着笑,澄澈的眼瞳里有着闪动的光芒。
巽帧无语,忽地吻上她柔嫩的唇瓣,渴望而索求却又轻柔而深情,像是怕伤了她似的,舔吻、挑诱着她。
“巽帧”荣微娇羞地闪避着,却闪避不了他深切的热情。
她是知晓这一切的,一旦两人成亲之后,便得要这样的走上一遭,但是
“微儿,你用不着怕。”他粗嗄地低吟着,再也无法按捺热切的欲望。“我从来不曾伤害过你的,是不?”
这一日,他不知已等了多久?已然数不清到底是何时被下了她所释放的蛊,令他甘心情愿地伏在她的身边。
“但是”她羞红了粉脸,却仍阻止不了他的放肆。
巽帧湿热的舌霸气地窜入她微启的檀口,热情的舌尖不断地追逐着她青涩而不懂响应的舌,缱绻地沿着滑腻的齿轻舔着。
“微儿,不用怕我”巽帧低吟着惑人的嗓音,像是魔咒,缭绕在她羞赧无措的心上,着实令她感到安稳了些。
巽帧感觉到她柔软的身子不再紧绷,大手更是造次地褪去她粉霞色的锦衣,拉着里头的中衣。
“帧这样子还是不太好,倘若倘若”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心头总是压着沉甸甸的黑影,一种浓得化不开的郁闷。
她好怕,好怕这一切全都是假的;皇上的圣旨尚未下来,所有的事全都没个准儿,说不准什么时候又要冒出个什么事件,到时候
“别怕,有我在你怕什么?”
“帧”她无骨的雪白柔荑倏地护上胸前,却无法抑制他放肆的目光在她身上烫起一簇簇的玫瑰色红晕。
两人之间,只剩下浓浊的呼吸声,仿佛下一刻便会不可收拾地卷入氤氲欲念之中。
荣微不断地逃避他炽热的目光,然而心却不住地狂跳,简直像是要窜出她的胸口般急遽。
他们尚未成亲,倘若
“微儿,别抗拒我。”他低嗄惑情的声音打破了宁静。
他紧搂住她,让他酥软的椒乳贴覆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激烈的心跳如她一般,就连那一份深情亦是相同。
明明是相恋的两个人,为何却要因为他的身份而遭众人拆散?即使他贵为贝勒,但罪臣之后的身份亦是配不上荣微,现下皇上好不容易答应了,要他如何能够不狂喜?
这一份感动他紧紧地搂在手上,再也没有人可以把荣微自他的身边带走了,是不?但是她呢?她是不是已经准备好与他一同共享忧喜?
他是罪臣之后,她嫁给他之后,她便再也不是康亲王府的格格了,这样一来,她能够接受吗?
***
“微儿,难道你不愿意嫁与我?”他颤声问道。
这样一位直闯他心扉的女子,错过了不会再有,但尽管他是恁地爱她,倘若她不爱他,不愿意与他共结连理,他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不知道会如何地疯狂。
“不,巽帧,我怎会不愿意嫁与你?”荣微抬起羞涩的灿烂水眸。“你为什么会这么说?”她这一辈子要的人便是他了,难道他不懂?
“既然你愿意嫁与我,为什么不愿意让我碰触你?”这样深沉的欲念到底是要怎么做才能够压抑?不,他压抑不了了,倘若不让他碰触着她,他无法感受到这明确又诡谲如梦境的事实;心是狂跳的,但是他想要捉住什么证明这种感觉是真实的,而不是虚幻的。
“帧”荣微忧心忡忡地注视着他受伤的俊脸半晌,猛地明白了他的心思亦与她一般。“帧,我是这么地爱你,难道你感受不到?”
她担忧着这场虚幻的现实,而他却担忧着她的真心,好傻的一个人,是不?
“我”他可以受人讽刺、受人讥诮而毫不在意,但是对她,他没有任何的真实感。“让我碰触你吧!”唯有拥着她,他才能够感觉到真实。
“可是帧”她不是不愿,而是
“别拒绝我。”他低喃着拉起她的身子,望着桃红色的肚兜自她的身子上滑落
“微儿,我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辜负你的。”这样惑魂的珍宝,他是绝无可能放手的